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裡,許茹衣衫半褪躺在他懷裡。
【舟哥,這幾天我知道你和茹姐吵架了,我想來解釋一下我們真的是朋友關係,我馬上給她送回家!】
朋友?
就差脫光了躺在一起了,還朋友?
我想笑,又有些心酸。
【別麻煩了,你照顧一下吧。
】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年年的笑聲吵醒的。
我推開門就看見了他們三個人站在客廳玩體感遊戲。
許茹耐心地將趙鈞隨手放在沙發上的衣服整理好,又替他擦了擦汗。
原來她這樣有潔癖的人,也願意替別人擦汗。
我想到我化療時出虛汗,她從來不替我擦。
頂多遞給我一張紙。
原來那時候她的心,就已經變了。
“舟哥!你醒啦!我們還等著你燒飯呢!”
“聽茹姐說,你燒牛肉一絕!”
我看向了許茹。
許茹有些尷尬:
“今天是趙鈞生日,他說想試試你的牛肉。”
我深吸了一口氣,勸自己再忍一天。
轉身走進廚房處理牛肉。
我不喜歡吃牛肉,可許茹喜歡,因此我總會變著法給她做各種牛肉。
我看著客廳外一起玩遊戲的三個人,心裡很痛。
這體感遊戲買來五年了,年年和許茹從不願意陪我玩。
他們嫌累。
可現在卻陪著別的男人玩得不亦樂乎。
隔著玻璃門,我和許茹的視線對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眼神中有些期待,似乎想用這個場景刺激我。
可我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
“啊!爸爸你好厲害!”
“是吧,我的好兒子!”
只見趙鈞拿到了成就,抱著年年一頓猛親之後,又低頭吻住了許茹。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我站在那,久久回不過神來。
試探一般,我高聲質問:
“年年,你叫誰爸爸?”
年年被我的聲音嚇到了,哭鬧著要許茹抱:
“媽媽說你就要死了,說你不是我爸爸,我要趙鈞叔叔當我爸爸!”
趙鈞捂住了年年的嘴:
“舟哥,小孩子亂說的,你別在意。”
許茹也接上來解釋:“之舟,你別聽年年亂說。”
亂說?
我冷笑了一聲,看著他們表演。
趙鈞的手依然摟著許茹的腰:
“我剛親茹姐,也是因為遊戲玩入迷了。
舟哥,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我一個將死之人,沒什麼好生氣的。”
我將牛肉端出來放在了桌上:
“你們先吃,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許茹一把抓住我的手,眼裡滿是不甘。
她問我去哪。
我拉開了她的手,沒回答她。
不知道為什麼,許茹的眼神有些受傷。
我坐在車裡,看著手機裡的親子鑑定結果。
雙手止不住的發抖。
手機裡傳來家裡的監控畫面,只見那倆人又旁若無人地滾在了一起。
“上次您說的收購公司,我同意了。”
我回到公司將所有的合同準備好,等著對方公司來收購。
財務主管卻拖著清算清單沒給我,她一直以來和許茹交好。
“老闆,收購的事情你有告訴茹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