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翊順勢跌入一個柔軟有力的懷裡,右腿不便,但這個懷抱緊實有力,充滿佔有慾。
司馬蕙小狐狸般靈動的眸瞠大一些,怎麼,這伸手一接,就接住了賀翊的裸ti!
非禮勿視。
司馬蕙看了眼賀翊的下面,飛速裹上浴巾,將賀翊橫腰抱起。
“夜涼如水,小心感冒。”
司馬蕙將賀翊抱上床,叮囑:“以後你腿不方便,可以叫我幫你洗。”
她感謝原主,人渣了點,但經常健身,她抱起賀翊來毫不費勁。
賀翊一米八幾,被抱上床,掖好被子,想刀了司馬蕙的心都有。
然而,他只是面頰羞紅地低吼:
“滾出去!”
司馬蕙秀眉一皺,雙腿一屈,跪在床前,道歉:
“老公,我又不是故意看見的。”
“出去——”
在瀕臨爆發的邊緣。
司馬蕙不依不饒,挪動膝蓋,來到床前,抓住賀翊的大手:
“這裡也是我的房間,我不睡在這裡,難道要睡在冷冰冰的空房間嗎?衣服被子鞋子,要什麼沒什麼。老公,我現在除了你,什麼都沒有了。”
賀翊眉心突突直跳,但是怎麼都抽不回自己的手,她像是握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於是,只能按鈴。
但是沒人進來。
冷雲珍希望他們床尾和,又怎麼允許她和他分房睡。
賀翊一怒之下,摔了床頭燈。
司馬蕙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
“怪我,都怪我,以前不知道珍惜你,你現在怪我恨我都是應該的。老公,你儘管砸,要是不解氣,你還可以動手。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要你今晚讓我睡你,我怎麼都願意。”
一根雞毛撣子出現,遞到賀翊面前。
賀翊盛滿怒火的眸看她。
司馬蕙舉著雞毛撣子,跪求道:
“你打我吧,我無怨無悔。”
賀翊伸手去找手機,打給靳洲或者任何一個親朋好友,他都可以脫身。但是,手機已經落在司馬蕙手裡。
找了一圈,沒找到,火更旺了。
他根本不想跟眼前的女人有任何交集。
“老公,你就從了我吧。”
司馬蕙伸出惡魔的爪子,放在賀翊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只是一瞬間,握緊,她起身上床。
雞毛撣子落地。
她將賀翊壓住,此時的他正是他最虛弱的時候,也正是她獸性大發的最好時機。
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你!”
賀翊眼中震驚,從司馬蕙妖孽般清純的臉上,看到了征服欲。而他猶如困獸,所做的都是無用的掙扎。
挫敗和厭惡在他心中和身體的每一根血管裡升騰,像火焰爆裂開來。
司馬蕙的唇就壓了下來,印在他的唇上!
司馬蕙強勢掠奪他性感飽滿的男性唇瓣,沒有任何技巧,但極盡溫柔,是一場摸索。
賀翊翻江倒海般的震驚後,開始抗拒,但她的唇卻反而落在他的頰邊和脖頸處,以及喉結。
男人敏感的程度相當可怕。
肌膚之親,如星火燎原。
司馬蕙是隻知道攻城略池,狠狠按住他的手,抵住他健碩的身軀,她千錘百煉後彪悍的戰魂覺醒。
拿下他,是她最要緊的任務。
“老公,你的身體比嘴誠實多了。”
嬌喘著,對著賀翊的側臉發誓:
“你放心,我以後只有你一個男人,我只對你一個人負責。你放鬆些,我不會讓你疼的。”
賀翊眸色顫抖,不敢相信這種虎狼之詞會從她嘴裡蹦出來:
“司馬蕙,你今晚敢碰我一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司馬蕙狐狸般的眼眯起笑意:
“我不信,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纖纖玉指順著他的下巴拂過他的喉結,看著他佈滿怒火潮紅的俊臉出現一絲難耐。
她戲謔挽唇:
“我不信過了今晚,你會下得去這個狠心。或者等我們有了二胎,你會捨得讓我們的寶寶失去母親。老公,你別想跟我離婚,找那個納蘭芷接替我。我的男人,她休想染指。”
玉指掐住賀翊的下巴,迫使他看著她,她正色且嬌嗔,嗲嗲的,像情人間的撒嬌:
“老公,我要你記住,我死都不會跟你離婚的。”
說罷封住他的唇,碾磨紅潤的唇面。
富家公子哥,真是處處都養得好。
賀翊的唇又好看又性感,親起來軟軟的卻又飽含男性力量。要是他回吻她,不知道有多棒。
司馬蕙吻得陶醉。
看著賀翊從羞恥厭惡到最後認命,逐漸放棄抵抗,她享受到一場難以形容的征服的快感。
她鬆開他的唇,喃喃挑逗:“老公,你還說,你不想要?”
“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來。”
司馬蕙說,同時放開按住賀翊的纖手,整理好衣服,從容淡定地直起身子。
容嬸帶著家庭醫生出現。
賀翊剛才摔跤,右腿的情況不明,但她看出來了,還是偷偷發了信息給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給賀翊做檢查。
賀翊才恍然醒悟,原來司馬蕙早就看出他右腿不便,剛才是故意轉移他的注意力罷了。
因為她的挑逗,等待醫生的時間裡,他幾乎沒有任何不適。
可是她怎麼會關心他的死活,不,不可能……
他將這種想法掐死在萌芽中。
司馬蕙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回到空空如也的房間,她暗自咬牙,覺得運氣很背,只差一點。
要不是賀翊摔倒,她就直奔主題了。
惋惜加心痛。
同時又摸摸唇,回味他唇上的美好,笑容逐漸爬上唇角,淹沒眼角。
嘿嘿。
好有感覺。
好好親!
雖然是初吻,沒有技巧可言。
她激動地揮舞拳頭,脫了衣服進去沖澡,再將自己扔上硬邦邦的床板上。
儘管床墊都扔了,枕頭也沒有,但是不影響她的好心情。
只要想到賀翊健碩美好的身材,結實有力的胸膛,她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什麼都不在乎了。
等他腿好了,她再爬他的床。
*
一滴滴水打在司馬蕙的臉上,澆溼她的臉和發。
她還在睡夢裡,以為是幻覺,但水的涼意滲透肌膚,很快令她清醒。
眼睛一睜,頭頂上方當真有條胳膊舉著水杯傾倒,見她甦醒,那一杯水兜頭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