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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唐月被慕子霖這突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而突來的重量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待她回神後,伸手想要推開他,柔軟的手在他的肩胛上拍了又拍,慕子霖卻沒理會。他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直接落在她大腿的睡裙下襬滑動,頭埋進她細白的頸間,有一下、沒一下地啃咬著。

唐月的鼻息間,傳來的全是慕子霖身上濃厚的酒精味,嗆得她像是也喝酒似的,有些頭昏腦脹,而壓在她身上的慕子霖卻還不放過她,放縱地在她身上點火。

他的手在她的敏感處點火,將她緊繃的身子給燃起熱火,呼吸也跟著細喘了起來。

“你好香。”慕子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呢喃著,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耳垂,帶著絲絲酒氣,卻又莫名撩撥人心。

他喜歡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洗髮精與沐浴乳交織而成的獨特氣息,清新而淡雅,說來也怪,同樣的品牌,他自己用起來,身上卻怎麼樣都散發不出她這般迷人的香氣,這香味只能獨屬於她。

女人身上總有些人工雕琢的馥郁香氣,或濃烈,或甜膩,在各種社交場合中瀰漫。

但他卻獨獨偏愛唐月身上這股清香味,與那些流於表面、刻意張揚的香水截然不同,這是專屬於她的獨特韻味,淡淡的。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股似有若無的香氣,在結婚前諸多相親對象裡,他才會對唐月多看一眼,繼而選了她當妻子。

在他當時的觀念裡,反正沒有所謂的愛情當基礎,婚姻於他而言,不過是人生必經的一道程序,跟哪個女人結婚似乎都一樣,而唐月,恰好是那個讓他看著順眼的女人。

“子霖,別這樣,你醉了。”唐月臉頰緋紅,眼神中滿是羞怯與焦急,她試著拉住他的手掌,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她心裡清楚,此刻的慕子霖已被酒精撩撥得有些失控,而她不想在這樣不清醒的狀態下與他親暱,她渴望的是兩顆心真正貼近的時刻,而非此刻這般混沌。

奈何慕子霖壓根沒想停手,在他的認知裡,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夫妻間的親密舉動本就理所應當,他碰自己的妻子又有什麼不對?

況且,酒精雖然讓他的行為多了幾分放肆,但心底那股最原始的渴望卻愈發濃烈,平日裡壓抑在心底的情慾,此刻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

慕子霖其實並沒有醉到失去理智,他只是多喝了幾杯,這段日子公司業務繁忙,他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三餐不定時,睡眠更是嚴重不足。

今晚難得與朋友相聚,緊繃的神經稍一放鬆,多喝了幾杯,才會一下子呈現出這般醉態。但他的神智清醒得很,外面那些花枝招展、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向來嗤之以鼻,懶得多看一眼。

他要女人,唐月就在家裡,她的溫柔、她的香味,還有她那讓他眷戀的身子,都足以滿足他的一切需求,他根本不需要在外面找女人。

「乖一點,嗯?」慕子霖仿若沒聽到她的哀求,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咕噥,接著便俯下身,在她渾圓的細肩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道紅紅的齒痕,在她身上烙下專屬印記。

唐月被咬得疼了,下意識地呼疼出聲,那聲音帶著幾分委屈與驚惶。慕子霖聞言,像是瞬間清醒了些許,又在那裡啄吻了幾下,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當是哄她。

唐月的手奮力地想推開他,掌心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怎麼都推不開,只是白費力氣,不一會兒便累得手痠。

接著,他的手仿若不受控制一般,沿著她的曲線蜿蜒而下,來到她的細腰,手指熟練地在腰間摩挲了幾下,隨即又往下用力揉捏。

那力道讓唐月心裡一緊,疼得她眼眶裡瞬間蓄滿了淚水,這熟悉的動作,是慕子霖以往要她時一貫的前戲手法,可現在他們不在私密的床上,而是在客廳的沙發上,況且他又喝醉了,一切都脫離了她能控制的軌道,她心裡愈發著急,慌亂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這尷尬又窘迫的困境。

“子霖,求你了,回房間好不好?這兒不行……”唐月帶著哭腔哀求道,聲音裡的顫抖愈發明顯,她害怕這失控的局面繼續下去,更害怕在這不清醒的狀態下與他有了更親密的接觸,那不是她想要的愛情應有的模樣。

她渴望的是慕子霖清醒時,能真心實意地擁抱她、親吻她,而非像現在這般藉著酒勁肆意妄為。

慕子霖的手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她的話,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酒精的作用又佔了上風。

他不僅沒有停手,反而將頭埋進她的脖頸間,溫熱的嘴唇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輕輕遊走,喃喃自語般說道:“就在這兒,我想要你……”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陷入絕境的獵物,被眼前這個男人的衝動與慾望緊緊困住,無力掙脫。

