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的黑金戒圈上面託著一個翡翠龍頭。
龍頭栩栩如生,張牙舞爪的很是霸氣。
慕枝予把戒指往空中一拋,跨上摩托車後穩穩接住,然後往大拇指上一套就騎車走了。
一抹溼潤落到燥熱的空氣裡,很快消失無蹤。
墓園裡,傅京權眉宇間帶著些許不悅。
止個鬼的痛!
想當沒發生,除非……死。
傅京權眸底的寒意漸濃。
直升機軟梯上前後跳下來幾個人。
“權哥,你沒事兒吧?”
“站那!”
周則抬起的腳頓在半空中,後面跟著的幾人也全部停住了。
季斯硯停得不及時,撞到周則。
兩人雙雙摔倒。
“靠,老季你有毛病吧。”周則罵了一聲。
季斯硯按了一下週則的頭,笑說:“到地了不得磕個頭,說不定有親戚呢。”
“我嗑你m……”
髒話沒罵出聲,周則想起什麼推開了季斯硯,他往傅京權看去,男人已經端然站好。
“權哥,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們過來?”周則朝傅京權走來,一雙眼盯著他上下看著,“艹!這幫孫子竟然把權哥傷得這麼重,落老子手上,老子非弄死他們。”
周則心有疑惑:“權哥,你怎麼脫險的?”
他往邊上看了一眼,只有幾個殺手的屍體。
追過來的有接近三十號人,少說也不可能只剩這幾個。
“先別說這些。”季斯硯上前,“權哥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傅京權點頭。
周則沒有再問。
季斯硯看了看傅京權身上的傷,皺眉道:“傷得太重了,我先簡單處理一下。”
傅京權淡淡“嗯”了一聲。
沒一會兒,處理傷口中的季斯硯忽然怔住了:“權哥,你……”
他語氣驚愕,周則關注過來:“怎麼了?”
“權哥的傷有什麼問題嗎?”周則慌張地看起傅京權的傷口來。
季斯硯看著傅京權,見他並未有阻止之意,遂用手擋住嘴壓低聲音對周則說:“權哥b起過。”
“什麼!”
周則臉上表情相當精彩。
被追殺還能硬起來?
“咚。”周則往季斯硯胸口捶了一拳,“開什麼鬼玩笑,老季你個庸醫,權哥怎麼可能……”
說看見鬼都比這個可信。
這一路被殺手從寧城追到南城,女人都沒有半個,怎麼起。
難不成被殺手……
想到這個可能,周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少他媽瞎想。”傅京權掃了周則一眼,合上襯衣,邊扣扣子邊朝一旁走去。
“權哥你去哪?”
周則兩人跟上,傅京權停在一座擺著貢品的墓前。
“顧明。”周則唸了一遍碑上的名字,“這誰?”
傅京權低聲道:“去查。”
“咻~”周則吹了聲口哨,“青玄,查一下這個叫顧明的。”
跟手下處理現場的青玄跑了過來:“少主。”
青玄看著墓碑記著信息。
“處理乾淨了嗎?”
青玄往外看了一眼:“處理乾淨了。”
“走。”
傅京權轉身,邁了一腳出去就停住了。
“怎麼了權哥?是不是傷口……”
傅京權抬手止住了季斯硯的話,藍眸落在了顧明墓旁的墓碑上。
照片上女人的眉眼和那會的女人極其相似。
傅京權視線下移,瞭然地輕笑了一聲。
“呵~”
“權哥你笑什麼?”周則一臉懵地撓頭,又順著傅京權的視線看過去。
一會讓查顧明,一會對著一對死了的夫妻笑,權哥不會是中邪了吧?
抽回視線,傅京權吩咐:“查一下慕家。”
他描述著:“找到一個一米七,八十斤,黑髮及腰,左眼眼下有顆淚痣,白、漂亮、聰明的女人。”
“等、等等權哥。”周則搞明白了,“權哥你在這還遇到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