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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宋元初拖著疲憊的身體到了書院。
剛踏進門,眼前有些躁動的景象映入眼簾。
京城裡最是紈絝的幾個公子哥聚在一起,一團紅色衣物在幾人手中傳來傳去。
言語之間還夾雜著幾聲玩味的笑聲:
“青/樓女子的肚/兜我見過不少,自己老師的,我倒是第一次見!”
“難怪先前蕭兄總是把持不住,原來宋
太傅私下竟然是這般勾人。”
“還是多虧了蕭兄,居然這般大方,連宋太傅的貼身衣物都願意拿出來供我們取樂。”
蕭承風並未阻止幾個人的諢話,反而百無聊賴轉著手中的摺扇。
宋元初煞白了臉色。
那件肚/兜是她親手給蕭承風的,只因架不住他的百般懇求,
“好老師,你就可憐可憐我,若你不在我也好靠它疏解一番。”
而此刻,它居然成了被自己一眾學生意y取樂的工具。
突然不知誰見到門口渾身僵硬的宋元初,開口喊了聲:
“宋太傅。”
聞言蕭乘風一把拿過紅色肚/兜,一臉意興闌珊:“還真會挑時候來。”
眾人見到宋元初,沒有收斂,反而對著蕭承風繼續打趣:
“蕭兄今日可能把持得住?不會宋太傅沒了力氣,今日的講學就此作罷了吧!”
蕭乘風也笑著回應:
“你要是不想聽這麼無趣的課,將你前日得的那匹好馬送與我,我便考慮考慮。”
調侃的鬨笑聲更甚:
“蕭兄若是不介意,不如今日直接教教我們這馬是如何騎更爽啊?”
……
宋元初緊咬著下唇,邁著遲緩的腳步走了進來。
其他人的曖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和身邊的兄弟說著渾話。
強烈地羞恥感讓她眼眶一酸,她撐著書案,心中一遍遍安慰自己。
只餘半個月不到了,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會結束的。
宋元初頂著那些赤果的目光熬過上午。
散學後她一刻都不想多待,轉身要走。
可沒想到被人攔住,“老師彆著急走,今日我辦的酒樓開張,再怎麼也得給學生捧個場吧。”
不等宋元初拒絕,蕭乘風二話不說將她拉上馬車。
剛進酒樓,意外見到晏嵐琪。
蕭乘風動作一僵,其他人也有些震驚。
“嵐琪怎麼也來了?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來酒樓多危險。”
晏嵐琪走上前,調皮地歪了歪頭:“聽說今日陳公子酒樓開張,我特地準備禮物來祝賀,是不歡迎我?”
與宋元初簡單衣著不一樣,她今日穿了件鵝黃色長裙,妝容也是最受貴女們喜愛的。
陳公子笑著接過她手中的禮物,領著眾人進了三樓的雅間。酒過三巡一群人上了頭,提出了遊戲助興。
陳公子舉起一枚金葉子:“我把這枚金葉子擲起,落在誰面前誰就要接受懲罰。”
第一次拋擲,金葉子穩當當落在蕭乘風面前。
大家起鬨。
“大家想看看蕭兄現場現身教學。”
還沒等宋元初反應過來話的意思,蕭乘風欺身壓了過來。
大力扯開她的衣襟,落下一個吻。
鬨笑聲更大了。
“還是現身教學學的更清楚啊!”
“是啊,蕭兄勸勸宋太傅以後講學我們學些其他的。”
輕浮地打趣接連不斷,宋元初慌亂攥緊自己的衣襟,蕭乘風已經坐正身子飲下一杯酒。
從頭到尾,一點也不曾詢問過宋元初的意願。
第二次,金葉子落在晏嵐琪面前。
大家一時間安靜下來,陳公子卻有些喝大了:
“晏小姐之前和我們蕭兄也是有過婚約的,不知道蕭兄有沒有帶你體會過雲雨之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