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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了祁爺爺的請求。
正準備離開,卻聽到隔壁傳來祁寒川和江暖的聲音。
原來他們一直在貴賓室,通過監控看著我被欺辱的全過程。
重播畫面裡,看著我被人羞辱,江暖忍不住抿嘴“噗嗤”一笑。
祁寒川寵溺地勾起嘴角,小心翼翼照顧著懷孕的江暖。
親手把荔枝剝了殼又去了核,晶瑩剔透地喂進江暖嘴裡。
如同每次祁爺爺逼祁寒川同房,他都冷冰冰的說不想要小孩,也是親手逼我吃下強效避孕藥。
原來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要我的孩子……
手裡的水杯不自覺滑落,聲響引起了屋外人的注意。
祁寒川猛地拉開門,眼裡閃過一絲心虛,轉而又掛上溫柔的笑,
“時茵你在這啊,我們正要找你呢。”
我木然地看向結婚六年卻如此陌生的老公沒說話。
祁寒川拿出一件早已準備好的衣服,
“時茵乖,換上這件高爾夫球服,等會兒帶你見個大客戶。”
我看著那件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沒有接,是見什麼樣的正經客戶要穿這樣的衣服?
他有些不耐煩,
“別任性,我說過多少次了,一點女人味兒都沒有!你能不能學學暖暖,多打扮打扮。”
說著他把我推進更衣室,轉瞬把我的衣服盡數脫了下去。
“聽話一點兒,趕緊換上!”
門被他從外面卡住了。
我赤身無遮,無奈之下只能換上這件情調高爾夫球服。
看著連臀邊都遮不住的超短裙,我渾身不自在,拼命往下拉。
門外卻隱約傳來了曖昧悱惻的聲音。
江暖捧著肚子嗔怪道:“寒川,你真的好壞,這個時候要人家,也不怕你老婆聽見……”
“你老婆她好渴求呀,剛才被那些粗人摸的都顫抖了。”
祁寒川攔腰抱起江暖,把她放在大腿上,
“小傻瓜,我的老婆只有你,從小時候你送我那幅畫開始,我就認定了你。”
“當年要不是她蘇時茵橫插一腳,爺爺怎麼會不讓我娶你呢。這幾年讓你受委屈了。”
“蘇時茵早就該跟她那沒用的父母奶奶一起死了。還什麼維和烈士,我看就是狗屁!”
隨後曖昧聲接連不斷,我止不住乾嘔起來。
狼狽地捂住嘴巴,拼命壓抑著喉頭的酸楚。
原來在他心裡,我是破壞他們感情的第三者,我的親人也是如此不堪。
三年又三年,我仍然沒有暖化那顆冰冷的心……
等奶奶完成任務回來,我們就徹底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