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得齊川一陣難受。
由於胃裡沒什麼東西,最後只流出一條哈喇子。
這種感覺就好像暈車了一樣,看來連續這樣肝下去是有副作用的。
不僅恢復的精力會逐漸下降,身體也會感到不適。
他坐在椅子上緩了緩,這才感覺好些。
精力上限太低了,每天能使用的精力有限,他等不了每天一點一點的擠精力,
等到把這青銅戈肝完,必須去想辦法提升精力上限!
【姓名:齊川】
【精力:78/100】
【金之精粹209】
金之精粹已經收取將近三分之二,齊川決定再肝兩次!
【收取到一團金之精粹,精力下降3】
【收取到一團金之精粹,精力下降7】
【收取到一團金之精粹,精力下降3】
……
【宿主精力低於10點,即將陷入沉睡】
精力即將清零,腦袋好似被鈍器重擊,眼皮似有千斤重。
齊川強撐精神,向最後一團金之精粹抓去,榨乾最後一絲精力,再次昏睡過去!
……
咚咚咚!
齊川隱約聽到敲門聲。
他吃力的睜開眼,腦袋宕機了好幾秒。
“齊哥,你還好嗎?”
齊川額頭髮緊,他伸手捏了捏額頭,這才起身把門打開,黃淼淼一臉關切地站在門外。
現在應該是中午,陽光毒辣,整個院子都十分耀眼。
“淼淼,我沒事。”
齊川胸口有些不適,似乎又想吐了,勉強露出一絲微笑。
黃淼淼把一疊毯子塞到齊川手上說道:“我看到你睡在地上,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地上硬,你把這個鋪好後再睡。”
“我今天中午抽空回來一趟,剛煮了地瓜粥,我給你盛了一碗放涼,你等會要記得吃。”
齊川虛弱地點點頭。
“那你多保重身體,我出工去了?”黃淼淼有些不放心,一臉憂慮。
“嗯,去吧,你放心,我過兩天就好了。”齊川再次微笑。
“對了,你一個姑娘家家注意安全。”齊川又囑咐了一句。
“張裁縫家又不遠,放心吧。”黃淼淼答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姓名:齊川】
【精力:52/100】
【金之精粹:286】
齊川看了一眼面板,睡眠時間被打斷,精力恢復較差。
他把那碗紅薯粥端到屋內,一點一點把粥吃完。
接著門一關,躺回床上,又睡著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了黃昏才醒來。
夕陽掛在天邊,映出滿天紅霞。
可惜這美景,還不到他欣賞的時候。
他僅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再次轉身面對最後剩餘的那一小堆鐵渣。
“精力恢復到了74點,足夠了。”
齊川細數了一遍鐵渣剩餘的金之精粹,一共還剩69點,這次能夠全部取收完。
“再苦戰一次,拼他個美好的未來!”齊川暗道,向一團團淡金色光團抓去。
【收取到一團金之精粹,精力下降4】
【收取到一團金之精粹,精力下降5】
【收取到一團金之精粹,精力下降3】
……
【宿主精力低於10點,即將陷入沉睡】
齊川快要暈厥,拼著最後一絲清醒,把最後一塊鐵渣的精粹收取,終於完成了這最後的工作!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沉睡中感覺不到時間流逝,無夢亦無思。
太陽西沉,明月東昇。
夜幕籠罩大地。
萬家燈火逐漸熄滅,整個世間都陷入沉睡,連夜風也輕柔。
齊川醒來時房間裡漆黑如墨,霎時間腦袋又宕機了十多秒,竟分不清身處何方,是死是活。
隨著意識逐漸復甦,他從地上爬起,這才銜接上此前的記憶,深深地呼出口氣。
【姓名:齊川】
【精力:72/100】
【金之精粹:355】
現在他有如此多的金之精粹!
他迫不及待把青銅戈取了出來。
原先青銅戈的數值為-123,後來被扔進火槽了一段時間,數值變為-134。
不過這點負數的增加也算不上什麼,齊川將快化成黃泥的青銅戈握在手上,深吸一口氣,開始向青銅戈施加金之精粹。
-111、-99、-69、-52……0。
青銅戈的數值不斷提升,然後變成了0,0代表著剛剛損壞。
目前的青銅戈看起來樣式完整,不過依舊鏽跡斑斑,銅綠嚴重。
這樣的兵器無法作戰,一碰就碎。
齊川繼續向青銅戈施加金之精粹。
12、36、43、61、87、120……
隨著數值不斷提升,青銅戈不斷修復,鏽跡逐漸消失。
188!
這個數值突然閃爍了一下,齊川立即停了下來。
此時的青銅戈,上面沒有任何鏽跡,也沒有一絲劃痕,嶄新得如同剛剛鍛造出來一般!
看來這把兵器剛出爐時,最高的數值便是188。
青銅戈的材質確實要比普通兵器好許多。
普通兵器的數值都在一百出頭,青銅戈的數值已經接近兩百。
齊川將青銅戈拿在手上把玩了一陣,這青銅戈有些分量,比尋常刀劍重好幾倍,拿在手上有一種踏實之感。
他來到院子,找到一塊木材,對著木材劈下,木材瞬間一分為二!
“如此鋒利,看來確實能賣個好價錢!”齊川暗喜。
興奮過後,肚子一陣呱呱亂叫。
齊川將青銅戈放回房間,來到廚房翻找,果然找到一碗早已變涼的肉粥和兩個饅頭。
他立即大快朵頤起來。
不過剛吃了兩口,就覺得胸口一陣噁心,接著感到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幾天太拼了,不停壓榨自己,這是身體再次發出抗議。
他扶著門,緩了緩,感覺好受了些。
也不敢再囫圇吞吃,小口小口把肉粥往肚子裡咽,這才沒引起不適。
一碗肉粥和兩個饅頭吃下,身體的虛弱感頓時緩和了許多。
金之精粹還剩下33點,原本是想全部施加到青銅戈上,但又擔心這點精粹不足以提升它的價值,這才作罷。
“請問齊先生在家嗎?”
就在齊川思考著,要把青銅戈往哪兒賣時,院子外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聲音不大不小,細小而尖,在寂靜一片的夜色下,竟然聽不出是男是女。
‘齊先生?這裡只有我姓齊,難道是在找我?’
齊川不由疑惑,原身在這裡無親無故,外人如何得知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