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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做了宋時月五年的貼身保鏢,
在她和白月光全城公佈婚期時,他們的保鏢合同也到了期。
“周先生,如今宋氏和秦氏公佈聯姻,你是否成為了第三者呢?”
面對蜂窩般指向他的話筒,周望沒有任何波瀾地開口,“無可奉告。”
保安過來驅散記者,周望來到路邊拉開邁巴赫的車門。
被女人纖細的手擁入懷中,炙熱的吻觸碰上了他冰涼的鎖骨。
“表現的不錯,我的小保鏢長大了。”
宋時月輕而易舉取掉他的皮帶,將他壓在身下,動作逐漸猛烈起來。
周望沒有說話,這些年無論宋時月做什麼他都忍著,只為了能讓他的僱主盡興。
一陣漣漪過後,周望拿出協議沙啞開口,“宋總,我們的五年保鏢合同還有一週到期。”
看著周望鼻尖上的汗珠,宋時月眼裡是濃濃的欲 望。
“這次不籤五年的合同了,我們籤終生怎麼樣?”
周望眸子裡閃過詫異,想到昨日女人全網皆知的盛大訂婚宴,開口提醒道,
“宋總,您昨日已經和秦氏繼承人訂婚了。”
宋時月輕輕咬在周望的唇上,抬眼撫平周望輕皺的眉頭,
“不管發生什麼,我們之間的合約永遠有效,你永遠都是我宋時月的人,唯一的,獨一無二的貼身保鏢。”
周望剛想開口,宋時月的電話響起來,接通後富有磁性的男聲傳出來。
“時月今晚的家宴不要忘記了,爸媽說有驚喜給我們。”
掛斷電話後,宋時月穿好衣服,拿起筆在紙上簽字,
“那就聽你的和以前一樣,五年一簽合同,我還有事先讓司機送你回去,晚點再去看你。”
周望看了眼合同,到別墅門口剛下車,旁邊帶著黑帽子的人突然朝他衝過來,
“去死吧吃軟飯的男小三!”
“不知道賣給了多少女人,賣身的鴨 子,你這麼髒的男人,也配和秦氏繼承人搶未婚妻!”
臉上傳來劇烈的痛感,伴隨著硫酸腐蝕的皮膚的聲音。
管家從別墅裡跑出來,保鏢們出來擋在周望面前護著他進別墅。
見管家正準備打電話給宋時月,周望忍著劇痛虛弱開口,
“這點小傷就不用告訴宋總了,她今晚有公事。”
告訴她又能怎麼樣呢?
在宋時月訂婚後,他是第三者已然成了事實。
在媒體面前,他沒法說出實情,也沒法否認,宋時月說過他們的關係不能公之於眾。
醫生處理後,周望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中的保鏢合同,
思緒不禁回到十年前,那時候的周望只是一個小模特,
躺在雪地裡赤著上半身拍幾十塊的廣告。
拍攝結束後,他四肢凍僵久久無法起身。
珠光寶氣的宋時月蹲在他身前,棕色的眸子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的臉,
“跟著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周望認得她脖頸上的項鍊,價值上千萬,眼前這個女人非富即貴。
他沒有過多猶豫,
母親病重,父親賭債百萬,周望沒得選。
宋時月跟他簽下五年的保鏢合同,五年裡無論他要多少錢,
只要開口宋時月都會給,條件是周望要無條件遵從她,並且隨叫隨到。
表面是保鏢,其實是讓宋時月開心的男寵。
五年裡周望聽話的做著貼身保鏢,陪著宋時月參加各種名流聚會。
圈裡人都猜測宋時月第一次動了心,
直到宋時月一次深夜醉酒,抱著他情不自控,喃喃著秦文景的名字。
眾人都以為宋氏和秦氏是商業聯姻,
只有周望知道,宋時月終於得償所願,嫁給了思念二十年的白月光秦文景。
第一份五年保鏢合同結束時,宋時月笑著握著他的手,簽下了第二份五年合同。
“小保鏢,永遠陪在我身邊好不好?”
周望無法拒絕,雖然他家中債務已經還清,母親也痊癒出院,
但只要宋時月不放手,他根本逃不走她的手掌心。
可如今不一樣,宋時月訂了婚,他終於有了正當理由離開。
看著手中的保鏢合同,周望撫摸著宋時月龍飛鳳舞的簽名,
宋時月以為她簽下的是續約合同,可實際她簽下的合同,是解除僱傭關係。
周望拿起之前的兩份五年合同撕得粉碎,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這兩張紙困住了他的十年。
如今周望終於要自由了,他的人生終於要只屬於他自己了。
周望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導演,我願意作為練習生秘密練習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