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非羽臉埋在枕內,感覺自己雙膝快呈騰空之勢,腰肢塌折,初始還行,久了好累!
她數次掙扎著想要翻過身,卻始終被狠狠掐在腰間的大掌壓制。
這狗男人,拿她當什麼?
“景淮淵!”她惱羞成怒。
太子伸手捂住她的嘴,啞沉著聲線,“閉嘴!”
連名帶姓叫他,她真是膽子越來越大。
褚非羽可管不了這麼多,她現在一肚子火無處發洩,抓起他的手就啃。
景淮淵終於將她掰過來,看她瞪向自己的翦瞳蘊著怒火。
不知她氣從何來,還不等他問,褚非羽踢向他的小腿咬牙恨恨,“我又不是個物件!”
太子明白了,這是又不樂意了,“孤不過怕你再留下牙印,你想到哪裡去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他一說,褚非羽摟住他的脖子就要往上咬。
景淮淵發現她的意圖,一側頭堵住她的嘴。
………
雲停雨歇,褚非羽軟綿綿的靠在床頭。
也幸虧她自小調理得當,身子還算康健,否則她是真扛不住這狗男人的龍馬精神。
“你又咬人,是真打算做小狗?”景淮淵看了眼肩頭上的牙印,摩挲著她的玉肩,有些無奈。
早知如此,傍晚時就有所收斂,這一下,彷彿打開了她什麼開關。
“嗯嗯,我是狗,那你是什麼?”褚非羽渾身無力,聲音也輕飄飄的。
“你說孤是什麼?”景淮淵倒想知道,她膽子能大到哪裡去。
你是泰迪!巨泰!是狗男人!
褚非羽實在沒精力體力再與他折騰,便不再正面招惹他,“你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倆是一對。”
一對?這話她也敢說。
能與太子稱為一對的,只有太子妃。
她總是這樣,言隨心意,話由念引。
偏他就覺得她有意思。
同樣是成長於森嚴的皇室,她卻活的肆意灑脫,不受框定。
她不會將他供起來仰望,不會做小伏低曲意逢迎。
景淮淵想,大概是因為她對他無所圖。
家族興盛,自身榮辱,子嗣前程,後院女人求的無非是這些。
只她不必困頓其中。
她只需拿他當自己的男人,無關其他的身份。
放眼整個後院,無論從前還是以後,大概也只有她一人能做此想。
獨一無二的體驗,他怎麼能不稀罕,他可太稀罕了。
褚非羽若知道他所想,一定送他一個大大白眼,如果條件允許,附加一個大逼兜。
若她百拙千醜,他還覺得她有意思嗎?還稀罕嗎?
不過是見色起意,乍得之歡。
無所謂,自己願意搭理他,不也是因他皮相優越,硬件不俗,體力驚人,還合理合法。
彼此彼此。
一番清洗,褚非羽舒舒服服的滾進換好的被褥上,準備會周公。
繪雲覷眼景淮淵,猶猶豫豫道,“主子,還用藥嗎?”
差點忘了這茬,褚非羽在繪雲服侍下吃下藥丸,景淮淵躺在床上嗤笑出聲,“又不是不讓你生,整日吃這勞什子。”
景淮淵一看她吃這個,就想起她當初提出避子時的神態語氣。
一副我是在為你分憂,想你所想,憂你所憂的樣子。
在她看來,他就如此狹隘?
他是真沒想過不讓她生,生了又如何?難道那孩子還能向著母家?還能更親近孝敬那沒見過面的舅舅?
如果他倆的孩子愚笨成這樣,他只能懷疑,被掉包了。
褚非羽瞪他一眼,你不來我就不用吃。
這個問題不是探討過了嘛?
他生兒子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有更多的備用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