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還想繼續和我相處下去,那麼我希望我的另一半情緒起碼穩定,不要再搞冷暴力耍小姐脾氣那一套,有什麼矛盾別動不動就做割腕自殺之類的事。
就比如哪天我做了虧心事出門被泥頭車撞死去了異世界,你也沒必要搞什麼殉情那一套。”
“行!我保證不會再想不開,我知道這次真的嚇到你了,我給你道歉。”白糯極力解釋,生怕在陸澤心裡留下更多不好印象。
“第三條,我過段時間可能要把公司擴展到外省去,可能需要涉及到兩地分居,這事你得有心理準備。”
說是兩地分居,其實是陸澤給自己準備後路。
對於白糯這種死纏爛打的主,這個辦法最保險。
忙著擴展事業這件事。
白糯能理解,根據前世的記憶,陸澤沒少被白玲花數落不務正業,嫌棄他一事無成。
陸澤自然心裡不舒服,要出去闖蕩情有可原。
三件事白糯全部答應。
在醫院養病的時間裡,白糯聽從陸澤安排,乖乖養病不哭不鬧。
他也按照約定,每天十一點準時趕到醫院,拎著白糯吵著要吃的私房菜。
由於割腕,手腕上有刀口,不宜過多活動,不然容易把傷口撕裂。
白糯坐在床上,昂著頭伸著白嫩的脖頸,等待著陸澤投餵。
一會兒要吃飯,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又嚷著要吃水果。
至於白糯每天脫下來的髒衣服臭襪子,陸澤每天都帶回家手洗乾淨。
一眨眼一個月匆匆過去。
陸澤照例,拿著一袋子衣物來病房,拉上床簾給白糯換衣服。
內衣內褲這些陸澤不插手,會去外面候著,等白糯說“換好了”,他才進來收集脫下來的髒衣物。
“換好了。”白糯笑得很甜,衝著床簾外面喊了一聲。
陸澤有點沒精打采,拎著一隻空袋子進來收拾。
望著床頭散落的奶黃色絲織物,帶著花邊,他心裡擰巴卻不沒有表現在臉上,依然賠著笑臉。
耐心彎腰,用兩根手指夾起還帶著溫度的貼身衣物。
白糯不說話,盯著陸澤的一舉一動,似乎對自己的傑作很得意。
“陸澤要不以後你直接幫我換吧?我們都領過證了,沒必要那麼生分。”
“要是等我們以後有了小孩,我懷孕生產,出產房可是一絲不掛,聽說是需要你這個當老公的親自給我換內褲內衣的哦,現在提前練習一下也好。”
“這個以後再說,以後再說。”陸澤嘴上說著,收拾好衣服,拿出一雙透氣不繃緊的純白花邊襪。
按道理來說,隨便一雙襪子都行,至於花邊這款式是白糯自己要求的。
不同前面的貼身衣物,這襪子陸澤得親自幫她換。
按白糯的話來說,是為了增進感情。
陸澤沒話說。
一個月三十天,一直如此。
白糯習慣性靠在床頭,把雙腿伸的筆直,壓在陸澤大腿上。
她的腿由於身材原因,比例很協調,小腿上沒有一丁點疤痕,白淨細膩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
不是少見的冷白皮,而是白裡透粉,有一種嬰兒肌膚一樣的肉感。
只可惜。
穿襪子是指完成交易的一部分。
在陸澤眼裡,白糯的長腿看似是漫畫腿走進現實,其實和兩根白蘿蔔沒什麼兩樣。
因為今天是三十天的最後一天,是離婚冷靜期的最後一天。
到時候。
陸澤就徹底解脫了,不用再假惺惺給這女人當男僕。
去福省開跑車住豪宅,玩遊艇自由自在,好不瀟灑。
嘿嘿……
陸澤幻想的入迷了。
“陸澤?”
“陸澤?”
白糯望著陸澤穿襪子穿到一半就發呆,忍不住喊了他幾聲。
“啊?怎麼了?”
“是不是我的腳太臭?把你燻迷糊了?你可不許嫌棄,你老婆我好歹也是大美人,美女的腳都臭。”
“不是老婆,是朋友。”陸澤提醒道,刻意要撇清關係。
“不是朋友,就是老婆,以後要重新結婚的,我還要給你生個可愛寶寶,你要是覺得一個不夠就兩個。”白糯故意掀開衣服,顯露出白淨的肚子,拍了拍。
“你不怕暈血了?”
“不怕!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不怕!”
白糯嘴硬著說道。
陸澤不再說話,只是埋著頭一味地給白糯穿襪子。
不知為何。
每次陸澤摸到自己的腳,白糯就忍不住回憶起她癱瘓在床那段時間。
那時候洗衣做飯暖被窩的事,通通都是陸澤一個人包攬,雖說是被包辦婚姻,但兩個素不相識的人生活在一起真的很愜意。
白家公館。
陸澤照例來拿一下白糯的隨身物品和衣服。
城南由陸澤老媽購買的婚房,雖說記在白糯名下,而她幾乎很少回去,那部分個人物品都放在白家公館這邊。
白糯最近重生後,開始頻繁到新房子住,變著法的和陸澤拉近關係。
“小陸,這是糯糯平時用的衛生巾還有內褲,她愛乾淨,一天換一次比較勤快,你多帶幾條。”白玲花沒用袋子裝好,是領著陸澤到臥室,當著他的面拉開衣櫃。
一條一條從衣架上,摘下來遞給陸澤。
這是約定好的最後一天了。
過了今晚,陸澤完全可以脫手,不管白糯那女人的死活。
說心裡話,陸澤對於接觸白糯比較私密的隨身衣物或者物品,都很反感。
有難以描述的排斥心理。
“接著啊!糯糯在醫院等著穿呢。”白玲花只管催促,繼續埋在衣櫃裡給自個寶貝女兒拿衣服。
收拾好滿滿一行李箱,白母才意猶未盡領著陸澤下樓,順便把房間鑰匙交到陸澤手裡。
“好女婿,這是糯糯和你房間的鑰匙,一共只有兩把,你媽買給你們的婚房太擠的話,就搬來這邊住,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的在一起。”
“這是什麼意思?”
陸澤一頭霧水,感覺白玲花是話裡有話。
他現在願意過來幫白糯拿衣服,無非是逢場作戲而已。
這場交易還是白玲花親自找上陸澤謀劃的。
定死了的。
沒有反悔的餘地。
白玲花到底是混跡商會的女強人,勾心鬥角的事見得多了,如今臉上仍舊錶現的風平浪靜。
“先吃午飯吧,家裡新僱傭的名廚,乖女婿一定合你胃口。”
白玲花堅持留下陸澤吃飯,她也貌似有什麼另外補充。
既然做了這筆交易,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陸澤也就浪費一兩個小時。
飯桌上。
白糯那身份公開的高官老爹沒有來,親哥和嫂子也沒有見到人,只有白玲花和陸澤兩個人,以及負責服務的幾個白襪女僕和管家。
“小陸,我經過這段時間觀察發現糯糯似乎真的離不開你,你一個月來準時準點到醫院幫糯糯餵飯喂藥,媽媽都看在眼裡。”
“之前是媽媽帶走偏見,你別放在心上,媽媽現在就給你道歉。”
“白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