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肆張揚的撩撥,含情脈脈望來,任由哪個男人都會被這妖精給撩住,顧止聿喉結乾澀,艱難輕滾,在她要碰上來時大掌禁錮住她的雪腕。
一把扯下她勾纏過的領帶,一圈圈纏在上面。
猝然,她腰肢一緊。
被迫旋轉半身,背脊抵在椅背,周身壓著逼亾的陰影,男人眼神危險,壓住她雙手按在頭頂,手背凸起的青筋充滿暴戾。
“我說過,別招我。”
“鹿鳶,最後一次警告你。”
他下令最後通牒,女孩委屈的應聲,“我喜歡你也有錯嗎?鳶鳶只是想追到哥哥,哥哥這般不喜,我的心都要疼死了。”
她眼淚說來就來,掛在眼尾,可憐巴巴的與他對視,柔弱嬌媚,彷彿比那大雨澆過的花瓣還要脆弱。
顧止聿斂眸,繃直的唇微扯,鬼使神差的伸手,戳破她眼尾的淚,待反應過來,立刻收回手,坐到她旁邊的位置,避之不及的低聲命令,“不準再碰我。”
聞言,鹿鳶眸底閃過笑意,也知道不能逼太急,端正坐好,舉起手抬在他眼前,“可以解開了嗎??”
顧止聿淡淡掃了眼,沒搭腔。
那就是不可以,她垂下手,默默咂舌,這反派比她玩的還變態。
端著一副高嶺之花的樣子,私底下不會…
鹿鳶思緒逐漸遠走,在快接觸到不可描述的畫面時系統及時掐斷,“宿主大大,你的腦殼就不能正經點?”
她哼聲,“正經人誰玩男人。”
“……”
知道了,不正經鹿,blue~
車快速在車上行駛,最終到達商場。
邁巴赫車門自動彈開,男人健碩有力的長腿邁出,踩在紅毯上,迎面一排人恭敬彎腰,“歡迎顧總。”
鹿鳶頭一回見到霸總牌面,愣愣的跟在顧止聿身後,乘坐電梯到高奢禮服店,男人隨意往沙發一坐,拿過平板,選了幾套讓她去試。
她看上最後一款,再次從試衣間出來,美的人直吸氣。
一襲酒紅色吊帶魚尾裙勾勒妖嬈曲線,酥腰長腿,靚麗的裙襬給她鍍上一層柔白的亮釉色。
她踩著高跟,步步生蓮,妖媚面龐點綴淡粉,飽滿紅唇嬌豔欲滴,輕輕上揚,惹來千萬魅惑。
鹿鳶,真妖精。
她徑直朝顧止聿走來,帶有強烈目的性,在男人面前轉個圈,“好看嗎?”
裙子是他選的,能想象出效果,卻不及上身的她三分美。
顧止聿手指捻著煙,放在唇瓣吸了口,藉著煙霧吐出的那刻,幽暗沉眸定在她腰部鏤空的肌膚上,細嫩光滑。
完美的工藝品,適合私藏。
他久久未言,捻煙的力度重了幾分,啞聲,“好看。”
鹿鳶滿足,主動坐在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再好看,鳶鳶心裡也只有哥哥。”
女孩表露心意,軟糯的音酥麻耳廓,他側目,藉著未散的灰霧,目光定在她的紅唇,莫名,胸口燥熱。
顧止聿掐滅煙,站起身,“走了。”
他冷漠的樣子讓鹿鳶稍有挫敗,扭頭衝直勾勾看著她的店員小姐姐眨巴眼,“我不美嗎?”
“美美美!”
對方頭點的跟撥浪鼓,一顆心跳到最快,眼睛都是星星眼,“鹿小姐,你是我見過最美膩的女人。”
她害羞捂嘴正要道謝,走在前方的顧止聿突然停住腳,犀利的眸掃過女孩明媚笑臉,冷聲,“還不走?”
“來了來了。”
鹿鳶半點不敢耽誤,小跑過去,本以為男人站那等她,結果還沒到他身邊他就邁著長腿走掉。
她還踩著高跟鞋,只能提著裙子,怨氣巴巴的跟在身後,“走這麼快做什麼,等一棍子把你腿敲成跪式你就老實了。”
系統嘲諷:“宿主大大,你一天到晚怎麼盡做夢呢。”
她眯了眯眸,“系統,沒話說就滾下水道盤成驅,你是個成熟繫了,要學會自我了斷。”
“嗚嗚嗚,宿主大大怎麼可以這樣說倫家,猴桑心猴桑心啊…”
懶得理會它的鬼哭狼嚎,鹿鳶繼續把它關進黑屋去。
車內,鹿鳶是個小心眼的,還在計較他剛才不太好的語氣以及不等她的罪惡行為,上車後沒嘰嘰喳喳,歪著腦袋假寐。
等到宴會地,她揚起微笑,主動挽起顧止聿的手臂,他瞥了眼,沒拒絕。
廳內裝飾奢華,水晶燈如一簇簇絢麗煙花綻在頭頂,光澤照的肌膚更透。
顧止聿一出場就是全場焦點,面孔俊美剛硬,黑眸凜冽,周身是壓不住的氣態,立即有人上趕著招呼,走沒幾步目光就湧向鹿鳶。
女孩倩影婀娜,美人骨媚而不俗,豔而不妖,與旁邊這位一白一紅,強烈的色彩搭配,卻格外般配。
“顧總,這位是?”
“我是他的秘書,也是追求者。”
鹿鳶淺笑著,說完含情脈脈看著顧止聿,奈何他連個眼神都沒給,若無其事的和別人碰杯,而後,將酒杯塞她手裡。
“?”
她懵懵看著手裡的紅酒,頭頂砸下他的低音,“該你喝了,鹿秘書。”
鹿秘書看著搖曳在杯中的紅色,表示頭很方。
顧止聿的目光盯在她咬住的唇瓣,眸底劃過幽色,指尖點在杯沿,似催促。
她仰頭,濃卷的睫輕輕顫抖,握緊酒杯,視死如歸的灌完。
喝太急,咳嗽幾下,酒液沾在唇瓣亮色澤性感,一滴從唇角滾落。
一杯喝完酒會有第二杯,鹿鳶頭都暈乎,接連灌了三杯,她實在不行,手臂牢牢挽住顧止聿的胳膊,腳步輕浮歪倒在他身上。
猝然,下巴被捏起,她微眯眸,嗲惱看向他,“哥哥,你好壞。”
耳邊是她沙啞的聲線,她柔若無骨的靠上他胸膛,顧止聿眼尾下壓,指腹摩挲在她唇瓣,“不是說能喝一噸酒,這才幾杯。”
“我確實能喝一噸酒。”
她仰頭,手拉住他的西服堪堪站穩,“如果是哥哥親手釀的,幾百噸我都喝。”
“畢竟,我心愛你似烈酒。”
喝醉也不耽誤她講情話,一套一套的把周圍人都看傻。
最震驚的還是顧止聿任由她放肆的姿態,只見向來不近女色的男人伸手攬過她的腰,鉗住她的下巴,喑啞道:“鹿鳶”
“你這張嘴,非得堵住才老實?”
她懵懂眨眸,“那哥哥想,怎麼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