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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選班委結束,林域和林妍可默默履職。

次日體育課,老師宣佈自由活動。

同學們一鬨而散。

林域目光如電,迅速分組打籃球比賽。

徐旭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嘴角下撇。

比賽開始,林域假動作頻出,靈活地穿梭在對手間,把對方晃得暈頭轉向。

徐旭原本漫不經心的眼神瞬間瞪大,嘴巴微張,臉上寫滿意外。

這時有同學摔倒,林域腳步匆匆,迅速跑過去,蹲下身子,眉頭微皺,關切地遞水關懷。

徐旭看到這一幕,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對他的印象有了改觀。

回教室路上,同學因比賽結果爭吵,面紅耳赤、互不相讓。

林域趕忙上前,抬手擺了擺,沉穩勸和。

徐旭走上前,笑著拍了拍林域的肩膀,豎起大拇指:“行啊,林域,我覺得你很不錯!”

幾天後,林妍可對著黑板報,緊咬下唇,手中的粉筆在指尖微微顫抖,一臉發愁。

江念路過,主動幫忙,二人分工完成。

周圍同學不停誇讚。

等大家的討論聲漸漸平息,同學們就陸陸續續收拾好書包,和夥伴們有說有笑地離開教室。

這周輪到江念和林域值日。

於峰要求:週五值日生必須把教室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打掃得乾乾淨淨,才能離開學校。

除了本週的值日生,其餘人都離開了。

江念站在窗邊,手裡拿著藍色抹布,眼神飄來飄去,心不在焉地擦著玻璃。

她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之前林域送她的那一箱奶油草莓,味道特別甜。

從那後,她偏愛奶油草莓。

每次嚐到香甜味道,林域模樣就在腦海浮現,他的眉眼、聲音,還有故作冷淡的神情。

這時,江念偷偷看林域。此時林域正專注掃地,微微弓著背,目光緊緊跟著掃帚。

江念望著他,心思飄遠,手指在窗戶玻璃上滑過,留下水痕,思緒像水痕一樣亂。

“林域……”江念輕聲叫。

林域聽到,停下動作,抬頭問:“怎麼了?”

“沒事。”江念低下頭,小聲回。

林域神色平靜,輕輕吐出一個字:“哦。”

江念下一秒又說:“林域,你好難接近。”

林域微微挑眉,疑惑道:“嗬……有嗎?”

“林域……林域……林域……”江念小聲重複。

“不是說了在學校別叫我名字。”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我不能喊你名字嗎?”

江念眼巴巴地看著林域,眼中滿是期待。

“隨你。”林域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無奈地吐出兩個字。

江念頓了頓,接著說:“那個……今天我們值日,是不是得快點做完?天都快黑了。”

林域看看窗外,夕陽快沉下去,天色漸暗。

“嗯,你擦完窗戶差不多,剩下我收拾。”

教室裡安靜,只有掃帚劃地面的聲音。

“林域……”江念又忍不住開口。

“嗯?”林域停下手中動作,抬頭看她。

江念張嘴,想和林域多說話,可話到嘴邊,腦袋空白,什麼也想不起。

她小臉漲得通紅,硬著頭皮說:“那個……這段時間你當體育委員,做得很好。”

林域臉上沒什麼表情,淡淡道:“謝謝。”

江念絞盡腦汁想找話題,突然靈機一動,眼睛一亮說:“林域,你知道嗎?昨天我做夢,夢見你變成奶油草莓,我還咬了你一口!”

林域聽到這話手一抖,差點把掃把扔出去,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語地看著江念。

江念卻一本正經地繼續說:“真的,那草莓還會說話,說‘別吃我,我是林域’。”

林域撇了撇嘴,不想把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你擦完了嗎?”

“嗯,馬上擦完。”江念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林域見狀,放下掃帚,走到江念身邊,伸手拿過她手中的抹布:“我來收尾,你先回吧。”

“這樣不好吧。那……那我先走啦。”江念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林域輕輕“嗯”一聲,繼續低頭擦窗戶。

江念一個人走在回家路上。

最近“星星”和她聯繫少了,她不知為何,莫名不安。她滿腦子“星星”,走路心不在焉,不時摸出手機,屏幕一亮,心裡就期待。

可一看,不是!又不是!

江念嘆了口氣,抬頭看向天空,星星還沒出來,天邊只有幾縷淡淡的雲彩。

最近,S市治安不太好,常有小混混出沒。

突然,一個黃毛從黑巷子竄出來,伸手抓住江唸書包帶子。

“小妹妹,借哥哥點錢花。”

“最近哥哥手頭緊。”

江念心裡害怕極了,可一想到不能輕易示弱,小臉憋得通紅,雙手握拳,喊道:“滾!”頓了頓,又說:“你們又不是缺胳膊腿,有手有腳的,為什麼要找我要錢!”

黃毛惱了,伸手拽住江唸的手臂。

江念嚇得臉色發白,把手抽出來,身體往後退,連忙擺手:“我……我真沒錢,我是學生。”

這時,一個綠毛出現。

“靠,少廢話,趕緊把錢交出來!”

黃毛本想放狠話耍帥,結果一開口被口水嗆到,彎下腰,瘋狂咳嗽。

綠毛在旁邊,手忙腳亂,越幫越忙。

江念此時害怕得腿軟,身體微微顫抖,掙扎卻掙脫不了,淚水在眼眶打轉,嗚咽道:“我……我現在沒現金,明天給你們行不……”

“不行!少耍花樣!”黃毛扯她書包,又用力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綠毛站在一旁,手裡拿著匕首。

江念說:“轉賬可以嗎?大哥。”

“你想死嗎?我們幹這一行的能收轉賬嗎?”

“我現在真的沒有現金……大哥,我去找別人換點現金給你可以嗎?你們別動我?你們知道我媽媽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我們都幹這一行了,誰嚇死誰?”

就在江念絕望時,林域出現,大步衝上前把她護在身後,聲音低沉有威懾力:“滾!!!”

“哼,哪來的臭小子,少他媽多管閒事!”說話的是黃毛。

旁邊綠毛跟著附和:“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我們作對!不想活就直說,別給自己找麻煩!”

林域二話不說,朝著黃毛肚子就是一拳。

黃毛“哎喲”慘叫,疼得彎腰,雙手死死捂住肚子,嘴裡罵咧:“敢動老子,你活膩了!!”

江念在旁邊害怕得癱在地上,她看見那個手握匕首的綠毛正準備偷襲林域。

“林域,後面危險,他有刀。”

林域聽到江念提示後,猛地轉身,眼神銳利,一拳掄到綠毛臉上。

綠毛被撞得連退幾步,一屁股摔地上,刀也飛了出去。

江念趕忙把那個匕首撿起來,降低林域的危險。她發現這個匕首是個逼真的玩具,準確來說是個伸縮塑料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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