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短短的十幾秒鐘而已,武家眾人就如同那被收割的麥子一樣,紛紛毫無抵抗之力地倒伏在了當場。
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過震撼人心,如果不是他們親自站在這裡親眼見證,恐怕任憑是誰聽到這樣的描述,都會覺得難以置信。
要知道,那個人可是一人面對著多達數百人之眾啊!
然而就是在這麼短暫的二十秒左右的時間裡,他卻能夠做到像砍瓜切菜那般將這好幾百號人統統殺得片甲不留。
此時此刻,在這些人眼中,洛天早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人類。
而是比傳說中的魔鬼還要可怕上一百倍的猙獰惡魔!
武家家主以及武濤兩個人,此刻早已經被嚇得癱軟在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當他們親眼目睹到這般慘無人道的血腥場面後,整個身軀突然之間就好像是觸電一般,不由自主地開始瘋狂顫抖起來。
身上的衣物,也因為過度驚嚇而被冷汗徹底浸透,看上去就跟剛從水裡面被打撈上來沒什麼兩樣。
與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疼痛感覺相比較而言。
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對他們心靈深處所造成的衝擊顯然更為巨大。
它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直直地刺進了他們的靈魂深處。
帶來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劇痛,使得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去接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事實。
不知不覺當中,兩個人竟然雙雙大小便失禁,整個人彷彿一下子被抽空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再也提不起絲毫精神來了。
恐怖!
實在太過恐怖!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一個人的實力竟然可以恐怖到如此程度!
若是早知這小子的實力如此恐怖,那他們便是有一百個膽子,也萬萬不敢來招惹他。
殺了這麼多人的洛天,卻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一步一步地朝著武家兄弟二人的面前走去,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了他們的心上,讓他們的心跳愈發急促。
武家兄弟二人面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不止,艱難地從那冰冷刺骨的地面上緩緩掙扎著跪立起來。
他們的額頭重重地磕向地面,發出一聲聲沉悶而又響亮的撞擊聲,伴隨著口中不斷傳出的求饒話語:
“高人吶,請您高抬貴手,饒過小的們一命吧!
我們真的知錯啦,從今往後絕對不敢再冒犯您老人家半分!
求求您發發善心,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只要您能饒恕我們,日後我們願為您當牛做馬,做您最為忠誠的奴僕,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然而,面對如此懇切的哀求,洛天卻宛如一座冰山般冷酷無情,絲毫不為之所動。
他面沉似水,目光冷冽得如同寒星,一字一句地道:
“剛才我已然給過你們機會,但你們不知珍惜。
既然如此,那就去地府報到吧!”
話落,只見洛天手臂一揮,一道磅礴掌力隔空朝著那對兄弟呼嘯而去。
只聽得“噗”的一聲悶響,猶如西瓜炸裂開來一般。
剎那間,這兄弟二人的身軀竟在這股恐怖至極的掌力之下瞬間化作了兩團猩紅刺目的血霧,瀰漫在空中。
血霧散去,原地只剩下了兩灘觸目驚心的血水,昭示著曾經有兩條鮮活生命在此消逝。
周圍目睹此景的眾人皆是臉色劇變,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紛紛彎腰乾嘔起來。
他們何曾見過這般血腥殘忍的場面?
一個個都被嚇得魂飛魄散,呆若木雞。
而原本還跪在地上的武烈,此刻更是早已被眼前這恐怖的一幕驚得癱軟在地。
直到洛天走到他身邊,他才猶如迴光返照般,用盡自己渾身的力氣,再一次掙扎著跪了起來。
洛天嘴角輕揚,露出一抹風輕雲淡的笑容,緩聲道:
“很好,你把握住了可以活下去的機會。
你現在去將武家剩餘的所有人都殺了,然後一把火燒了武家的宅院,你就可以活命了!”
既然說過要將武家滅門,那就必須要言出必行!
洛天在山上時,就時常被四位師父教導,斬草要除根!
故而他絕不會有半分惻隱之心。
他的準則簡單至極,無論何人,只要膽敢招惹他,那他必定會將其滿門誅滅!
至於這些人是否罪該萬死,全憑他自己的一念之間。
武烈如搗蒜般磕頭,口中連連謝道:
“謝大師不殺之恩!謝大師不殺之恩!
還請大師收我為奴,我日後必做大師最忠誠的走狗。
大師讓我咬誰,我便咬誰!”
對於這個武烈,洛天雖沒什麼好感,但也談不上厭惡。
而且這無疑是一條乖巧的狗,若身邊有這麼一條狗,似乎也並非壞事。
“你先去將我交代之事辦妥,若你的表現能令我滿意,那本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讓你當我的狗!”洛天說道。
武烈趕忙改口,諂媚道:
“謝主人,謝主人,我定當將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絕不令你失望!”
能夠成為洛天的走狗,武烈非但沒有絲毫屈辱之感,反倒覺得這是一件極其值得炫耀之事。
畢竟,在他的心中,洛天猶如活神仙一般。
能給這樣的活神仙當狗,那無疑是無上的榮耀!
就在這時,又有一小隊車輛緩緩抵達了此地。
這車隊總共不過十輛車,且這些車也僅是普通的奧迪車罷了。
跟剛才武家的車隊相比較起來,無論是數量還是車的豪華程度,都要遜色上不少。
看到這一幕後,洛天的眉頭微微蠕動,心中暗自嘀咕:
“難道又有什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前來送死?”
最前面的那輛奧迪 Q7 車門緩緩打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在兩個保鏢的陪同下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他文質彬彬,但看上去略顯消瘦,倒也還算有幾分氣質。
三個人在人群中打量了一眼,當看到蕭薇薇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朝著蕭微微的方向走了過去。
遠遠地,就聽到中年男人的聲音,滿是焦急和關心:
“薇薇,你沒事吧?你不是說武家的少爺堵住了你嗎?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