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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常,呂時慢根本不會和他吵架,可一次又一次,她早已經麻木了。
可今天,心底的火氣卻像是澆了油似的,怎麼壓也壓不住,當即反唇相譏:
“我沒聽過,未婚夫能為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鴿了未婚妻66次,你們還真是情深義重……我看著都要感動了。”
“不如趁此機會,在一起得了,也省得次次找藉口。”
江星河清俊的眉皺起,眉宇間升起一股隱約的不耐:
“你自己心臟,看什麼都髒!明天陪你去民政局就是,今晚我不想和你吵……”
話落,淋浴間的門摔得哐當響,像往常一樣房間裡是窒息的冷漠。
手機這時傳來震動,呂時慢不用看,發消息的人是沈微微。
手機一劃開,視頻裡的畫面不堪入目。
江星河正貼在沈微微渾圓的豐碩上,正舔得起勁,喘息聲彷彿能透過屏幕。
每一下,都帶出女人貓叫似的呻吟。
沈微微信息露骨:
“看到沒,我哥這樣的清冷佛子,也只有我才能叫他燃燒,對著你,恐怕他都挺不起來吧……”
呂時慢盯著屏幕仔仔細細地看,似是要將這一幕深深刻進腦海裡。
好半晌,她敲出一行字:“辛苦了,我會多給你點小費!”
隨即,她轉了100塊過去,鎖上屏幕,坐在窗口發呆。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江星河的終極舔狗,還是舔到死的那種。
卻沒人知道,她的出現,只是因為那個人的心,在他身上。
江星河自小愛好佛學,成年後便手持一串佛珠在家修行,原本他不近女色,一心修佛。
直到呂時慢像個狗皮膏藥似的黏著他,甩都甩不掉,他從一開始的厭惡到後來的習慣。
在江母的施壓下,江星河最終妥協,答應和她在一起。
可沈微微出現,讓她所有的努力變成了笑話,幸好,她不是真的想和他結婚,圖的也只是那顆心。
想到這,她低下了頭,逼回眼底隱隱蓄起的淚。
剛一轉身,對上的卻是江星河極力壓抑,卻隱隱發怒的臉:
“你剛才到底和微微說什麼了,她為什麼一直哭?你說清楚!”他一把攥緊女人的手,一副不說清決不罷休的架勢。
手腕像是要被猛力捏碎,呂時慢皺著眉看著他,心底一陣痠疼。
江星河平時冷著眉眼,並不與人親近,像一尊冷麵佛,偏偏對沈微微才有了七情六慾,像個活人。
襯得她阻擋在二人中間像個棒打鴛鴦的小丑,她忍著疼,唇邊無奈地溢出苦笑。
“你笑什麼?我問的話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