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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苟且完,才想起我還被關在裡面。
“抱歉啊時茵,剛才和和客戶聊的把你忘了。”
祁寒川面不改色的撒謊,摟著我推進了一個大會議室。
“時茵,來,打個招呼。我們這次的大客戶都在海外,通過視頻會議等著看你呢!”
視頻裡的人都帶著面無表情的假面面具,無數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袒露的部位。
惡寒瞬間爬滿全身,我轉身就想逃離這個房間,
祁寒川猛地鉗住我的手腕,將我扯回原地。
表情也終於是不再掩飾的厭惡,
“這些年你和你那個廢物妹妹,花了祁家那麼多錢,也是時候該回報了。”
手腕火辣辣的疼,我爭辯道:
“可是我從沒拿過你一分錢,都是到處打工來維持妹妹醫療費!”
祁寒川面臉色陰沉,
“裝什麼可憐!公司明明每個月給你打那麼多錢,想故意給我難堪是不是!”
江暖眼神微動,一個兄弟拿著一包彩色藥丸走上前,
“哥,你別動氣。我這有個好東西,保證她乖乖聽話!”
我倔強地仰起頭,“祁寒川,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作踐我。”
他冷哼一聲,狠厲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了,
“蘇時茵,這都是你欠我的。”
“當初要不是你,暖暖早就成了我的妻子,不會受這麼多年的委屈!”
“如果不是你父母太沒用,我爸媽也不會死!”
祁寒川扭曲變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別忘了你妹妹可還在祁家的醫院躺著,我隨時可以讓人停了她的藥!”
監控視頻裡,妹妹病床旁邊站著保鏢,隨時等著祁寒川下令。
看著面色蒼白的妹妹,我紅了眼眶,接過藥丸吃了下去。
眾目睽睽下,本就輕薄不堪的衣服被祁寒川命人撕扯的更加誘惑,衣不蔽體。
我顫抖著縮成一團,咬破舌尖拼命保持著清醒。
祁寒川鄙夷冷漠的聲音響起,
“蘇時茵,都被我睡爛了,這時候裝什麼純!”
江暖塞給我一根球杆,笑吟吟的說:
“對呀,蘇姐姐,不過是重做你的老本行,賣賣高爾夫球課嘛!”
“只不過這次是直播的形式,價高者得。”
我慌亂地抬頭,才發現原來祁寒川還還安裝了高清直播設備。
數十架攝像頭,從各種角度無死角地對準我!
藥效發作,意識逐漸被剝奪。
眼神渙散的我被任意擺佈。
抬腿,彎腰,揮杆……
他的兄弟們興奮的叫嚷著,
“暗網直播好多人出價啊,沒想到這小賤人還挺有市場。”
“假面會果然出高價買下了蘇時茵!這個組織里的人可是非富即貴。江暖姐,你這招掛羊頭賣狗肉真厲害!”
祁寒川不屑冷笑,“果然是勾引人慣了的下賤胚子。”
江暖笑盈盈的撫摸著孕肚道:“嫂子真有福氣呀,攀上大佬之後,可別忘了提攜你這個結髮丈夫。”
尖銳的壞笑聲刺破耳膜。
藥效和精神刺激下,我終於承受不住悲痛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