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鳶頭一回覺得這破系統說的話有道理,努嘴難得沒懟回去。
聊完天,鹿鳶為難的將卡推回去,“奶奶,這張卡我不能收,我和止聿哥哥在一起也不是為了錢,您的禮物太貴重了。”
顧老太太瞧她是越看越喜歡,故意板臉,“你要是不收我就不同意你和止聿在一起,你自己看著辦。”
一句話把她給架住,鹿鳶思考幾秒,只能收好。
從書房出來,一路是新鮮綠植,長廊巨大的落地窗邊,男人的身影靜靜聳立在那。
挺拔高大,抽著煙,月光藏在他髮絲中,蒙上朦朧的霧色,他無聊的吐著菸圈,背影莫名有幾分蕭瑟。
鹿鳶顫睫,走上去,抱住他的腰,將那張卡夾在手上,塞進他西裝口袋,拍了拍,俏皮眨眸,“男人,我養你啊。”
他輕笑,攬過她的腰,“多少錢就包我。”
她嗔道:“你少瞧不起人,這可是有一千萬呢,包你一輩子不夠,一天總行吧?”
“行。”
他揉著她的髮絲,眉眼溫柔,低磁的嗓音多了幾分寵溺,“給鳶鳶包一輩子。”
“不要錢都行。”
鹿鳶翹唇,“那我不是賺大發了。”
“那不一定。”
顧止聿盯著她,意味深長道:“哥哥不要錢,要愛。”
“鳶鳶要是哪天喜新厭舊,哥哥就…”
他刻意停頓,惹來她的好奇,“就什麼?”
男人俯身,對視她的雙眸,眸底有著凝重的光,“就把你殺了。”
危險的低音刺耳,鹿鳶渾身發冷,瑟縮下脖子,恐懼在眼底一閃而過。
不愧是迷人的反派角色,夠狠。
她梗著脖子強裝鎮定,“鳶鳶怎麼會厭了哥哥呢,哥哥就是我的命。”
她真誠訴說,靠近他,踮腳吻在他臉頰,“我不能沒有哥哥的。”
女孩過於溫順,顧止聿滿意勾唇,“乖。”
眼裡只有他,只愛他,這樣的鳶鳶讓他愈發愛不釋手,有想綁在身上,不分開一秒的衝動。
陰暗念頭在腦海不經意冒出,他斂眸。
從顧家老宅回到別墅,途中鹿鳶眯了會,等再次睜開眼,已經躺在床上。
餘光瞥到一隻緊實的手臂,抬起眸,看見男人半坐著,一隻手讓給她枕,敲打鍵盤那隻手修長白皙,銀色的光染上,色澤更亮,與指腹的暈紅形成對比。
他裹著浴袍,專注工作時,清貴又迷人。
她頭動下,男人看過來,“吵到你了?”
“沒。”
“只是,你怎麼沒回房間睡。”
顧止聿深深看著她,“這也是我房間。”
鹿鳶咬唇,“我知道,可是你不是睡客房的嗎?”
“鳶鳶,我認為我們已經夠了解。”
“睡一起,我不對你做什麼。”
她顯然不太信,迷茫問:“真的?”
“嗯。”
顧止聿應聲,手指向浴室的位置,“不信你去洗澡,你看看,哥哥會不會耍流氓。”
他低磁的音滾在喉結中,含著笑,在靜謐夜晚中尤為性感,鹿鳶拉過毯子遮住臉,只露出眼睛,“那我不信怎麼辦?”
聞言,他安靜沉思,幾秒後,勾唇,“不信,哥哥就當真流氓。”
“好不好?”
他凝著她,眸底的炙熱不加遮掩,就這樣將問題拋給她,鹿鳶害羞,不知道怎麼回,索性把眼睛也遮住。
女孩用手捂著眼,露出通紅的耳尖,她悶聲道:“左右你都不準備放過我。”
顧止聿拉下她的手,反問,“鳶鳶撩我的時候有想放過我嗎?”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一聲重重的心跳像隔空與她擊掌,“你把我調成這樣,這顆心,這具身,無一不在為你滾燙。”
“鳶鳶,你是種在我心尖的蠱。”
鹿鳶在他溫柔的眼神中溺沉,聽著他說的情話,心口莫名也漏了拍,她看他靠近,閉上了眼睛。
可吻遲遲沒落下,於是她將眼睛睜開,對上他柔情溢滿的眸,指腹點在她眼尾淚痣上,“怎麼那麼乖啊。”
“寶寶。”
一句寶寶,整的她面紅耳赤。
同時,手心裡抨擊的力度更重。
在這個夜晚,倆人都顯得不太平靜。
最後顧止聿也只是親了會,便起身去了浴室。
淅瀝瀝的水聲響起,鹿鳶拍下紅彤彤的臉,耳邊還在回味他那句寶寶。
她握拳捶下枕頭,這男人,該死的性感!
系統:“呦呵,又性感了,又心動了?你在快穿局撩過的美男不得傷心死。”
鹿鳶不理解,“那咋了,我只是想給所有哥哥一個家而已。”
她義正言辭的坦然,讓系統無話可說。
浴室裡水聲不止,鹿鳶在床上翻來滾去,腦子裡亂糟糟的,他要是待會出來直接霸王硬上弓怎麼辦?
他如果非要那啥,她是不是應該拒絕?
畢竟,她很純潔的。
系統:不信,有關部門快來打假。
“咔”
就在她咬手指思考的時候,門打開了。
她扭頭看去,男人只圍了條浴巾,有幾顆水珠從脖頸蜿蜒滾落豐碩的肌肉線條,掠過胸肌,腹肌,穿過性感的人魚線。
“咕嚕”
她吞嚥口水。
鹿鳶臉頰潮紅一片,色眯眯看著,男人輕嗤,“鳶鳶”
“啊?”
她有被抓包的慌張,呆愣愣的望向他。
顧止聿走近,接近床尾時,光照更亮,冷白調的身軀浸染著荷爾蒙的健碩,手臂青筋暴凸。
他撐在白色床單,俯身睨她。
調侃笑道,“臉紅什麼。”
“我..。”
女孩稍微偏開視線,落在他腳邊,“我就是,熱的。”
為表現真實性,她揮手扇風。
正當她心虛的東張西望時,倏地,腳背爬上一隻大手,精準握住她的腳踝,狠狠一扯。
她驚慌,望著上方的男人,“哥哥,你做什麼?”
顧止聿撩起她肩膀的頭髮,把玩在食指,繞了一圈又一圈,“別緊張,我又不吃人。”
可他上次不是說吃鳶嗎!
鹿鳶睫毛顫抖,一顆心被提到最高。
他鬆開纏繞的髮絲,五指插入她的發縫中,扣住她的後腦勺,親暱的湊在她耳邊,目光定在她微顫的鎖骨。
“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