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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股腥甜的液體從嗓子裡湧出，順流而下，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絕望的氣息。
“雅婷，在幹什麼？”
熟悉的低沉聲音傳來，是顧淮。
雅婷聽聞終於下定決心，一把握住我的手，往臉上狠狠打去。
“啊！林小姐別打我了，我知道錯了！”
顧淮匆匆趕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一把推開我，我撞到櫃子上，眼前一片鮮紅。
雅婷靠在顧淮的懷中，低聲哭泣。
“對不起，我只是想開導一下顧太太，沒想到顧太太居然情緒不好，不小心推了我。”
顧淮皺眉看我，氣憤至極。
“林瓊你太過分了，雅婷只是想開導你，她甚至還救了你的命，你現在難道還以為世界都圍著你轉嗎？”
我搖頭，哭著求他。
“不是的顧淮，你聽我說……”
顧淮惡狠狠的打斷我，似乎不想聽到從我嘴裡說的任何一句話。
“夠了，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謊！”
我愣在原地，從來沒有聽過他對我說這麼重的話。
顧淮轉頭不在看我，親暱的攬住雅婷的腰，兩人曖昧極了，甚至連個眼神都不捨得分給她。
“沒幹什麼，只是來關心一下顧太太，還有你的安保做的可不太好哦，都嚇到顧太太了。”
顧淮熟練撩起她耳邊髮絲。
“我知道，你總是這麼貼心。”
我覺得自己可笑極了，甚至到了這個情況，她對這個男人還報有一絲可笑的期待。
“顧淮，我問你，我只要你一句話，認真回答我，好嗎？”
顧淮看向我，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你說。”
我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聲嘶力竭。
“顧淮，我的意外，我被拐走，生下孩子，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失去生育能力，甚至回來還被偷拍貼上報紙，傳的滿城風雨。”
我盯著他的眼睛，像是要盯出答案。
“跟你和雅婷有沒有關係，哪怕只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