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序眸色暗了下來,撇了一眼手下,聲音不悅,“退下,就你話多!”
手下臉色不好,唇角抽抽,主子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要護膝?
手下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陸序,看的陸序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還不走?”
“是!”
手下面色變得有些龜裂,這還是他英明神武的主子?一想到日後天氣冷下來,陸序的腿上綁著護膝,畫面就太過美好,導致他不敢在繼續幻想。
出去門外,手下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惹得房間內的二人越發的尷尬了。
蝶衣氣鼓鼓的嘟著嘴巴,小聲嘀咕了起來,“就算公爺不用也可以放著不是,萬一用的到呢?”
陸序一頭黑線,這丫頭什麼意思?覺得自己老了?
他黑著臉看著小丫頭在自己的腿上繼續量著。
蝶衣不知道,自己蹲下,恰好脖頸漏了出來,肌膚白皙,看的男人體內有一團火在燒。
他手指攥緊,硬忍著心底的那份躁動。
很快蝶衣才量完了,端著東西就準備離開臥房。
陸序蹙眉,這丫頭自從那一夜格外的主動外,後來就完全不提那些事情。
難不成要他堂堂公爺去求一個女子留下伺候他?
陸序看著蝶衣已經走到了門口,眼看就要開門離開了,忍不住喚了一聲。
“等等!我傷口有些疼,你幫我再看看是不是裂開了?”
蝶衣的手指一僵,心裡止不住開始焦急了起來。
放下手中的木盤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門外的手下聽力過人,一臉疑惑看著陸序的房門。
他心裡不解,之前主子受傷可是從來沒有留任何人伺候,今日怎麼這麼奇怪?
想到什麼,手下的臉色瞬間羞紅,退的老遠,免得聽到不該聽的動靜。
房間內,二人距離極近,蝶衣身上的木蘭香味兒傳入了男人的鼻腔內。
之前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那股火,再度燒了起來。
他眸色幽深看著蝶衣,看的蝶衣渾身緊繃,俏臉羞紅,經過上次一事,蝶衣也算是經歷過了情事。
眼下男人眼底的欲色壓都壓不住。
陸序抬眸看著小丫頭,瞧著她羞澀的模樣,心裡的慾火更加濃烈幾分。
“去準備水吧,伺候我沐浴。”
蝶衣點點頭,恭敬退下去準備。
半炷香的時間,蝶衣再度走了進來,換了一身淺粉色的羅裙,襯托的肌膚似雪,整個人更加的嬌媚了。
陸序喉頭滾動,壓制著那團噴湧而出的火,朝著裡屋走去。
房間內,霧氣繚繞,蝶衣親自給男人寬衣。
陸序坐進浴桶內,看著蝶衣站在原地不動,眉頭微微一蹙,“還不過來給我搓背?”
“啊?奧!奴這就來。”
蝶衣的臉頰羞的通紅,連帶這耳根子都紅了,拿著布子在男人的身上搓洗,手指所到之處,猶如有一團火在燒,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讓蝶衣越發的羞澀了。
蝶衣到底還是個小丫頭,,陸序又是她第一個男人,對於那些事情還是顯得十分的稚嫩。
也正是因為這份青澀的稚嫩,才惹得男人體內浴火重生。
蝶衣手指擦拭著陸序的後背,忽然摸到了不少的疤痕,她一愣。
她心裡有些疑惑,忍不住問了出來,“公爺身上這些疤痕都是怎麼來的?”
陸序眉頭微皺,面色變得嚴肅,他所有的功勳都是靠著一身傷換來的。
“多年打仗留下的。”
陸序淡漠的聲音,讓蝶衣心底生出一絲心疼。
這個男人,她前世記得,就是常勝將軍,很得皇上得器重,可是前世,陸序就因為去了東營,才遇刺差點身亡,但是從那次後,他就幾乎不怎麼管朝中得事務了。
也是在遇刺得這一年,蝶衣記得,陸序後來離世了。
這一世,蝶衣給陸序早已準備了護身得鐵片,才沒有讓對方的手,導致男人無礙,可是她不知道著往後得事情會如何發展。
蝶衣得思緒飛遠,手指不停得在陸序得傷疤傷撫摸著,眼底盡是心疼。
陸序得後背猶如被小貓在撓一般,癢癢得,他用力一拉,蝶衣驚呼一聲,掉進了浴桶內。
二人四目相對,男人在蝶衣得眼中看到了那抹還未退去的疼惜,心底忍不住有些柔軟。
她是在心疼自己?
蝶衣嚇得不清,陸序的身上還有傷,她這樣壓著對方,萬一傷口裂開了,到時候老夫人必然會問責的。
她掙扎著就要起來,男人得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聲音帶著一絲壓抑,”別亂動。“
蝶衣渾身一僵,瞬間不敢再動。
過了片刻,男人才壓著嗓子開口,“起來。”
蝶衣如釋重負,立即彈了起來,陸序身上一輕,眸色暗了幾分。
這煎熬的沐浴時間總算是過去了。
男人換了一身月白色的裡衣上床睡覺。
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蝶衣。
仔細一瞧,發現這丫頭在做護膝。
夜裡,燭火被微風吹的晃悠。
幸好陸序常有看書的習慣,房間內燭火夠亮堂,蝶衣才不至於費眼。
她白皙的手指捏著銀白色的針,穿針引線一氣呵成,才是給陸序做護膝。
床榻上,陸序看著這丫頭如此認真的磨樣,也不好打擾,靠著床頭就睡著了。
蝶衣回眸恰好看到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蝶衣準備給男人繡一朵蘭花,男人氣節高雅,整個人猶如謫仙一般,不似這人間的男子。
加上晚上看到男人的身材若此的健碩,蝶衣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
她屏去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開始認真的繡了起來。
這一繡就忘記了時辰,一朵白色的蘭花總算是繡好了,蝶衣打了一個哈欠,實在是太困了。
她把針扎進線簍子內,就趴在桌子旁睡著了。
忽然線簍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驚動了男人,他睜眼就看到蝶衣依靠在桌子旁睡著的景象。
男人赤腳走了下來,準備抱著蝶衣上床去睡覺,入眼看到了那朵繡好的蘭花,眸色微震,這丫頭的繡工竟然如此之好?
只是他才把我抱起來,蝶衣就醒了過來,睡眼朦朧看到那張俊俏的臉,蝶衣一愣,忽然驚醒。
“公,公爺!”
蝶衣掙扎著就要下地,被男人抱緊,“掉下去我可不負責啊!”
二人離的極近,氣息絞纏在一起,蝶衣的臉頰紅的厲害,靠在男人的懷裡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