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門口,趙四海跟婁小娥拿著結婚證走了出來。
此時的婁小娥還暈乎乎的,沒想到這麼快就領證了。
趙四海拉起婁小娥的小手,二人四目相對,眼神里盡是愛意:“小娥,餘生請多指教。”
就在婁小娥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後面一個女生說道:“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你要是這麼會說話,老孃早就被你騙到手了,也不至於肚……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噗嗤
婁小娥被那個女生逗笑了,隨後說道:“四海,餘生請多指教。”
“小娥走吧!爸媽在等咱們的好消息呢!”
婁小娥點點頭,隨後趙四海馱著婁小娥回了婁家。
婁振華兩口子看著女兒的結婚證,眼睛都有些溼潤。
“好好好,小娥結婚了,我這個當媽的也就放心了。”
婁振華拍拍趙四海的肩膀:“四海啊!讓她們母女聊一會,咱們去書房待會兒。”
“好,正好我也有點話要跟您說。”
兩人來到書房,婁振華從辦公桌後面拿出兩個箱子:“四海啊!這是我給小娥準備的嫁妝,這些東西足夠你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趙四海看了一下兩個箱子,說道:“爸,這些金條就先放你這吧!今天我跟小娥剛結婚,院裡人多嘴雜,等哪天晚上在過來拿吧!”
婁振華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婿能猜到裡面是金條,更驚訝的是這個女婿好像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四海,既然你猜到是金條了,難道你不動心嗎?”
趙四海來到這兩個箱子跟前,用手掂量了一下:“爸,這都是小娥的嫁妝,我確實沒什麼興趣,對我來說,小娥比這些金條重要的多,所以為了她的安全,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婁振華點點頭:“這事是我考慮不周了,對了,你真不需要我給你換個地方住嗎?在軋鋼廠附近,我還幾套四合院。”
趙四海擺擺手,拒絕道:“爸,真不用,盯著你們家的人有點多,你要是給我換房子,就給了他們一個攻擊你的藉口,還有就是,您跟我媽也搬離這裡吧!那麼多產業都上交了,不差這一套房子了,找個獨門獨戶的小院住進去,這樣對婁家有好處。”
婁振華看著自己這個女婿,感覺以前壓根就沒看透這個人。
趙四海被老丈人看的有點不舒服,說道:“爸,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婁振華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擺擺手:“沒有,你說的很對,你覺得咱們家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不知不覺間,婁振華已經把趙四海當成了婁家人。
趙四海想了一下那場風暴,又想了一下婁家的底蘊,鄭重的說道:“爸,你要是聽我的,你從掛名的企業裡面退出來,只拿分紅,不要參與到裡面了,政府很快就會整合像軋鋼廠這樣的大廠子,更不會給您權利,所以不如識趣一點,主動退出,這樣還能給政府留個好印象。”
婁振華最近確實也聽到了這個風聲,正在考慮這個事情,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婿比自己看的還遠。
其實不是趙四海看的遠,不過作為一個穿越者,他確實知道歷史的走向。
婁振華給自己點上一根菸,說道:“四海,你還有什麼想法?一起說出來。”
“這老頭抽菸都不知道讓讓嗎?”心裡小小的diss了一下自己的老丈人,又回憶起原著。
婁家最後都跑香江那邊了,事先肯定準備好了,要不然他們都出不了四九城,畢竟那時候盯著婁家的人可不少。
“爸,給婁家準備一條後路吧!”
轟
趙四海的話在婁振華的腦海裡炸開,他剛讓兒子去香江那邊打前站,這事就連他媳婦都不知道,沒想到自己女婿會跟他有同樣的想法。
此時婁振華的手都在抖,不是嚇的,而是震驚的。
沒有理會婁振華的震驚,趙四海繼續說道:“國家新立,百廢待興,政府現在需要你們這樣的資本家,等國家穩定了,那些沾血的資本家,肯定會被清算,政府是不會容忍這樣毒瘤的存在。”
“我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婁家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婁振華直接吼了出來。
不過婁振華很快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沮喪的說道:“不好意思四海,我失態了,難道婁家真的要走嗎?”
趙四海完全能理解老丈人的心情,要是有希望,誰想背井離鄉啊!
“爸,有些事……不是你說的算的,哪怕你說的是實話,別人也未必願意相信,與其等別人發善心,還不如想想怎麼給自己留個後路,命運這東西還是把握在自己手裡比較安心。”
婁振華狠狠吸就口煙,又重新振作了起來,問道:“四海,我們走了,你能護住小娥嗎?”
“可以,有我在沒人可以動我媳婦。”
趙四海這話還真沒有吹牛,烈屬在這個年代,跟免死金牌差不多了,只要他不作死,護住自己媳婦,完全沒有問題,況且還有個李懷德,跟這個人打好關係,將來絕對有好處。
“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這兩年我會把婁家的事情處理好,哪怕真走,也不會給你們留麻煩的,不過這個事情你先別跟小娥說。”
趙四海點點頭表示明白。
“小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別人的媳婦了,就不能那麼任性了,趙四海這個孩子人不錯,我跟你爸都調查過了,人品非常好,所以你嫁過去以後好好過日子。”
婁小娥聽到母親的話,抱住了母親。
“媽……”唔唔唔
婁母輕輕撫摸著女兒的後背,安撫道:“好了,別哭了,作為女人,早晚有家人那天,找到一個值得託付的人,是件高興的事情。
二人出了婁家,向著四合院走去。
“媳婦,一會到院裡,肯定有人讓咱們請客,你不要說話,看你老公我表演死他們。
婁小娥聽到趙四海叫自己媳婦,有些害羞,不過有些好奇。
“四海,你說的表演是什麼意思啊?”
趙四海神秘一笑,賤兮兮的說道:“我們院裡禽獸有點多,沒點表演天賦,都得被人欺負死,而你老公我就是院裡的特級演員。”
婁小娥還是沒明白,不過他相信趙四海可以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