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最大合作商
半夜凌晨一點。
門被推開了，餘情帶著餘慕白小心翼翼地走進來。
結果看見正坐在沙發上的顧城，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餘情拍了拍胸口，有些責怪，“阿城，你怎麼還沒休息？坐在這邊幹什麼？”
顧城扯了扯唇角，伸出手，盯著她，語氣讓人聽不出情緒，“在等我的生日禮物。”
餘情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她是提前準備好了生日禮物，可是下午已經送給了顧白，而她是真的忘記了重新準備一份生日禮物。
餘慕白更是不情不願地走到了他面前。
在兜子裡面左右摸著，終於掏出了一個玩兒剩下的遊戲幣放在了桌子上。
他嘴裡嘟囔著，“爸爸都多大的人了，還要生日禮物，這個給你吧。”
兒子不樂意地撇撇嘴，直接把遊戲幣放在了桌子上，又朝著餘情撒嬌。
“媽媽，我困了，要睡覺。”
他和顧白的強烈對比，像是刀子一樣，割裂著他的心臟。
餘情看到蛋糕更是尷尬紅了臉，“阿城，我先送孩子去睡覺，你的禮物……我當然準備了，一會兒給你。”
看著她轉身回了臥室，顧城躺在沙發上閉了眼，有些好奇，她到底會不會發現家裡的變化……
不過兩分鐘，餘情快步來到了沙發邊上，胸口不斷起伏著，像是被氣極了，聲音中帶這些顫抖。
“阿城，屋裡的東西去哪兒了？你最喜歡的畫怎麼也被收起來了？怎麼少了這麼多？就因為今天沒有陪你嗎？你到底在做什麼！”
顧城睜眼看過去，和餘情的暴怒比起來，他顯得無比平靜，“你真的在乎這些東西嗎？”
餘情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高興，“我怎麼會不在乎？那些都是我們的回憶啊。”
“新年大掃除而已，有些用不到了，自然就清理了。”
看著顧城那坦然的神色，餘情自知理虧，像是往常一樣窩在他的懷裡。
“阿城，絕對不要離開我，我的親人只有你了，對不起，是我錯過了你的生日，可是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時間，還會一起過很多生日……”
她的這些話就像是……出軌之後的愧疚感讓她刻意彌補一樣。
顧城笑笑不說話，他回想起手機上顧白下午發來的挑釁內容，‘明天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他語氣裡沒有任何期待，卻還是不死心，想要親耳聽到回答。
“餘情，明天能在家裡陪我嗎？”
餘情立馬變了臉，先是搖頭，又才著急解釋著。
“不是，明天我們公司最大的合作商要來，阿城，你能理解我的，對嗎？等這次合作談下來，我一定補給你一個世界上最好的禮物，阿城，這兩天委屈你了。”
合作商？顧城心裡冷笑連連。
他作為餘情最大的合作商，怎麼不知道自己明天要來呢？
顧城心裡最後一絲情誼都消散了，眼神逐漸冰冷，開口道。
“好，後天我也送你一個大禮。”
餘情聽著這些話總覺得奇怪，卻不願意深究。
她逃避似的回了餘慕白房間陪著他睡覺了。
顧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他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離開，心裡莫名覺得輕鬆自在。
至少現在他們的關係，實在是難以在一張床上入睡了。
他拿起蛋糕連著桌子上那個不起眼的遊戲幣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裡，隨後直接回了房間，看著電腦上發來的郵件。
是海外合作商發來的合作邀請函。
顧城曾經糾結了很久，他不願意現在他……看著郵件，毫不猶豫點了確定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