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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謝易安送去給我嫡姐守墓的十年,乞丐幾乎要把我的床榻踩爛。
他們沒人在乎我的身份。
我發瘋的掙扎,試圖跑出去讓謝易安救我,
卻只換來更兇狠的對待。
直到這次我被折斷四肢,渾身上下血流如注,
像牲口一樣被丟在莊子門口時,謝易安才帶著人出現。
我哭著求他將那些乞丐抓起來替我報仇。
他卻冷冷的瞥過我,厭惡開口。
“蘇鬱枝,這是你應得的。”
“當年蓉蓉和母親受過的苦,我要在你身上償還千倍百倍!”
我如遭雷劈。
這才知道我這十年的遭遇都是謝易安親自為我敲定的。
十年婚約,我便這樣被羞辱了十年。
既如此,謝易安,
我不欠你了。
……
“她懷孕了?!”
我迷迷糊糊醒來,耳邊卻驟然響起驚雷似的厲喝。
四肢百骸皆傳來劇痛,我剛睜開眼,就看到謝易安臉色陰沉如水,
刀一樣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要將我凌遲。
一旁的大夫戰戰兢兢道。
“是,夫人她確實懷孕了,且已有……”
話還未說完,就被謝易安轟了出去。
他看著我的肚子,咬牙切齒。
“蘇鬱枝,你這身子可真是淫賤,就算被人強迫,也能懷上那些乞丐的種!”
我流著淚,張了張嘴想告訴他,這是他的孩子。
這是前幾日嫡姐忌日時,他醉酒闖進我房的那次。
可下一秒,謝易安的拳頭就狠狠砸在了我的肚子上。
“你害死蓉蓉就算了!我讓你守墓,你居然還能弄出來野種。”
“蘇鬱枝,你就是個賤貨!”
他沒有留手,用盡了身為武將的力氣,一拳又一拳的往我肚子上砸。
我痛得不斷掙扎,可本就受了重傷的身體根本躲不開他的拳頭。
就算想要開口解釋,也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
直到最後,謝易安的毆打慢慢變了味。
他撕下我身上本就破碎的衣物,掐著我的脖頸將我按在榻上,就這樣闖了進來。
撕裂的痛楚從身下不斷傳來。
可不論我哭得如何悽慘,怎麼努力的抵抗,祈求他能放過我。
他都只是強行壓著我,動作越來越狠厲。
甚至被我的掙扎惹得不耐煩之際,伸出手狠狠扇了我幾巴掌。
扇得我再說不出半句話。
我搖著頭嗚咽著,想告訴他這個孩子是他的,不是什麼野種。
可謝易安沒有給我機會。
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這個孩子是誰的,只是找了藉口在我身上發洩著他的仇恨與怒氣。
床榻吱呀搖晃著,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我身上的疼痛都漸漸麻木的時候。
謝易安突然停了下來。
小腹處傳來刺骨下墜的痛,一股熱流從身下緩緩流出。
我閉了閉眼,知道我跟他的孩子,沒了。
謝易安卻在這時低吼一聲,幾度用力。
黏膩噁心的氣味瞬間盈滿整個房間,謝易安這才從我身上爬起,
擦掉身上的髒汙後,隨手將那沾滿血跡與穢物的帕子扔到我身上,厭惡道。
“蘇鬱枝,我們還沒完!”
“你殺了蓉蓉,又害死我的母親,你要用這一生來贖罪!”
我心如死灰,眼淚無知無覺的流出,半晌才麻木的開口。
“謝易安,我們和離吧。”
“我不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