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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男友頂罪入獄那天,他當著全公司人的面,高調向家裡安排的聯婚對象求婚。
探視期間他哭著對我說:
安婭,我娶她純粹是為了繼承權,你別誤會。
等你出獄後我肯定和她離婚,向全世界宣佈你才是我最愛的女人。
我信以為真。
可當我在裡頭被人折磨得死去活來時,他正忙著和聯婚對象拍婚紗照。
當我病重住院的時候,他正和新婚妻子在海島度蜜月,環球旅行。
好不容易熬到出獄,卻被送去深廟修行。
兩年後,我出現在晚宴上,他滿臉焦急:
今天是個重要的場合,再忍忍行嗎?很快我就能接你回來了。
我笑了笑。
抱歉,我來找我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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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這樣喊我!”
陸逸辰盯著我,音調陡然冷下。
感覺到自己話重了,連忙放緩語氣道:
“安婭,我現在還沒正式接管公司,不可能離婚娶你的。”
“今天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勸你趕緊離開,免得被保安給轟出去。”
雖然這個男人我早已不愛,但從他嘴裡聽到這些話時,心臟依然刺痛。
正斟酌如何反駁,胳膊卻被徐薇薇一把拽住。
安婭,沒想到你竟找到這裡,本來我想去探視你,可逸辰非阻攔,說深山偏僻猛獸多。
“哎,你也不提前說聲,正廳位置不夠,乾脆讓服務生在那給你開張桌吧。”
話落,她指向廁所門邊,眼底毫不掩飾的得意。
她確實很得意,畢竟當初就是她收買大師說是我穢氣過重,陸逸辰才會將我扔進廟裡淨化。
可如今,我再也那個任由其搓圓弄扁的戀愛腦了。
我猛地抽回自己胳膊。
“等下我老公坐哪裡,我就坐哪裡,不用您瞎操心。”
“如果徐小姐那麼喜歡聞廁所味道,可以讓服務生給你安排。”
“安婭,你鬧夠沒!”
陸逸辰面孔猙獰,極力維護徐微微的難堪。
“我和微微早就領證了,她才是我的合法妻子!更何況這些年你在廟裡修行,能和誰結婚?”
徐薇薇覷了眼男人的神色,故意將語調拉長道:
“現在有很多偽和尚,該不會是和裡面哪個好上了吧?安婭,那是佛門聖地啊!”
“難怪陸伯伯身體總不好,肯定你惹到菩薩…..”
“妄語造業,小心因果!”
我凝眉瞥向徐薇薇,她輕咬嘴唇,無助而脆弱。
陸逸辰臉色很不好看,甚至還有點把她牽扯進來的歉意。
不想繼續周旋,我淡淡道:
“我老公去醫院複診,應該在路上了。”
這句話似乎戳中陸逸辰的肺管,上前掐住我脖子,雙目猩紅。
“安婭,你為了氣我,撒了一個又一個謊言有意思嗎?”
我漲紅著臉,拼命掙脫喉嚨的桎梏。
推搡間,隨身攜帶的平安符掉到地上,露出個“陸”字。
陸逸辰頓時悵然若失,不由地鬆開手指。
彷佛沒料到,他眉尾一揚,問道:
“你是….特地拿來送給我的嗎?”
旁邊的徐微微一把撿起,邊拿在手中端詳邊嘲諷。
“看來在廟裡還是能學到本事的,連符都會畫了,可怎麼還把名字寫上去,該不會是咒語吧?”
看到她正要把符給拆開,我急忙上前奪回。
這張平安符是請廟裡師傅們誦經加持的,還用硃砂筆把名字備註上去。
除了擔憂平安符被玷汙外,更重要是裡面那個人的名字。
“那是我為我老公請的符,快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