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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看著劉牧望二人到處翻箱倒櫃的給林芝芝尋找藥箱的模樣我就想笑。
那兩個蠢貨何時連鮮血和胭脂都分辨不出來了。
突然從屋頂上掉下來一瓶東西:“上好的藥,不會留疤。”
我雙手握緊藥瓶,深呼吸,“十日太久了,五日內能走嗎?”
這個地方,連空氣,我都覺得噁心無比。
上方清冷的聲音傳出:“可以。”
廳堂之中,林芝芝正坐在主位之上,劉雲晨和劉牧望一左一右的圍繞著她,幫她擦拭手上沾到的胭脂。
林芝芝嗲聲嗲氣的說道:“晨哥哥、望哥哥,你們平時也是對瀾瀾姐姐這麼好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明白她為什麼這麼仇視我了。”
劉牧望冷哼一聲:“她?她哪有你這麼乖巧懂事。明明都住一個屋簷下,卻對我們嚴防死守,好似我們會讓她吃虧一樣。”
“她生氣不過是因為我們兩個不再捧著她、縱著她罷了。”
劉雲晨點頭說道:“無論如何,這也不是她傷害你的理由。你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也配跟你爭?真是不知死活。”
“下次她要是再欺負你,我們定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林芝芝裝作剛看見我出現的樣子,驚呼一聲:“瀾瀾姐姐,你都聽到了?我們不是故意在背後說你的。”
劉牧望朝我望過來,心虛不再,反而理直氣壯:“偷聽是小人行徑,書院的書你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我懶得理他,走過去將屬於我的東西一一收拾回房。
然後美美的睡了一個好覺。
或許是我對劉牧望和劉雲晨已經徹底不包希望,這一覺我睡的意外的好。
雖然過幾日就要離開這裡,但書院我還沒有跟夫子說明情況。
去學院的路上,路過我們三個人義結金蘭的廟宇,才發現裡面早已佈滿蜘蛛網、落魄不堪。
我釋然一笑,還真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來到學院後,我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同窗們看向我的眼神紛紛充滿了嘲笑。
待到班級後,才知道這嘲笑是從何而來。
原本我們三人一直是並排而坐,現如今,我的位置已經被林芝芝取代。
他們三人聊的熱火朝天,破有一種相識恨晚的感覺。
我依然還記得我們三人一起求學的時候,說好三人永遠都要緊緊坐在彼此旁邊,永不分離。
可現在,真是可笑。
我默默退出課堂,既然沒有我的位置了,那我也就沒必要再進去。
向夫子辦理好退學後續後便走了。
劉牧望下學之後瘋了一般衝進我的院子,他憤怒的咆哮道:“冷羽瀾,你沒完沒了了是嗎?芝芝今天剛來學院,坐下你的位置又怎麼了了?你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辦理退學嗎?”
“你知不知,芝芝剛剛知道你退學的消息,整個人都自責得哭暈過去了。你快點去向她道歉!”
等到他衝進我的房間的時候,卻沒有找到我。
我又不是沒錢,怎麼可能還住在那個地方,當然是另外找地方住了。
這下子空氣終於清新了。
原先的那個宅子裡,所以屬於我的東西也全部打包好捐給附近有需要的人了。
最後一日。
我出去辦事回來到新租住的宅子。卻發現林芝芝和劉雲晨、劉牧望三人正坐在院中嬉戲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