慕子霖因為酒精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慾望裡,繼續著他的動作,全然不顧唐月的感受。

“子霖…不要!”唐月的手擋著,想要阻止他,奈何,慕子霖根本不把她的反抗看在眼裡,酒醉的他十分妄為,平時的自律早不復見,床事這事他一向要就非要不可。

她的抗拒只是這曖昧氛圍中的一點微不足道的調劑品。

唐月被他此時的蠻橫給嚇著了,又阻擋不了他,雙手被他拉到頭頂制住,一團團止不住的火苗燒得她全身扭動不已。

唐月覺得剛洗完澡的自己,此時全身熱得滿是細汗,屋子裡的空調明明是開啟的,她卻只覺得熱,被他撩撥的像是要燒起來似的,讓她忍不住的呻吟聲溢了出來。

唐月始終沒尋得恰當的時機,同慕子霖提及父親要錢一事。清晨,唐月悠悠轉醒,睡眼惺忪間,映入眼簾的便是慕子霖挺拔的背影。

他身著一襲筆挺的襯衫,正站在床邊不遠處,有條不紊地穿戴,看樣子是準備出門上班了。

察覺到唐月醒了,慕子霖轉身看她,此時他的手正在打領帶,修長的手指動作熟練,沒幾下就打出一個漂亮的領帶結。

見唐月還窩在被窩裡,沒有起身的跡象,慕子霖微微挑眉,關切的話語脫口而出:“是不是累著了?要是身體不舒服,今天就跟公司請個假,安心在家歇一天吧。”

想到昨夜的繾綣纏綿,他不禁暗自思忖,這般折騰,她柔弱的身子怕是有些吃不消。

唐月乍一聽他飽含深意的話,臉頰瞬間泛起紅暈,羞憤之情湧上心頭,她慌亂地伸手拉過被子,一把將自己的臉緊緊蓋住,試圖遮掩這份難為情。

可未曾料到,動作幅度稍大了些,被折騰了一整晚的腰肢頓時傳來一陣強烈的抗議,讓她險些叫出聲來。

慕子霖將她這害羞的反應盡收眼底,心底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輕聲說道:“我稍早前幫你抹過藥膏了,記得晚些時候再塗一次。”

言罷,他利落地套上西裝外套,目光再次掃向床上那隆起的一團,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轉身向門口走去。

臨到門口,慕子霖又想起什麼似的,修長的手指握著門把說:“今天我要到X港出差,等我回來,一起回老宅爸媽那裡吃個飯。”

行至門口,慕子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要緊事,他那修長的手指握住門把,頓住身形,轉頭說道:“今天我要前往 X 港出差,等我回來,咱們一起回老宅爸媽那兒吃頓飯。”

這幾日,他接連接了母親好幾通電話,無一例外,都是催促他帶著唐月回去吃飯。他推脫了幾回,一來實在是工作繁忙抽不開身,二來他又怎會聽不出母親那話裡有話。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母親定是有事要問他們。不用細想,他也能猜到,無非是圍繞著抱孫子一事。

可當下,他還未曾有生孩子的打算,這並不在他現階段的規劃範疇之內,所以即便母親那邊催得緊,他若無心,任她如何催促,也是枉然。

唐月聽到慕子霖要出差,愣神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她急忙掀開被子,想要坐起身來。

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有所動作,房門已然被輕輕關上。她想追去問他具體哪天回來,可剛一用力,痠軟無力的腰肢瞬間使不上勁兒,整個人又無力地癱倒回床上。

不一會兒,屋外傳來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響,屋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唐月強忍著腰部的不適,緩緩轉頭看向牆上的時鐘,這一看,心下一驚,已然快八點了。

她實在不願請假獨自在家,無所事事會讓她心發慌。於是,她咬牙起身,發現自己身上已然穿著睡裙,想來定是慕子霖貼心幫她穿上的。或許是先前塗抹的藥膏漸漸發揮了效用,身體倒也沒有太多難以忍受的不適感。

唐月九點上班,眼瞅著時間緊迫,為了避免遲到,她強撐著睏倦不堪的身體,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洗漱間。

一番梳洗後,迅速換好衣物,來到梳妝檯前,拿起化妝工具,畫上一層淡雅的妝容,尤其著重將那因睡眠不足而顯現的黑眼圈,用細膩的粉巧妙地遮蓋住。一切準備就緒,她拿過包包,邁著略顯虛浮的腳步走出房間。

平日裡,唐月早上都習慣喝上一杯溫熱的牛奶,再烤上一片香脆的吐司慢慢享用,可今日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無奈地嘆了口氣,索性什麼也不吃,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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