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忍心給她抽成那樣了,就嗑了一下牙,至於緊張嗎。
不過秦薇已經領會了討好這個男人的精髓。
接下來就見她揚起小臉,也不說話,只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軒轅烈沒說什麼,吩咐傭人換了一支硅膠材質的軟勺來。
換了勺子他舀起吹了吹,開始繼續喂她。
喝了半碗之後,秦薇喏喏道:
“味道太淡了,還苦,不想喝了。”
如果一口不喝就拒絕,肯定要挨頓訓,最後還得乖乖喝完。
但喝一半再說不喝,男人就不會說什麼,且不會強迫她。
下午男人帶她去書房裡辦公。
電腦上開著視頻會議。
秦薇隨意瞥了一眼,對面好多白皮膚藍眼睛西裝革履的國外精英。
因為軒轅烈開的單項視頻,
他們只能聽到這邊的聲音,看不到他人。
秦薇這才敢放肆的,窩在男人懷裡。
她側著身子避開後背的傷口,捧著一碟子車釐子吃的汁水飛流。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軒轅烈正專注的講著什麼。
嘰裡咕嚕的,不知道是哪國的語言。
他沒有發現車釐子紅色的花青素,隨著秦薇的指尖滴落在胸前的襯衣上。
或者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又吃完一顆,秦薇裝作不經意間的在他領子上蹭了一下手。
沒一會兒功夫,淺色的襯衣氤氳了一片又一片的汙漬。
嚴肅的會議突然停頓。
軒轅烈感覺到了胸前有細微的濡溼感,一低頭就看到了這小東西的傑作。
他輕笑了一聲。
掂了掂懷裡小寶貝的腰。
對著她的屁股不輕不重就是一巴掌。
他手勁大,自認為收了些力氣,卻還是打的秦薇吃痛。
秦薇輕咬下唇,雙手握住他的手腕輕晃,討饒的撒嬌來的很快: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嘛!”
這話鬼才信,反正軒轅烈不信。
軒轅烈掏出手帕,給她細細的擦手,語氣帶著幾分佯裝的訓斥,“老實點。”
秦薇知道他沒生氣,頗有些無理取鬧道:“你說了不打我的,你剛剛還揍我屁股,你都給我打疼了,你說話不算數,你騙人…”
軒轅烈是承諾過不再動粗,前提是這隻小兔子得學會乖訓。
如果總學不會收起自己的小獠牙,那他自然會繼續履行身為一名主人的職責。
用武力調教可比心理疏導,見效快得多。
這樣的方法速度快、結果又令他滿意,何樂不為。
何況這小東西骨子裡就欠管教。
再說了,剛剛落在臀上的那記掌摑,
在空氣中只炸開輕微脆響,
他連兩分的力氣都沒有使,怎麼能算揍她?
最多隻能算對她調皮的警告。
“前天的蟹黃醉肉包,一口都不讓我吃…”
“昨天晚上你還咬我手…”
“今天早上梳頭故意用梳子勾我頭髮…”
這些話秦薇自己說的都心虛…
有傷在身,蟹黃和酒她都碰不得。
咬她手,是因為在他睡著後,自己撓他癢癢。
勾她頭髮更是沒有的事,是她不想男人給她梳頭髮,才故意喊的痛…
軒轅烈靜靜看著她不停吐出連珠似的嬌嗔,
一時不禁被這小東西氣笑了。
聽聽!
這捧在手心裡寵,還能惹來她一句句的控訴,小嘴巴都不帶停歇的。
他真兇起來,她又受不了。
但也只有他動真格了,她才會老老實實的聽話。
小東西說著說著當真把自己繞進去了,眼眶泛出水光,梗著脖子作勢來扯他的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