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治病的錢我會承擔，八十萬，足夠你倆出院……”
“所以……我也不欠你什麼了。”
靳凜給過我一張卡，裡面有二百一十七萬。
2.17，是我的生日。
是他給我專屬的小金庫。
靳凜曾經說過，這個卡里的錢隨便花，他會隨時補齊到二百一十七萬。
我心疼他賺錢辛苦，很少去動那個卡里的錢。
之前妹妹要買辦美容院的卡，直接刷走一百三十來萬。
靳凜知道那張卡現在的餘額，可再也不想補齊了。
自從受傷不能參加婚禮之後，我就對他不重要了。
謝清純酸溜溜地撒嬌：“唉，姐夫對姐姐可真好，我就什麼都沒有！”
靳凜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還叫姐夫？”
謝清純立馬吐吐舌頭：“老公……”
“嗯，這才乖，想要什麼，老公都滿足你。”
他撫摸著她的頭。
“真的？什麼都可以？”謝清純眨著眼睛。
“你覺得有老公給不起的東西嗎？”
謝清純的目光緩緩移向了我。
她的指甲用力在我的左臉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老公，我想要姐姐的臉。”
謝清純和我是雙胞胎，我們倆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右臉多長了三顆小黑痣。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那種。
靳凜撫上她的臉龐，溫柔地說：“寶貝，你已經很完美。”
謝清純紅著臉湊到他耳邊說：“換上半邊姐姐的臉，不是更刺激嗎？”
他愣住了。
很快反應過來笑笑。
“嗯，也對，換了半邊清嘉的臉，這樣我每次親吻的時候，心裡的愧疚也能減輕不少。”
愧疚？呵呵。
你和謝清純在我病床上苟且的時候愧疚過嗎？
你答應她換臉的時候愧疚過嗎？
現在裝什麼深情！
但我很想知道，就算他對我是利用，當知道自己親生孩子沒了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強忍著唇部的撕拉痛，對靳凜說：“我們的孩子沒了。”
靳凜低頭玩手機沒說話。
謝清純俯下身子挑釁地看著我：
“姐姐，生下來的才叫孩子……”她再一次拉開被子，露出那抹駭人的紅。
“否則就叫爛肉。”
“那麼愛那孩子，等換臉之後，你就跟他一起走吧。”
靳凜很快喊來了整形專家。
得知他們換臉想法後，專家非常不建議。
“皮膚組織想要保持活性要從活體上取，這非常殘忍。
而且這件事也要經過謝清嘉女士的同意才行。”
謝清純迫不及待地說：“她是我姐姐，什麼都願意為我做的。”
說完就派人拿來換臉手術同意書，趁我行動不便，強行用我的手按了手印。
他們找來黑心美容師來完成。
為了保持皮膚活性，謝清純要求不給我打麻藥。
“生取吧，我姐姐最不怕疼啦。”
靳凜沒有反對。
在燈光下，我一次次疼暈過去。
等再次醒來，是在原來的病房。
之前的小護士穿著便裝出現在我眼前，看上去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