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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什麼也沒說,信不信由你!”
呂時慢用力推開她,只見手腕上一片紅腫,她抿緊唇
看也不看男人,拿起睡衣準備去客臥準備湊合一晚。
“你要去哪?”
江星河再次拉住她胳膊,卻被人躲了開去,看著空蕩蕩的掌心,江星河的心底升起一抹怪異,以前這個女人無時無刻不想黏著他。
就連晚上睡覺都要緊緊貼著他心臟,今晚怎麼突然這麼疏離?
突然,他嘴角勾起了然的嘲諷:
“怎麼這是要玩欲擒故縱?我可不吃這一套!”
呂時慢拍開他的手,眼裡平靜無波:“你想多了,我只是累了,想好好睡個覺。”
直到房門合上,江星河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可心底也只是認為她在耍脾氣,晾一晚就好了,她那麼舔自己,有哪次是真的生氣?
這麼想著,他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江星河瘋了似的不顧呂時慢的拒絕,將她帶到一家餐廳。
這家餐廳是城內有名的情侶飯店,平時預約也要提前一週才能有座位。
她以為江星河是要為昨天的事道歉,直到看到座位上的沈微微,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對不起啊姐,昨天我都勸星河哥不用管我,可他非是不聽,非要陪我走完紅毯,說這兩天再和你領證也是一樣的……”
沈微微一邊說一邊笑,眼底的得意怎麼都掩飾不住。
“那是你的大事,一輩子只有一次,我怎麼能缺席……領證這種小事,什麼時候都可以,時慢會理解的。”
此時的江星河完全沒有昨晚的不耐和暴躁,話音裡盡是溫柔。
呂時慢只覺得荒謬,沈微微的新人獎是大事,他們的婚姻就只是小事。
原來愛和不愛,在江星河這裡區別得這麼明顯。
突然之間,她再不想像以前一樣息事寧人,反正都要走了,做什麼還要忍氣吞聲?
“不是小事。”
江星河聽到呂時慢淡淡回了一句。
“每次我和江星河一領證,沈小姐用各種小事將人支走,知道的當你生活不能自理,缺個吃奶的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存心攪局呢。”
“要是網上曝出當紅小花耍詐,攪局別人的戀情,不知道影響大不大?”
這話一齣,對面的沈微微氣得面色通紅,委屈至極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江星河。
“哥,我沒有……”
果然,男人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看過來的眼神帶著責問:
“你在胡說什麼!我看攪局的人是你吧,這頓飯我提前定了一週,本來只為慶賀她獲獎,她想著昨天的事,要當面和你道歉,你就是這個風度?”
呂時慢沒有說話,拿起一旁的酒一口喝乾。
舌根到喉間辣得發苦,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
“給她道歉!我和微微都不會再計較!”江星河施恩似的補了一句。
“我要是不呢!”呂時慢抬頭。
江星河一哽,好看的眉蹙得死緊,只覺得眼前的女人愈發的胡鬧,當即冷聲呵斥:
“道歉!別讓我說第三遍,你要不願意,我們取消婚約。”
他以為用婚姻要挾,呂時慢一定軟下姿態立即道歉,唇邊的笑意冰冷中帶著莫名的篤定。
可下一秒,她只應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