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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已經在醫院。
我昏迷了整整兩天。
醫生說,我由於服用了過量違禁品,留下了永久性腦損傷。
我正想問有什麼後遺症,突然一群網絡主播面目猙獰的衝進病房。
“蘇時茵小姐,最近網絡瘋傳的暴露視頻是否是你為了當網紅有意炒作?”
“聽說你奶奶是有功勳的烈士,你如此自甘墮落是你奶奶言傳身教的嗎?”
“蘇小姐,你服用違禁品吃進醫院是因為過度縱慾嗎?”
我措手不及,不堪入耳的汙衊伴隨著無數閃光燈,將我狠狠釘在恥辱柱上。
失魂落魄地逃出醫院,卻接到祁寒川的電話。
“蘇時茵,今天我生日,你不來?想想你妹妹。”
小時候初見祁寒川,是在他父母的葬禮。
那天也是他的生日。
小祁寒川抱著父母的遺照,躲在角落流淚。
今天是離開前最後一天了,我決意好好和過去告別。
我用身上僅剩的三十五塊,給他買了一塊小蛋糕。
到了他說的私人會所,一進門他兄弟神色古怪的吹響了口哨,
“我贏了!我就說吧,蘇時茵這麼賤肯定巴巴趕來。”
心彷彿被利爪劃破,原來就算是意義特殊的生日也不過是他騙我的籌碼……
我苦澀的牽起嘴角,自嘲地笑了。
祁寒川垂眸看著我手裡的蛋糕盒子,表情閃過一絲動容。
江暖見狀,奪過蛋糕,隨意地扔在地上,
“什麼便宜貨也敢拿給寒川吃。”
看著蛋糕被踐踏碾碎,我轉身離開。
此時手機響起,我看著那個許久沒見的稱呼,顫抖著接聽,
“茵茵,奶奶完成任務了……”
突然幾個的強壯男人出現,捂住我的嘴拖向走廊盡頭。
“唔!救我……”
“寒川,你不會心軟了吧?”江暖挽著祁寒川的手臂,嬌嗔著撒嬌,“我可都是為了我們孩子的未來。”
祁寒川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怎麼會,這都是蘇時茵欠你,欠祁家的!”
我被強制換上暴露的情調高爾夫球服,關進僅容一人的金屬籠子抬上舞臺。
觀眾席坐著的人皆是衣冠楚楚。
帶著各種假面面具,津津有味等著看錶演。
原來這個豪華私人會所之下,竟還藏著一個滿足某些變態私慾的魔窟!
很快,帶著面具的西裝男人,拿著各種工具上臺。
高爾夫球,鉗子,長鞭……
我驚恐地瞪大雙眼,慌亂地在臺下尋找那個身影。
男人正溫柔地為江暖揉著雙手,冷眼旁觀。
苦澀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我卑微地跪在籠子裡,用破碎的聲音乞求,
“祁寒川,請你救救肚子裡的孩子吧!”
“這是你的親生孩子啊……”
祁寒川嗤笑一聲,“孩子?蘇時茵,你真是撒謊成性!”
“我碰你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你都吃了強效避孕藥,哪來的孩子?”
衣服被刀尖割開,隆起的小腹證明了我沒說謊。
現場的男人更加蠢蠢欲動興奮起來。
祁寒川臉色陰沉可怖,怒極罵道:
“蘇時茵你這個賤人,我不過是少碰了你幾次,你居然和外面的野男人苟合懷了孕!”
“動手!絕不能讓她生下別的男人的野種!”
隨著他一聲令下,一股剜心刺骨的劇痛從下身蔓延全身。
我的慘叫霎時響徹整個會所!
小腹內被工具攪碎,瞬間血崩不止。
心臟彷彿被撕傷了無數次,逐漸冰冷。
不知怎的,祁寒川突然有些心煩意亂,
這時,電話響起。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起身接聽,
“寒川,今天你生日,爺爺告訴你一個驚喜——你要當爸爸了!”
祁寒川一愣,隨即看向江暖,疑惑道:“爺爺,您怎麼知道?”
“這孩子是我求著時茵留下的,你把時茵追回來,以後可不能再混蛋了。”
祁寒川不敢置信,“爺爺,您搞錯人了吧?蘇時茵她一直在吃強效避孕藥。”
“你的避孕藥我早換成了維生素!時茵的孩子是我親眼看著檢查的,錯不了!”
祁寒川震驚地愣在原地,緩緩回過頭。
耳邊縈繞的慘叫聲愈來愈微弱。
“滾!都滾開!”
他發瘋似的衝上舞臺。
這時,滿臉是血的經理跌跌撞撞闖了進來,
“不好了!會所被部隊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