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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緊握著玉佩,眼底“這玉佩當真是從這個賤婢身上掉下來的?”
看著裴硯眼中壓抑者的怒火,沈月快速拿了塊破布堵住我的嘴巴。
“這人膽大妄為偷了您送給先夫人的玉佩,定是她從先夫人墓穴中盜取得來的。”
“臣妾已經提前教訓過她了,這才沒讓先夫人的遺物流落在外。”
我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聲聲嗚咽,連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裴硯,你仔細看一看,是我啊!
可他聽了沈月的話,頓時怒火沖天。
趁我沒有防備,他一把鉗住我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竟將兩隻手的手腕生生折斷。
“區區賤婢,你也配碰阿舟的東西?”
“既然攪了阿舟的清淨,就把這雙手砍下來給阿舟賠罪吧!”
疼痛如潮水般襲來,連呼吸對我來說都是煎熬。
沈月剛才在我身上施下的暴行都不及裴硯對我造成傷害的萬分之一。
血水順著發稍滴滴落在地上,我疼的渾身顫抖,絕望也在心底瀰漫開來。
裴硯用帕子將自己的手擦乾淨,
“你害阿舟死了都不得安生,我將你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說罷,你想選擇怎麼個死法?”
沈月嬌笑著往裴硯懷裡一趟,嬌俏著開口。
“就這麼殺了,也太便宜她了。”
她歪頭一笑,攀附在裴硯耳邊,眼神中透露著曖昧。
不知她說了什麼,裴硯嘴角居然綻放出幾分笑意,大掌輕輕打在沈月臀上。
“還是你鬼主意多,那就依你說的辦。”
沈月眼底閃過一絲興奮,迫不及待的讓下人抬上來一個圓柱形牢籠。
那牢籠彷彿是為人量身定做一般,寬度剛好能把人塞進去,可裡面卻佈滿了尖刺,光是看一眼就讓人後背發涼。
她讓人把我塞進去,架在火上烤制起來。
牢籠被火烤得通紅,我背部的肌肉被燙的滋啦作響,一股糊味在院子裡瀰漫開來。
我被烤的痛苦不堪,可每動一下身子都會壓在尖刺上,痛的渾身都在顫抖。
直到後背的皮肉和牢籠完全粘在一起,輕輕移動便扯下一層皮來。
沈月卻縮在裴硯懷裡,看著我在牢籠裡不停翻滾的模樣,嘴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
“架在火上碳烤的肉最是軟嫩,千歲一定會喜歡。”
裴硯心情大好,抬起沈月的下巴獎賞似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還是你最懂我的心思,這賤婢擾了阿舟清淨,這麼做也算是便宜她了。”
院子裡的人看到這一幕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可沈月非但不怕,反而上趕著給裴燕獻計。
“光烤一面怎麼能熟透,千歲有所不知,這牢籠每轉一下,裡面的尖刺就會刺激皮膚,這樣烤出來的肉才更均勻。”
裴硯本就喜歡這些折磨人的酷刑,沈月投其所好反而正對他的胃口。
“把籠子轉起來,我要讓這個賤婢也嚐嚐滾刀山是什麼滋味。”
裴硯發話,下人不敢不從。
籠子轉動起來,我全身都被尖刺包裹,每轉一下尖刺都深深地刺入我的身體,我疼痛到幾乎快要窒息。
當我被從滾籠裡放出來的時候,只剩半口氣吊著。
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我的意識才緩緩恢復了幾分。
裴硯快步從臺階上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沈月眼底劃過一絲慌亂,她怕裴硯看到我的這張臉念起舊情,連忙跑上前來阻攔。
“這賤婢渾身髒兮兮的,恐汙了你的眼睛。”
見他就要轉身離開,我深知這是我最後的機會。
我看著他的背影,艱難的張開嘴,“裴硯……”
裴硯後背猛的一僵,腳步頓時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