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你……”
何明霞臉蛋緋紅，含羞帶怒地瞪了男人一眼，哭笑不得。
“奶疼這，這有啥辦法緩解不？”
李建國撓撓頭，也沒心思顧及那點男人慾望了，“要不，我給你揉一揉？或者吹一吹？”
“建國，你，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我現在真的痛啊。”
“成，你擱家裡等會兒，我去問問村子裡的老王婆，咱們村一大半孩子都是她接生的，她有經驗，我問問她去。”
李建國下床，邊穿衣服，邊往外走。
“我不回來，誰來都不給開門啊。”
叮囑兩句，李建國快步趕往老王婆家裡，明月高懸，星空點點，為李建國照亮了道路，只是晚上的村裡，有點冷。
“啊，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路過村口公社的時候，屋內傳出王秀梅的求救聲。
“李大伯，不要，我可是你侄女媳婦兒……啊……”
“秀梅啊，叔老稀罕你了，來，讓我親一口先……”
屋裡傳來李有才下流的聲音。
“老王八蛋，真不要臉！”
李建國一聽就明白咋回事了，一個箭步衝上去，“砰砰砰”砸著門，大聲喊道：“王嫂子，開門開門。”
“……”
屋裡的李有才一聽見來人了，褲子裡的東西，頓時沒了火氣，後背冒起陣陣涼風。
這小王八蛋怎麼來了？
“哎，來了，建國，你等一下啊。”
王秀梅一把推開李有才，趁機逃脫。
“吱呀！”
木門開了，藉著昏暗的燈光，李建國還是注意到了王秀梅臉上的淚痕，撇眼看見滿臉尷尬的李有才。
“喲，建國來了啊，你也來買東西呢，真巧，我來買包煙，哎，還是藍天抽著舒服。”李有才摸出一包藍天，打了個招呼抬腳便走。
今晚李建國橫插一杆子，指定辦不了事兒了。
王秀梅這小蹄子平日裡騷得很，上杆子一碰，性子還挺烈，折騰半天，連嘴都沒親上。
“大伯，這就走了，煙錢還沒給呢吧。”
李建國捏著拳頭，想收拾李有才一頓，卻被王秀梅拽住了衣角。
鄉下女人愛惜名節，今晚一旦揍了李有才，王秀梅在村子裡恐怕也呆不下去了，問就是女人沒地位。
王秀梅這種死了男人的寡婦，就更沒地位了，哪怕王秀梅老公公是村長，李有才還是李家族長呢。
“哎喲，瞧我這記性，人上了年紀，腦子就不好使了，買東西哪能不付錢呢？”李有才怔了一下，笑呵呵掏錢走人。
不過，扭頭離開的瞬間，李有才眼底分明透著一抹陰狠！
李建國，你給老子等著！
“秀梅嫂子，你沒事吧？”
李建國問了一嘴。
“沒！”
王秀梅搖搖頭，眼淚卻不爭氣掉了下來，要不是李建國及時出現，今晚她就慘了。
“秀梅嫂子，那，那你插好門，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孤男寡女的，李建國也不好多呆，家裡還有老婆孩子等著自己呢。
“建國，你是不是要買東西啊？要買啥，嫂子給你取去。”王秀梅以為李建國大半夜來買東西呢。
“不不不，我不買，我去找接生婆王婆。”李建國連忙擺手，白天回來的時候，鎮上買了不少，家裡啥都不缺。
“找王婆幹啥？你媳婦兒又要生了？”
王秀梅皺起眉頭。
“不不不，我，我媳婦兒漲奶，奶痛，我也不知道咋處理，只能找老王婆了，她經驗豐富……”
“噗嗤！”
聞言，王秀梅破涕為笑，輕聲道：“傻小子，你媳婦兒漲奶，那就是奶水不通暢，讓孩子多吸兩口，吸通了就好了。”
“讓孩子吸一吸就好了？”李建國眼前一亮。
“理論是這樣的。”
王秀梅點了點頭，接著道：“有的小孩子勁兒小，不一定吸得通。還有一些堵的厲害，小孩子就更吸不通了。”
“那咋辦？蘭蘭才二十多天呢，吸不動吧。”李建國一聽，頓時愁了起來。
蘭蘭自從出生到現在，一口奶水沒吃上，大部分時間都喝米湯，能有什麼力道？
“你吸啊，你是大人，你勁兒大，很快就吸通了。”
“我吸？”
李建國老臉一紅，眼神躲閃，“這，這不太好吧。”
“建國，你都有孩子了，不應該啊，沒吃過你媳婦兒的？”王秀梅一下子樂了起來，“咋還不好意思呢？”
“秀梅嫂子，你就別開玩笑了……”
“我真沒跟你開玩笑！”
王秀梅道：“當年我也漲奶，孩子吸不通，你大哥吸了一會兒就通了，對了，用熱水敷一下，輕輕揉一揉，再吸，效果更好。”
“你剛剛幫了我，嫂子能騙你不成？”
“成，那我回去試試。”
李建國也不好詢問怎麼揉，想來應該跟兩口子平日那啥的手法差不多吧，只是一想到要吸，嘿嘿，還挺刺激的。
“別啊，你等會兒，給孩子帶點白糖沖水……”
“不用了，謝謝嫂子，走了。”
李建國心裡惦記著自己老婆，幾乎一路飛奔回去，敲開門後，何明霞正在奶孩子呢。不過，孩子太小，吸力不夠。
每一次小嘴兒觸碰到老婆白皙胸脯上的時候，疼得何明霞直皺眉，看的李建國無比心疼。
“建國，王婆咋說的？”何明霞蹙起秀眉，齒縫間發出“嘶”的聲音，極力壓制著痛苦。
“別急，你把孩子放好，平躺在床上，我先燒點水熱敷一下，小賣部秀梅嫂子說了，讓我吸，吸通就好了。”
李建國實誠，一邊燒水，一邊道。
“啊？你吸啊？”
何明霞俏臉緋紅，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吸咋了？又不是沒來過，你先躺好，把衣服撩起來，我給你熱敷一下，對了，秀梅嫂子還說了，吸之前，最好揉一揉。”
“啥？還要揉一揉？”
何明霞瞳孔地震，忽然很想說，這法子咋不正經呢？
只是，何明霞萬萬沒想到，法子正經不正經不知道，但李建國先不正經了，熱毛巾還沒敷上來，先流了口水兒。
“媳婦兒，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