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在漫天炮火中壯烈犧牲,下一秒竟穿書點男模!
男模精瘦的胳膊按她肩,床咚……
司馬蕙瞳孔睜大,我得法!
勞資是要殲滅恐怖分子,不是要殲滅男人吶!
酒店橘紅色的燈光傾瀉。
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男性身軀,肌膚瓷白,但骨骼偏小,八塊腹肌若隱若現,僅僅是個雛形。
“弟弟,就你這身子骨,也經不住啊……”
一個26歲的老處女,看了都嫌,就這,好意思出來賣。
纖纖玉手抬起,按住壓下來的乾癟胸肌。
男模弟弟眼裡含情脈脈,充滿感恩地凝視她:
“姐姐救我出泥潭,花錢替我母親治病,以後我就是姐姐的人。今晚是我的初夜,我一定會好好伺候姐姐。”
他握住胸前如玉般光潔的手腕,按在床單上,送上蜜柚紅唇。
司馬蕙忍無可忍,胃裡翻江倒海,這種庸脂俗粉也配得到她的寵幸,白送的炮,她都不稀得!
真不知道怎麼會有女人花錢,遭這種罪!
一記無影腳。
男模弟弟滾下床,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爬起來,捂住即將掉下來的浴巾,只是沒捂嚴實。
浴巾下的風光半隱半藏,深怕司馬蕙看不見。
司馬蕙光速整理好自己的毛衣連衣裙,a市已經過冬了,落地窗外飄起來小雪,白茫茫的一片。
披上風衣,繫好腰帶,一張鉑金卡,扔到地上男模弟弟那捂不嚴實的浴巾上。
“你的心意我領了,初夜就算了,以後找個好女孩,安安分分過點小日子,別再幹這種營生。賣身,犯法的。”
再說,她司馬蕙,全球第一女兵王,什麼嚴酷的考驗沒有經受過,會為了一個嘎嘎合不攏腿?
就算她想,也得找個良家夫男,會過日子,會帶孩子,上得廚房,下得廳堂的體面人。
無視男模弟弟梨花帶雨的臉,絕情開門。
*
門外,昂貴的電動輪椅上,黑色風衣的男子,濃眉星目,矜白光滑的五官肌膚猶如大理石。
他的神情莊嚴俊美,不怒自威,卻像部無情的絞肉機,絞碎了司馬蕙的世界觀。
小說裡帥得慘絕人寰,就是此情此景啊……
司馬蕙一見鍾情!
“姐姐,是不是我不夠溫柔體貼?姐姐再給我一次機會。”
地毯上的男模弟弟不依不饒地爬過來,瘋狂地挽留她。
但在這一刻,什麼都不重要,只有門外的白月光才是她的真愛!她連孩子叫什麼名字,都想好了。
旋身一腳,男模弟弟頓時人仰馬翻,消了音。
“別妨礙勞資搞男人,不然噶了你!”
司馬蕙此時對他只有厭惡,給錢了還招惹她,賣上頭了。
電動輪椅上傳來矜傲的聲音,巨好聽。
“花了錢的,不上?”
司馬蕙腿驀地一軟,莫名其妙,竟然有種壓迫感。
可是負重越野五公里,暴雨中抱著圓木仰臥起坐,也沒讓她服過軟。她能服他?
但為什麼可他的聲音一出來,她就合不攏腿。
要是睡了他,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兒。
司馬蕙挺直腰桿,冷漠回身,正視白月光,挑釁抿紅唇:“你說,上誰?”
賀翊冰冷禁慾的唇挑起:“我。”
司馬蕙戰慄,心血澎湃,特麼的,今晚,她也點了他?前世積了多少功德,才會穿過來把他。
怪不得有個詞,叫做命中註定。
司馬蕙的唇角都快翹飛,早知道有他,她就不急著走了,可她語調平靜:“我要是上,可不止一夜,懂?”
賀翊唇角冰冷的弧度加深,笑意不達眼底:“我可不便宜。”
“貴有貴的好,我出得起。”
司馬蕙俯下身,纖長的睫毛下,一雙魅惑眾生的狐狸眼盯著他。
這麼個極品男人,她要的可不止初夜。
賀翊:“十億。”
司馬蕙:……
冷下臉,狂砍:“最多一百萬。”
賀翊的臉色依舊矜傲,不受半分威脅:“一百億。”
司馬蕙怒火狂飆,她真心包養,他卻如此不識抬舉。
“你!”
賀翊放在輪椅扶手上的大掌,無聲地收緊,無名指上的婚戒熠熠閃閃:“我有多貴,你最好掂量掂量再說。”
輪椅的後面出現兩個黑衣保鏢,身形高大,堵著門,她壓根插翅難飛。
司馬蕙會怕?
她可是兵王。
“成交。不過我要先驗貨。”
司馬蕙落落大方地握住賀翊的大掌,揩油,紅唇湊近他俊逸冷酷的臉,囂張挑釁,“不然,憑什麼要我花這麼多錢?”
賀翊寒潭的眸子緩緩收緊,唇瓣輕吐:“憑我是你老公。”
司馬蕙本欲白嫖,一聽神情凝固。
賀翊的唇又悠悠然,死神般宣判:“憑你花的都是我的錢。”
司馬蕙的雙腿幾乎下意識一軟,直接跪在了他的輪椅邊上,楚楚可憐起來。
原主老公,賀翊,權勢滔天的京圈太子爺,殺伐果決。
得知妻子拋夫棄子,捲走大筆家產,帶著包養的男模準備遠走高飛,哪怕坐著輪椅,還是冒著風雪來捉姦。
方才他冷嘲熱諷,她竟色膽包天要白嫖他。
“是,是老公啊,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嘛!老公最值錢了,別說一百億,一千億都是給的。”
司馬蕙顫抖的玉手握住賀翊的大掌,剛才色迷心竅,竟然沒看到他無名指上的婚戒。
無論如何,她都在劫難逃。
因為她穿進了番茄小說,《六年後她帶縮小大佬驚豔豪門》,成了其中跟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
這一集就是她被捉姦後死不悔改,辱罵賀翊不能人道,讓她守活寡。更說他不如一隻嘎嘎,最後被賀翊打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