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現在還子墨子墨的叫著,要是知道他出軌了呢?
是毅然決然的分手,還是哭紅了眼眶找他要說法。
費勒雖然有絕對的把握,但是現在聽到她的這番將他當作客人的話,覺得格外刺耳。
一個出軌的男人,怎麼配得上她。
“那太辛苦你了。”
宋初池眨著眼睛,走到小屋裡將柴火像模像樣的架了起來。
“我看你中文說的這麼好,是不是之前已經來華國玩過了。”
“我有幾個朋友是華國人,所以學了一些。”
費勒從口袋中摸出打火機,抽出草垛側面的一些草,將其引燃。
宋初池看著燃起來的火,抄著小木棍將火焰下方的木棍墊高。
有了氧氣的加持火一下就竄了起來。
火焰將宋初池的臉映的橙紅,像是微醺了一般,渾身透著懶洋洋的慵懶氣息。
“那你就是沒來過了,我可以帶你走一些隱藏景點,像那些灌湯蟹黃包,雖然ins上有,但是真的沒有我們常吃的老店味道正宗。”
說到這裡,宋初池的眼睛比火焰還要閃亮,眼中滿是自豪和喜愛。
“既然這麼說,我當然願意,就麻煩宋導遊了。”
費勒調笑一句,隨手拍上一旁的草垛。
“火已經著起來了,不用忙活了,坐下休息吧。”
宋初池這才注意到草垛上的花襯衫。
費勒的眸中印著紅光,火焰深處是她纖細的身影,指尖翩翩若飛,輕快的將他墊給她坐的襯衫放到了一邊。
費勒薄唇抿緊,眼中透著一絲冷。
“你怎麼不坐?”
宋初池放好了東西才安心的坐下,聞言純真的看向他。
“坐呀,衣服給你疊好了,等會如果冷的話你就穿上,晚上島嶼上的寒氣肯定重,多穿一件總好一些。”
費勒舌尖頂著牙,低著頭無力的發笑。
她那麼無辜的看著你,滿臉真心,反倒襯托的他費勒,像是個蓄意為之的小人。
這裡就是個孤島,天時人和地利。
費勒真想現在就摁住她,捏住宋初池細嫩的手腕,將她困在臂彎裡。
將她的馨香嗅個夠,將她的嬌軀摁在懷裡,將她的紅唇親個夠本,讓她知道他的心思。
什麼巧合什麼緣分,都是有意為之,只為了和她見上一面。
什麼紳士,什麼體貼,都是為了她裝出來的。
就在這裡抵著宋初池訴說他瘋狂的愛意,讓她垂著淚紅著眼眶受著他肆意的舉動。
呼——
這太低端了,陷阱都成了,他不急在這一時。
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這都不重要。
總有一天,初池她會懂的。
“我不冷,我去看看附近。”
費勒被這火燒的渾身發熱,只想出去冷靜一會,澆滅那些旖旎的慾望。
“等下,晚上雖然很狼狽。”
宋初池拿過包,像是變戲法一樣掏出兩袋餅乾來。
“但是還好,我包裡還有兩個餅乾。”
宋初池看著人低落的樣子,還以為人餓了,怕人不接,眼疾手快地塞到了他的手裡。
這是宋初池隨手買的,她喜歡隨身帶著些小零食以備不時之需。
費勒身體頓在原地,掌心留有她指尖的溫觸,餅乾牢牢卡在手掌中。
費勒斂下眸子,轉身重新坐下,隨手拆開一袋,拿出一片,剩餘的遞給了宋初池。
宋初池笑著接過,兩人就在破屋裡,圍著火堆吃著餅乾。
餅乾很甜,甜的發膩。
費勒從不吃這種零食,但今天卻意外的讓他接受。
宋初池隨遇而安,既然事情發生了無法改變,那就這樣吧,不過,費勒好像有事。
“今天要是沒回去,會不會耽誤你的生意啊。”
費勒隨口編的藉口,現在也要找理由圓了。
“不會,我要是這麼擔心生意的話,今天就不會出海海釣。”
宋初池將包裝袋扔到火中,笑道,“看來你是很有信心了。”
“當然,我從不相信能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費勒挑眉,眼裡閃過一絲暗味。
宋初池微微揚起下巴,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或許,我該向你學學。”
這種信心,向來是她所缺乏的。
只是一次郵件,這還遠遠不夠。
“樂意之至。”
費勒起身緩緩站過去,距離宋初池一步遠時停下了腳步。
他周遭地侵略性太強,縱使兩人算是認識了,宋初池仍舊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半步。
“怎麼了?”
費勒彎下腰,搭上她的肩膀,粗糲地指尖劃過她的顫動的身軀。
“已經很晚了,睡吧。”
稍觸即離,在宋初池反應過來之前,費勒將疊好的襯衫打開蓋在她的身上,摁著她的靠向自己的肩膀。
“不,不用了。”
宋初池慌亂躲開。
費勒人是好,但是保持距離應該是準則。
費勒坐在那,看向她眼神溫和道,“怎麼了嗎?這樣睡會舒服很多。”
宋初池的心裡暗自唾棄了一聲。
“我就躺在草垛上就行,不然你不好休息。”
“沒關係。”
費勒的眼眸格外清澈,可是心思只有他自己懂。
“我先不睡,如果附近有船的動靜我可以立馬叫醒你。”
“我睡草垛就行,不麻煩你了。”
宋初池抖落身上的衣服,一把躺倒在草垛上。
“到了後半夜你就叫醒我,我跟你換著來。”
費勒看著右側的人,將襯衫重新搭了上去。
“那就好好睡吧,我生火。”
宋初池本來還想再把衣服抖落,但是看著一旁坐著像是等著自己似地費勒,還是閉上了眼。
一件衣服總比人好。
費勒看著人閉上眼,緩緩勾起唇,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原來得用這個辦法。
火焰越跳越高,破舊的屋內溫度節節攀升。
草垛上的人似乎真的睡著了,眉頭舒展著呼吸逐漸平穩,一副歲月靜好,光是看著就讓人心安。
費勒緩緩側過身,大掌撐在宋初池的臉側,右手不輕不重的捻過下巴。
宋初池的肌膚極嫩,指尖不過輕摁就留下了淡淡的紅痕,這紅比不過殷弘的薄唇。
費勒的眼裡透著慾念,所有晦暗的色彩在此刻展露。
她應該慶幸,她睡著了。
費勒緩緩侵襲下身,馨香越發濃烈,誘人紅唇不過咫尺。
若是親上去,該有多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