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僧答賴(今譯達賴)準升‘朵兒只唱’名號,仍給敕命、國書。)
餘員外恭敬的送上一貫錢。
他信佛,他需要找一個精神的依託。
不然一閉眼全是刀山火海,死去的兄弟拉著他的手喊著救救他。
那些被他殺的賊酋舉著刀朝他衝來。
朝著他幼小的女兒衝來,然後女兒被惡賊掠走。
他從夢中驚醒。
他望著餘令。
餘令說的話他不得不信。
今日他去找了那個叫做狗爺的賴皮狗,拳腳之下他什麼都說了。
餘令就是一個小娃,一個被半大小子養大的小娃。
餘員外還知道。
狗爺放過餘令的目的並不單純,他和那些採生折割拍花子的人沒有多大區別。
就是想不幹活就坐收其利。
等餘令大一點,這個勞力比養牛馬還賺錢,吃喝不用管,直接拿錢就行。
他不想告訴餘令,他發現這孩子出奇的懂事,心智出奇的成熟。
如果說了,怕會讓餘令心裡不舒服。
反正日後沒有交集了,提那麼多做什麼?
“明日跟著王先生練字!”
“啊!”
“我的書房你可以來,這裡面的書你只要看得懂,你可以隨便看。
筆墨紙硯我明日去給你買新的!”
“啊!”
“明日我去給你上戶籍,自此以後你就叫做餘令。
我是你大伯,你是我死去多年兄弟的兒子,記住沒!”
餘令抬起頭,慢慢的點了點頭:
“記住了!”
餘令忍不住想說些什麼,有了戶籍,就算是個人了。
今後就算走上街頭那也是良家子,而不是小野種。
“我在,誰也傷害不了悶悶!”
餘員外滿臉認真的看著餘令咧著嘴笑了:
“餘令這名字不好聽,其實覺得叫來福會順耳一下。
來福,來福,福氣就來了,要不換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