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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晚並不想去,還沒等她拒絕,聽到這話的顧姍姍也站了起來:
“我也一起去看看吧。”
誰知,紀澤寒一把將她按回到座椅上,語調不容拒絕:
“你別添亂,好好坐在這裡吃飯,我們很快就回來。”
說著,就把許清晚帶了出去。
她被帶到一個包廂門口,推開一看,裡面坐著的竟然全是外國客戶,見這場面,就連紀澤寒都有些愣住了。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將許清晚帶進去後,用法語跟他們交談了起來。
接著,紀澤寒將滿滿一杯酒遞給許清晚,自己也拿了一杯,跟他們碰在了一起。
許清晚無奈之下,只能也跟著喝。
又被紀澤寒這樣帶著喝了幾輪後,許清晚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頭暈腦脹,只能看見一群陌生的外國男人,用她聽不懂的話不斷往她手裡遞酒,逼她喝下。
而她無助地四處張望,卻怎麼都找不到紀澤寒的身影。
許清晚只能無助地用英語說著:
“我不能喝了,我要離開,放我走。”
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可就在拉開包廂門的前一秒,人就被揪著頭髮拽了回去。
那些老外也喝得上了頭,竟然肆無忌憚地就要去扯許清晚的裙子。
許清晚被嚇得立馬尖叫起來,撿起一個酒瓶對著他們:
“你們別碰我,滾開!”
可那群人根本聽不懂她的話,反而還興致勃勃地向她逼近。
許清晚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群人的對手,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自殘的形式來嚇退他們。
她咬著牙,將酒瓶狠狠砸向自己的腦袋。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幾名老外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許清晚眼前陣陣發黑,昏迷之際,她好像看到包廂上的攝像頭,正閃著紅光錄製著她的方向。
甦醒後,許清晚發現自己正躺在家裡的臥室。
她一陣頭痛欲裂,腦袋被紗布給牢牢包裹了一圈。
這時,她聽到門外有幾個人在低聲交談。
她撐著虛軟的身子走到門邊一看,紀澤寒正在客廳發著火,幾名兄弟戰戰兢兢地站在他面前。
“寒哥,這次讓許清晚為了你陪客戶喝酒喝到爛醉,又是完成一次犧牲,我們已經錄好視頻了,也沒露出她的臉,現在還剩兩條視頻就湊夠 99 條了,你為什麼還會生氣啊……”
紀澤寒憤怒地一拍桌子:
“你們找的都是些什麼人!那群老外下手沒個輕重,差點就把她給欺負了!”
其中一個兄弟不解地開口:
“正是因為是一群下手沒輕重的老外,達到的效果才更好啊,寒哥你不是也想著將這 99 次犧牲的視頻給你爸媽看過後,他們能一次通過嗎,這樣,你也能儘快將姍姐娶回家啊。”
“寒哥,我看你這護短的樣子,不會是……喜歡上許清晚了吧?”
“住口!”
紀澤寒叉起腰,煩躁地在客廳走了兩圈,才捏著眉心回道:
“我只是擔心,這次把她搞得太慘了,她以後再不配合了怎麼辦,你們以後做事有點分寸,現在只剩臨門一腳,別給我搞砸了!”
“那就好,寒哥,那……咱們下次錄視頻定在什麼時候?還差兩個視頻你就能完成任務交差了,真是想想就興奮。”
紀澤寒薄唇緊抿,沉思了許久才回答:
“最近這段日子我得穩定一下她的情緒,錄視頻的事情,再緩緩……”
許清晚只覺得大腦陣陣嗡鳴,她再也聽不下去一句話了。
紀澤寒和他的這群兄弟們,都太可怕了。
許清晚渾身顫抖,走回床上縮進被子裡,將自己緊緊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