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說,他們公司高富帥還是很多的。
李靜霜不理解,這份不理解直到回到辦公室還是有些不理解,她欲言又止:“你怎麼就結婚了呀?”
秦傾清也不理解,“你總不能是拉拉,對我一見鍾情吧?”
“哎……”李靜霜嘆氣,“你不懂。”
她的確不懂。
下午就沒這麼輕鬆了。
一上班,周景元就開始佈置工作,並把秦傾清叫到辦公室問她適應情況,得到她說可以上手的時候,眼鏡片背後那雙平時八風不動的眼都有些錯愣。
“你可以先不用勉強。”
“組長,我真的可以。”秦傾清說,她還想爭取一下年前拿獎金呢。
年終獎肯定沒有,但項目獎總有些吧。
她缺錢,並且保不準什麼時候陸言川發現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打工,然後喜提開除大禮包。
看她那麼拼,周景元觀感又好了一點,把之前負責的工作轉給她。
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結婚了?”
他明明記得吳漢唐發給她的簡歷,上面寫著未婚。
秦傾清錯愣了一下。
周景元意識到這是別人的私人問題,馬上說了句:“抱歉。”
秦傾清沒回答,笑了一下就出去了。
秦傾清本就是可以靜下心來的人,發現在這打工比她以前在隊裡還是好一些的,那個時候整個人神經都是繃緊的。
過了幾日,秦傾清已經完全熟悉工作。
但她聯繫那個“債主”,仍舊是說忙,還都是半夜回的。
秦傾清:“???”
那之前催得跟要命一樣是為了哪般。
難道是因為跟著出差了?
她前幾日就聽說陸言川出差到了美國談合作,這倒黴的助理大概是因為跟著出去了。
沒辦法,秦傾清只得說,【那您忙完了聯繫我。】
然後秦傾清第二天一大早,看到凌晨三點半發過來的一個極為簡單的“嗯”字。
惜字如金。
秦傾清沒再管,又不是不用還了。
明日是元旦,公司放假三天。
秦傾清躺在床上,鬆了一口氣,當牛馬的生活真的不好過。
她在廚房給自己簡單煮了一個意麵。
剛煮好,門外響起了門鈴。
秦傾清:“???”
她在樓知許這裡住的這段日子,除了有信件或者偶爾幾個快遞寄過來,基本沒人找。
難道是樓知許哪個朋友?
秦傾清有些疑惑地上前,然後在可視門鈴那裡看到了陸言川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
???
!!!
樓知許認識陸言川?
秦傾清的腦子電光火石間閃過無數種可能,最後停在比較純潔的就是或者有錢人是一個圈。
但這麼晚過來找,能有什麼純潔的?
“樓知許開門,我知道你在。”門外陸言川說得毫不客氣。
他剛出差回來,累得要死,回到傢什麼吃的都沒有,外賣又不想吃,就來樓知許這裡。
樓知許這裡不同,只要她回來阿姨就會讓上門伺候她。
一點苦不吃。
陸言川太累,忘了他的好妹妹跟他說過這段時間還得跑宣傳的事。
門內的秦傾清:怎麼辦?
開或者是不開,是一個送命題。
“開門。”陸言川在門外有些不耐煩,“你是不是在家藏了什麼野男人?”
瞧瞧這質問的語氣,秦傾清心底確認了幾分。
秦傾清深吸口氣,拉開門。
“你……”陸言川的話噎在喉嚨裡,“秦傾清?”他怎麼都沒想到竟會是秦傾清在這裡。
“樓知許她不在。”秦傾清鎮定地說道。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陸言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