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錢已經被我拿去買墓地了,怎麼還得上呢?
我打給鄧薄霖,問他能不能寬限些時日,錢已經花了,還不上了。
鄧薄霖聽說過後冷冷笑道:“還不上錢,就去坐牢啊。”
“或者再去找個富二代啊,怎麼七年前就求婚的富二代,到今天卻像是消失了呢。”
我沉默不語。
鄧薄霖又道:“這樣吧,還不上錢我給你介紹個工作,打工還債,沒問題吧?”
我應了下來。
隨後他發給我一個地址,叫我晚上就過去上班。
我看了一眼,地址竟然是一個酒吧。
當我找過去的時候,經理看了我一眼便塞給我一件短裙:“穿的太土了,換上這個吧。”
“工作期間都要穿工作服,你的任務就是賣酒。”
我換好衣服過後,在領班的交代下開始工作。
可我沒想到,鄧薄霖和陳思語竟然來了!
鄧薄霖穿著一身休閒裝,看上去鬆弛又矜貴。
陳思語穿著高定的長裙,跟在鄧薄霖的身後。
兩個人雖然戴著口罩,但依舊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我只是看了一眼,趕緊低下了頭。
送酒的時候,鄧薄霖沒有認出我。
我正要離開,卻被陳思語叫住了。
“這個服務員是新來的嗎,做事這麼不小心,你把酒撒到我的裙子上了沒看見嗎?”
我打了個激靈,回頭一看,她的裙子大腿上的那一塊果然多了一點酒漬。
我沒有辯駁,只是把頭放的更低,跪在地上用紙巾去擦。
鄧薄霖看著我,微微皺了皺眉,好看的嘴唇動了動,但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時,陳思語不耐煩地揣了我一腳:“你到底會不會做事,越擦越髒了!”
我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賠您吧。”
陳思語卻輕蔑一笑:“這時我剛買的,高定當季新款,你賠得起嗎?”
她看向我的眼神帶著幾分挑釁,明顯是認出了我。
身旁的鄧薄霖看著這一幕,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心疼。
他制止了陳思語:“思語,對嚴小姐客氣點,她來這裡辛苦工作,是為了還錢給我們!”
“而且,以嚴小姐的手段,說不好等會兒就有富二代看上帶走了呢,你可不要看不起她的經濟實力啊。”
陳思語裝作大驚,連忙將我從地上扶起來:“嚴小姐,是你啊!你可是阿霖的前女友,怎麼在這裡賣酒呢。”
酒吧裡彷彿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邊。
隨後,嘲諷聲甚囂塵上。
“那就是鄧薄霖的前女友嗎,聽說她在鄧薄霖生病的時候跟富二代跑了。”
“那時候肯定沒想到鄧薄霖會紅成這樣啊。”
“拋棄鄧薄霖,應該是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吧。”
不知是誰,開始對著我輕薄地吹口哨。
然後有喝醉了的人端著酒杯來灌我酒。
我不肯,他們便把酒澆在我的頭上。
酒杯砸在我的腦門
一時間,鮮血和酒水混在一起,我連痛都喊不出來。
鄧薄霖看著我,又大仇得抱的痛快感。
“嚴若萱,你怎麼不說話?難道要你開口,也得付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