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天,我的丈夫丟我一個人在婚禮現場。
被變態殺人狂追殺的時候,我打電話給他求救,他卻冷冷的說:“那你就去死好了。”
後來他化驗了被變態殺手分屍的人體組織,看到了我手指上的婚戒,他瘋了。
……
“南城,救我……”
忍著劇痛,我藏在破舊的巷子裡,撥通了電話。
但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顧南城不耐煩的聲音:“江黎,你鬧夠了沒有?我已經按照爺爺的遺囑娶了你,你還想怎麼樣?”
“南城,我……我沒鬧,快……快來救我……”
今天,是我和顧南城的大婚日,沒想到顧南城忽然接到了局裡的電話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婚禮現場。
我處理好所有事情,散步回別墅婚房的時候,卻忽然有人拿刀砍我。
“夠了!”
還沒等我說完,顧南城的呵斥聲就從電話裡傳來。
“江黎,這種把戲你沒演膩我都看膩了!”
“南城,我沒有再演,真的有人在追殺我。”我語氣急切,因為我不知道那殘忍的殺手什麼時候會追上我。
“那你就去死好了。”電話那頭,顧南城的聲音冷的可怕。
“我……”
剛想說話,忽然聽見了腳步聲,急忙把自己的嘴巴捂住。
我猛地打了一個哆嗦,一股寒意席捲全身,因為那個殺手,來了!
“江黎,好好當你的顧家少奶……”
這時,手機裡顧南城的聲音響起,我心裡大驚,想掛斷電話,但這時一隻大手卻猛地掀開了我頭頂上的蓋子。
然後我看見了那張滿是血汙的猙獰面龐。
“嘿嘿,找到你了。”
癲狂的眼神,殘忍的笑容,讓我頭皮發麻。
這張臉,像是夢魘一樣,深深的刻入我的腦袋裡,然後,我倒在了血泊裡。
我看見了自己身上雪白的婚紗被鮮血染紅,然後一點點的失溫。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看到了很多人。
周圍拉滿了警戒線,十幾名真槍實彈的警察將這裡團團圍住。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青年在幾名中年警察的簇擁下緩緩走來,看到那青年,我激動的撲了過去。
“南城,你來了!”
但下一刻,我猛地怔在原地,因為我並沒有撲進顧南城的懷中,而是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我呆呆的看著他走去的方向,只見那裡,居然擺著幾塊血淋淋的碎肉。
看到那些碎肉,我心裡猛地刺痛了一下,一股悲意莫名從心頭湧起。
然後,我低著頭,看著自己虛幻透明的手……
原來我已經死了,現在是靈魂狀態,難怪那些人看不見我,而在地上的那些碎肉,居然是我的屍體。
一想到那個將我分屍的兇手,哪怕是變成靈魂狀態的我依舊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但不知道怎麼的,那張臉具體長什麼模樣,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顧南城走到那些人體組織碎末面前,低頭打量了起來。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在他身旁,一名中年警察詢問道。
顧南城皺了皺眉,聲音冷冽:“看血跡,死者應該有兩天了,初步判定,應該是人體組織,具體信息,還得帶回局裡化驗才行。”
他頓了頓,看向中年男子,道:“周圍還有嗎?”
海城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陳建國嘆了口氣,搖頭道:“這是拾荒的老人發現的,我們接到報警的第一時間就已經來到現場搜查,但除了這一堆碎肉,周圍並沒有任何線索。”
這也就是說,不能保證這裡是第一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