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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那頭傳來欣喜的聲音,
“太好了,憑你的天賦和身姿,五年時間定會成為巨星!”
周望的眸子閃過一絲光亮,這些年他心中一直想念著發光的舞臺。
想起當年他第一次參加選秀節目時,就被宋時月安排的導師刷了下來,
她暗暗用力掐他的臀部,“阿望不乖哦,貼身保鏢就應該乖乖呆在我身邊,你出去如果被壞人害了怎麼辦?”
宋時月不喜歡他拋頭露面,只允許他參加日常的拍攝工作,後來他就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一心守在她身邊。
收回思緒,這次周望卻堅定出聲,“導演,一週後我會到達訓練基地。”
掛斷電話,周望走到書房打開保險櫃,密碼是他的生日,
他曾經問宋時月為什麼,明明保險櫃裡的東西都很重要。
宋時月笑著說,“因為我的小保鏢也很重要。”
這是周望第一次打開保險櫃,他拿出裡面的一疊合同。
上面每一份商業大樓、商業街,以及新建的公園和遊樂場等,
全都是以秦文景的名字命名的。
遺囑兩個字闖進周望視線,
“本人宋時月名下所有財產都由秦文景先生繼承。”
原來就算沒有聯姻,宋氏的一切也會歸秦氏秦文景。
周望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只是一個保鏢而已,還想奢望什麼呢?
將合同放進去,周望合上保險櫃門,轉身正好被宋時月抱住。
陌生的海鹽香傳進他的鼻腔。
宋時月挑挑眉,眸子裡看不出情緒,“動保險櫃了?”
周望點點頭,“一週後是我們的十週年紀念日,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在保險櫃裡。”
宋時月微微驚訝,笑得春風和煦,
“這還是阿望第一次送我禮物,七天後我一定會記得打開。”
宋時月視線落在周望臉上的紗布上,眼底的溫情瞬間消散,
手指用力地在他手腕上留下紅痕,
“你的臉怎麼了?我說過,你的臉不能受一點傷!”
周望垂眼掩飾情緒,在宋時月身邊十年,他自然很懂得怎麼撲滅僱主的怒火,
他俯身輕輕吻上女人的唇,滿是內疚的臉上乖巧溫順,
“醫生說不會留疤,只是不小心磕到了,下次我會小心的,別生氣可以嗎?”
周望不知道為什麼,十年來宋時月最在意的,就是他那張臉。
宋時月輕嘆了口氣,不忍心再責怪男人,將他推倒按在桌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周望肌膚上,
正準備進一步時,周望別過頭小心推開女人,“我,我有點不舒服,下次再做可以嗎?”
宋時月動作停下來,眼中泛起一層迷霧,打量著他。
這些年,周望從未做過叫停這種掃興的事情。
“我帶你去醫院。”
宋時月覺得他一定是生病了,不容分說的將他帶到了醫院。
助理去取藥時,宋時月陪周望坐在走廊上,她伸手將周望的頭放在她肩上,
“阿望累了就靠著我,我永遠都是你的依靠。”
周望比宋時月高一個頭,他這樣靠著並不舒服,但他習慣性的沒有反抗。
宋時月冰涼的手捏了捏周望的耳垂,“唯一的依靠,知道嗎?”
周望抬眸對上女人滿是佔有慾的眼睛,正想要開口,頭頂傳來驚訝的男聲。
“時月?”
聞聲宋時月下意識地站起來,周望驟然失去支撐倒在椅子上。
周望抬頭,闖進視線的秦文景西裝革履,氣質卓然。
兩人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驚訝。
原來如此。
一群記者突然衝過來圍住他們,閃光燈不停閃爍著。
“天吶,周先生長得好像宋總未婚夫啊!”
“什麼貼身保鏢,原來只是秦先生的替身啊,正主回來了替身還不消失。”
宋時月挽著秦文景在保鏢們的保護下,殺出人群。
而周望埋沒在話筒裡,路人聽到動靜也圍了過來,咒罵聲將他淹沒。
“憑著跟秦先生長得有幾分像,就恬不知恥當男小三!一個保鏢竟然爬上宋總的床想要改變自己的身份,真是痴心妄想!”
“聽說以前是小模特呢,那倒是不奇怪了。”
“他爸爸還是賭鬼呢,說不定為了抵債,不知道將他送去伺候多少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