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聲勸著，“打個電話要不了多少錢，跟性命相比，不值得一提。”
李河一路跑上樓，剛好聽到黎九話。
聽得一頭霧水的他各看了兩人一眼，又問，“怎麼了？”
“沒事。”席玉搖頭回應，順帶轉移話題，“怎麼樣？”
黎九心中也好奇李醫生那電話打的怎麼樣了。
她目光看過去，李醫生視線也朝她看了過來，“黎九是吧？”
黎九回，“對的。”
李河抬步往辦公室去，“跟我進來下。”
黎九一口應下，“好。”
李河往前去了兩步，又想到了什麼，停了下來，看著席玉，“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弄完。”
“不……”急字還沒說出來，席玉又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咳咳。”
李河看著好兄弟樣，一陣心疼。
他嘆了一口氣，進了辦公室，拿出登記本開始登記。
李河一邊登記一邊道，“下週一早上七點來這兒找我。”
黎九：“好的。”
李河手上動作一頓，抬眼看著黎九，“你要住宿舍嗎？”
“住宿舍一日三餐就要在醫院吃，需要付飯錢，不住宿舍就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吃飯問題，住宿舍的話就必須在醫院吃。”
黎九不假思索，“不住宿舍。”
李河點頭，“好的，地址留一個，萬一哪一天你沒來上課，也好過去找你。”
“嗯。”黎九把地址說出，“住址是……”
李河記下地址，又確認了一下，沒其他問題之後，又才道，“好，可以了。”
黎九道謝，“好的謝謝，麻煩你了李醫生。”
李河搖頭，“不麻煩。”
黎九轉身就要走。
走到門口，她又想起席玉的病，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李河道，“對了李醫生，外面那位席同志是你朋友對吧？”
李河回應，“是。”
黎九道，“你勸一勸他，讓他儘快去去京市那邊找我給他推薦的醫生，他這病能治。”
“好了，我先走了，下個星期一我來報到。”
黎九說完，直接走了。
李河愣在那裡，滿腦子都是黎九剛才說的話，席玉的病能治。
不是。
席玉的病他們醫院的醫生還有省城醫院的醫生都檢查不出來問題所在，加上席玉咳嗽越來越厲害，吐血跡象也變多，都怕席玉會…
不是。
她說席玉的病能治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還知道席玉得的是什麼病？
李河心頭一震，回神過來抬眼就要詢問，卻發現席玉走了進來，至於黎九不見蹤影。
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哎？”
席玉見好兄弟模樣，眼露疑惑問，“怎麼了？”
李河答非所問，“她人呢？”
“走了。”席玉說著，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咳咳咳。”
李河又問，“剛才我下樓打電話的時候，你們倆說什麼了？”
席玉抬眼看向李河。
李河聲音又一次響起，“她剛才跟我說你的病能治？是真的還是假的？”
席玉對著李河點了點頭。
李河心頭一震，追問，“她說了些什麼？你跟我說一下，不行你就給我寫，寫下來吧，你說起來難受。”
席玉點了點頭，示意李河給自己本子還有筆。
李河趕緊把紙筆遞了過去。
席玉接過，坐到李河對面，把黎九跟她說的話都一一寫了下來。
寫完後，他又在最後面寫下了自己的想法，他不相信黎九話，人太年輕了。
寫完。
他把本子遞給李河。
李河接過看完，抬眼看著席玉，“她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席玉一愣。
李河看著席玉道，“席玉你知道嗎，她剛才給了我一個同志的名字，電話打過去是部隊那邊人接的，你知道他給的我那人的身份是什麼嗎？”
席玉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