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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褚非羽臉埋在枕內,感覺自己雙膝快呈騰空之勢,腰肢塌折,初始還行,久了好累!

她數次掙扎著想要翻過身,卻始終被狠狠掐在腰間的大掌壓制。

這狗男人,拿她當什麼?

“景淮淵!”她惱羞成怒。

太子伸手捂住她的嘴,啞沉著聲線,“閉嘴!”

連名帶姓叫他,她真是膽子越來越大。

褚非羽可管不了這麼多,她現在一肚子火無處發洩,抓起他的手就啃。

景淮淵終於將她掰過來,看她瞪向自己的翦瞳蘊著怒火。

不知她氣從何來,還不等他問,褚非羽踢向他的小腿咬牙恨恨,“我又不是個物件!”

太子明白了,這是又不樂意了,“孤不過怕你再留下牙印,你想到哪裡去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他一說,褚非羽摟住他的脖子就要往上咬。

景淮淵發現她的意圖,一側頭堵住她的嘴。

………

雲停雨歇,褚非羽軟綿綿的靠在床頭。

也幸虧她自小調理得當,身子還算康健,否則她是真扛不住這狗男人的龍馬精神。

“你又咬人,是真打算做小狗?”景淮淵看了眼肩頭上的牙印,摩挲著她的玉肩,有些無奈。

早知如此,傍晚時就有所收斂,這一下,彷彿打開了她什麼開關。

“嗯嗯,我是狗,那你是什麼?”褚非羽渾身無力,聲音也輕飄飄的。

“你說孤是什麼?”景淮淵倒想知道,她膽子能大到哪裡去。

你是泰迪!巨泰!是狗男人!

褚非羽實在沒精力體力再與他折騰,便不再正面招惹他,“你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咱倆是一對。”

一對?這話她也敢說。

能與太子稱為一對的,只有太子妃。

她總是這樣,言隨心意,話由念引。

偏他就覺得她有意思。

同樣是成長於森嚴的皇室,她卻活的肆意灑脫,不受框定。

她不會將他供起來仰望,不會做小伏低曲意逢迎。

景淮淵想,大概是因為她對他無所圖。

家族興盛,自身榮辱,子嗣前程,後院女人求的無非是這些。

只她不必困頓其中。

她只需拿他當自己的男人,無關其他的身份。

放眼整個後院,無論從前還是以後,大概也只有她一人能做此想。

獨一無二的體驗,他怎麼能不稀罕,他可太稀罕了。

褚非羽若知道他所想,一定送他一個大大白眼,如果條件允許,附加一個大逼兜。

若她百拙千醜,他還覺得她有意思嗎?還稀罕嗎?

不過是見色起意,乍得之歡。

無所謂,自己願意搭理他,不也是因他皮相優越,硬件不俗,體力驚人,還合理合法。

彼此彼此。

一番清洗,褚非羽舒舒服服的滾進換好的被褥上,準備會周公。

繪雲覷眼景淮淵,猶猶豫豫道,“主子,還用藥嗎?”

差點忘了這茬,褚非羽在繪雲服侍下吃下藥丸,景淮淵躺在床上嗤笑出聲,“又不是不讓你生,整日吃這勞什子。”

景淮淵一看她吃這個,就想起她當初提出避子時的神態語氣。

一副我是在為你分憂,想你所想,憂你所憂的樣子。

在她看來,他就如此狹隘?

他是真沒想過不讓她生,生了又如何?難道那孩子還能向著母家?還能更親近孝敬那沒見過面的舅舅?

如果他倆的孩子愚笨成這樣,他只能懷疑,被掉包了。

褚非羽瞪他一眼,你不來我就不用吃。

這個問題不是探討過了嘛?

他生兒子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有更多的備用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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