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歡看著江平,“師兄,你不要忘記我就行”。
然而這個時候,二人緊緊抱在一起。
何清歡等了半天,以為李秋嬋這一擊太快,好像自己都沒感覺到任何疼痛,就直接死了。
而江平這時候看著何清歡身後的李秋嬋,他發現這時候李秋嬋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她的肉身就在這一刻直接隕滅了。
李秋嬋緩緩轉過身,看著身後偷襲之人,
“掌教,是你!”
此時何清歡一點事兒都沒有,
沈佩芝出手了,一擊斃命,直接把李秋嬋的肉身給滅了。
可李秋嬋可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她已經凝練了神魂。
這一刻,一道跟李秋嬋一模一樣的虛影直接從李秋嬋的天靈蓋上跑了出來,
頭也不回就要離開大殿。
這時候江平心念一動,統子,就看你的了,千萬不能讓這元神逃走。
李秋嬋怎麼都想不到,沈佩芝會為了兩個小嘍囉對自己下狠手,
這就是她沒搞清楚沈佩芝和江平關係導致的結果。此時的李秋嬋,那叫一個悔恨自己,眼看就要得手的事兒,到底是自己哪兒出了紕漏?
此時她還矇在鼓裡,難道是因為江平和林妙音的關係沈佩芝自己出手?
雖然有這可能,可這並不足以讓沈佩芝出手啊,
她死活都想不出到底哪兒出了問題。
這時候她的元神就要逃出大殿,而沈佩芝也追了過去。
沈佩芝這時候直接將元嬰大圓滿的威壓釋放,瞬間就鎖定了李秋嬋的元神,
李秋嬋明顯身子一頓。
就在這時候,江平的飛劍化作一道光瞬間就將李秋嬋的元神洞穿,李秋嬋死得那叫一個乾脆,
最後連一聲慘叫都沒發出來,就一命嗚呼了。
沈佩芝看著江平,她發現江平的實力已經是煉氣期九層了,
這速度好像比那些妖孽弟子進階都快呀,
沈佩芝都快有點不認識江平了,這和那個將死之人還是同一個人嗎?
沈佩芝大手一揮,瞬間出現一團火焰,將大殿內有關李秋嬋的所有氣息全部燒得一乾二淨,
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沈佩芝這時候瞧著還在相擁的二人,沈佩芝雖說心裡吃醋,可她還是特別欽佩何清歡的。
因為從頭到尾,何清歡不管幹啥事,全都是以江平為出發點,
江平的一切都是最重要的。
尤其是到了最後,何清歡願意為江平赴死的畫面,到現在還在沈佩芝腦子裡晃悠。
一個女弟子能做到這樣的能有幾個?
不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嗎。
可何清歡願意為了江平死,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為了一個老頭子死,
這可不是裝出來的,這是徹徹底底的願意,我願意為了你!
江平看著懷裡的何清歡,心裡也是流過一道暖流。他這輩子做夢都沒想到,為自己赴死的會是何清歡。
他最清楚何清歡最開始和自己在一起是為了啥,
就是為了能夠築基,一切都是為了利益。
可他咋都沒想到,今兒個何清歡為了自己一個老頭子,願意去死。
江平能不感動嗎?
感動得稀里嘩啦的,都有點老淚縱橫了。
他摸摸何清歡的頭,傻丫頭,以後不許你這樣了。何清歡早就嚇傻了,她以為自己早就死了,
可居然沈佩芝出手了。
何清歡做夢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這時候何清歡已經猜到了,江平和掌教絕對有一腿,
要不然不可能為了他們兩人出手,
為了自己殺一個陰陽殿長老,那不是瞎扯嗎?
除非江平是沈佩芝最親密的人,
要說沈佩芝為了林妙音出手弄死李秋嬋,雖然能說得過去,可理由太牽強了。
所以何清歡認定了,沈佩芝是江平的人。
江平這時候在何清歡的腦瓜上彈了一下,你想啥呢?
江平大概沒留意何清歡的神態,可沈佩芝咋能不知道?
沈佩芝嘆了一口氣,她也不打算瞞著何清歡,
遲早要面對的,我和他是雙修道侶,你不用猜了。但是出了這個門,你得保密,
我是你的掌教,私下裡你和我可以姐妹相稱。
何清歡這一刻直接感覺自己腦子短路了,
這算啥啊,這秘密自己還是不知道為好,要是一個不開心來個殺人滅口,自己不就完蛋了嗎?
一個高高在上的元嬰期大圓滿修士,陰陽殿的掌教剛才是在跟我說話嗎?
嚇得何清歡直接就跪在地上,請掌教贖罪。
江平直接就把何清歡拉了起來,你沒聽見掌教說了,以後她是你姐姐嗎?
哎,沈佩芝感覺這輩分真的是越來越亂,
可這時候沈佩芝不再搭理何清歡,讓她自己慢慢消化去吧。
沈佩芝看著江平,你剛才是啥眼神?
你咋就知道我不會救她?
“你好無情,你好冷酷,你好傷我的心”。
這一連串靈魂式的質問,江平感覺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沈佩芝嗎?
她這是撒嬌還是真的質問自己?
江平感覺頭都大了,自己好像剛才看沈佩芝的眼神是有點冷酷。
不過既然解釋不了的事兒,江平選擇不解釋。
不解釋不等於江平不行動,
當著何清歡的面,江平直接把沈佩芝拉到自己懷裡,
他那憨厚的嘴唇直接就把沈佩芝的玉唇給堵上了。沈佩芝掙扎了幾下,輕呼一聲,選擇放棄,
她伸手便摟住了江平的脖子。
何清歡這時候還跪在地上呢,她真的呆了,
這是江平嗎?
自己現在該咋辦?
我該走嗎?
我能走嗎?
掌教讓我走了嗎?
我走了她會處罰我嗎?
現在就是嚇死何清歡,她也不敢和沈佩芝姐妹相稱,
自己還在陰陽殿呢,以後還活不活了?
就在何清歡準備挪地方離開這兒的時候,
沈佩芝直接把江平推開,今兒的事兒先這麼算了。但是你記著,你以後再要是這麼看我,
我跟你沒完。
沈佩芝今兒的確是有點惱怒,
當時江平向她露出那殺人的眼神,讓她心裡咯噔一聲。
她當時的感覺和江平一樣,有人用力在自己心臟上抓了一把,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