“你剛爬過去時,把我的鞋子弄髒了,你給我舔乾淨。”
我低頭看著油膩男鞋子上的血漬,是我手上的傷口不小心滴上去的。
“我可以幫你擦乾淨。”
油膩男卻不依不饒。
“我今天就要你給我舔乾淨,只要你給我一點點的舔乾淨,這二十萬我給你出了。”
油膩男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
“文景哥哥,我就說她下賤吧,都到這種時候了還不忘記勾引男人。”
沈媛挽著宋文景的手,嫌棄的看著我。
宋文景臉色陰沉的可怕,一把拽過我的手,將我整個人甩在了酒桌上。
酒杯碎了一地,玻璃碎片扎進我的掌心中,血肉模糊。
“你就這麼缺男人?”
“我沒有。”
手上的傷鑽心蝕骨的疼,宋文景卻看都沒再看我一眼。
“別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一分錢。”
宋文景說完就將我狠狠的甩在了地上,然後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會所。
宋文景一走,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一條國外的信息。
國外最權威的神經科教授湯姆先生答應來給宋媽媽手術了。
只要宋媽媽醒了,一切真相都會大白。
從會所出來,醫院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江小姐,您的母親病情又加重了,再不換腎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掛斷電話我直奔醫院,媽媽已經被送進了ICU中。
晚上,閨蜜給我介紹了一個去酒會當服務員的活。
一天八百。
到達會場時,我才發現這場酒會是宋家舉辦的。
為了錢,我只能儘量帶著鴨舌帽將自己偽裝起來,心裡不停的祈禱著宋文景不要發現我。
宋景文牽著沈媛出現在會場的那一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萬眾矚目。
曾經屬於我的那個位置,現在已經有了別人。
我慌張的想要逃走,忽然沈媛拿著酒杯走了過來,一個釀蹌將杯中的酒全部潑在了我的身上。
“哎呀,這不是文景哥哥的前妻嗎?怎麼跑來宋家當服務員了?”
沈媛的聲音不大,卻足夠在場的所有人聽到。
宋文景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
“誰允許你來的,你來我們宋家又有什麼陰謀?”
宋文景拽過我的手腕,滿眼都是防備跟厭惡。
“聽說這個江羨予,當初為了錢將宋夫人推下了樓,導致宋夫人變成了植物人,真是太歹毒了。”
“好像她還坐過牢吧,這樣子的女人,跟她在一個屋子裡我都覺得噁心。”
“真是替宋總不值,娶了一個這麼蛇蠍心腸的女人,我要是他,我就讓她滾出臨城。”
耳邊是眾人的竊竊私語。
“我只是找了一份工作,恰好工作地點在宋家而已。”
我滿腹的委屈和不甘。
宋文景卻直接一把掐上了我的脖子。
“工作?世界上哪有那麼湊巧的事情。”
宋文景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拖到了地上,逼迫著我跪下。
“文景哥哥別跟她廢話了,我看她就是知道我們今天舉辦酒會,特意來問錢的。”
沈媛走過來,將一杯酒澆在了我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