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是那個殺了隊長的槍手！”
“隱蔽…隱蔽…”
“蘇卡不列，他到底要幹什麼，我們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別管那些了，還擊！”
劫匪們是真的懵了，實在搞不清神秘槍手究竟是什麼來歷。
你要是警察，那你倒是出來談判啊！
甚至哪怕你是特種兵，也沒有什麼話都不說，上來就是乾的吧？
他們紛紛舉起阿卡47，但是在空曠的街道上，看不到任何有人的痕跡。
砰…砰砰…砰砰砰…
一些被嚇壞的黑幫盜賊，已經開始不管不顧的對著槍響的方向進行火力壓制，並且拼命想要鑽進車裡。
就在這時，
一位眼尖的盜賊注意到，足足幾十米外的小巷裡，探出個用來化妝的小鏡子。
緊跟著，
黑黝黝的槍管伸出來，然後就是一連串的點射。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的槍響，就預示著有匪徒眉心中彈，倒地身亡。
眼尖的盜賊徹底懵了，
他經歷過那麼多次槍戰，大大小小的高手也見過許多，但是像今天這位這麼準的，一次都沒有見過。
50米…
該有多麼強大的自信，才會選擇射擊眉心，而不是目標更大的軀幹？
這是個高手，
一個來歷不明的瘋批高手。
“跑..傻孩子們…快跑…”
他本想大聲提醒，但是已經為時已晚，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一股巨力擊中，然後就失去了所有知覺。
嘿，
一點都不疼，毫無感覺！
好玩愛玩，
下輩子還玩！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街道上的槍聲停了下來，沈飛的腦海裡也跟著響起系統的提示音。
提示音的數量跟之前看到劫匪的數量一模一樣，
這也就意味著，死乾淨了！
不對，
還有一個司機！
但是沈飛現在的位置，並沒有可以用作射擊的射界。
他迅速從小巷裡衝了出來，在空曠的街道上閃轉騰挪，最終來到了銀行門口。
如果是高手的話就能看得出來，沈飛每一次位置轉換，都精準踩在槍手的射界盲區。
所以看似危險，其實很安全。
等來到麵包車旁，沈飛看到司機抱著腦袋蹲蜷縮在地上，正對著電話喊道，“BOSS，我們遇到了伏擊，兄弟們全都死了…”
“他真的只有一個人…但他是個桂啊！”
啪。
沈飛用槍托砸碎車窗玻璃，微笑道，“還打電話呢？收你們來了！”
“啊——————”
司機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似的，嚇得丟掉手機，急忙哀求道，“大大大大大大哥別殺我…我我我我我…我把錢都給你…”
沈飛看了眼車廂裡散落的盧布跟黃金，冷笑道，“白痴了吧，殺了你，這些也是我的啊。”
司機一愣。
這時，
電話裡傳來中年男人陰惻惻的聲音：“朋友，我們是涅瓦兄弟會，如果你肯放我小弟一條生路，以後你將會是我們兄弟會永遠的朋友。”
沈飛抓起手機，看向司機問道，“涅瓦兄弟會是幹嘛的？”
司機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們是黑…黑幫…彼得堡排第三的黑…黑幫…”
“怕…怕了吧…？”
“黑幫？”沈飛略一沉吟，隨後抓起手機砸向司機的頭，邊砸邊說道，“那他媽不就是一幫小癟三？”
“你找個小癟三來唬我？”
很快，
司機臉上已經是血流如注。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清沈飛在說什麼之後，瞬間怒了，咆哮道，“他媽的，敢我說是小癟三？”
“混蛋，你敢不敢告訴我你是誰？！”
沈飛拿起沾滿血的手機說道，“嚇唬我？”
“你也不到蒙諾索夫學者社區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伊萬諾夫大叔？”
嘟..嘟嘟…
沈飛毫不留情掛斷了電話。
司機雖然滿臉是血，整個人也是眩暈狀態，但是他的眼睛還能依稀看到光亮。
他看著眼前猶如殺神的年輕人，忍不住在心中咆哮。
這…
這特麼是大叔？！
沈飛看出了司機的疑惑，出聲道，“沒人信，我都不信，但是沒辦法，老子發育的慢，行不行？”
司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句話都不敢說。
沈飛嘆了口氣道，“好吧，沒想到你這麼聰明，其實我不是伊萬諾夫，他是我來烏拉爾聯邦之後的房東，不但剋扣我的房租跟保證金，最後退房的時候，他…他他媽拎著個燈過來定損。”
“警察來了告訴我是民事糾紛，讓我去法院打官司。”
“蘇卡不列…你們烏拉爾聯邦的法官老爺們在卷宗上冬眠的時間，夠西伯利亞鐵路修三回！”
“我賠了3萬盧布，那幾乎是我全部的存款。”
“後來我還聽說，那老東西用這種套路騙過很多大學生，一些女學生因為沒錢賠給他，只能陪他上床。”
“真該死啊…我都沒有睡過大學生。”
“以前沒有能力，我只能認，現在有能力了，我他媽不報復他？”
“那我不是白有能力了？”
司機：“……”
上帝，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
我只想活下去啊，
啊啊啊…
哪來的瘋子啊….
沈飛自顧自的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你是個聰明人，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司機戰戰兢兢瞟了眼銀行門口老大的屍體，回答道，“德…德德…米特….裡！”
沈飛也不追問真假，非常認真的說道，“德米特里，你是個聰明人，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更加聰明。”
“而且你非常善於聆聽，沒有打斷我說的話。”
“我很喜歡你，現在，我要放了你，但是下次見面，我們就會是敵人，你聽明白了嗎？”
啊？
放了我？
司機見過無數狠人，但當他拿那些狠人跟眼前的男人做比較時才發現，那些所謂的狠人，就像是小學生一樣善良。
在現實裡找不到，
但是在司機眼裡，男人的身影卻像極了他幻想世界的一個人物。
The Joker！
小丑！
對，
他身上的神經質跟瘋狂，簡直跟小丑一模一樣！
這是一種無目的性的目的性，混亂中的秩序，以製造恐懼為樂。
他的殺戮不是單純的暴力，而是一種表演，一種對社會規則的嘲諷。
當然，
這只是針對架空異世界的虛構國家————烏拉爾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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