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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兩個人都沒有回來,婆婆催促道。
“去看看伯言在搞什麼名堂。”
婆婆用圍裙擦著手,眼神不屑的看著喬清露。
“怎麼不知道心疼你的男人,真不知道當初明明伯希都不要你了,但伯言為什麼非要娶你!”
“嫁不成我小兒子,就嫁給我大兒子!真不知道你用的什麼齷齪手段。”
喬清露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什麼,反正也呆不了多久了。
喬清露起身時,看見婆婆往紀芸白的參茶裡多撒了把冰糖。
婆婆向來嫌喬清露喝不慣甜,說【苦命人就得吃點苦】。
走到了巷角。
喬清露才聽見紀芸白的抽泣聲:“伯言哥,她要是生了男孩……”
沈伯言立馬打斷道。
“生男生女都給你。”
“這是我欠你的,而且這孩子本該是你的。”
喬清露站在暗處,長長的指甲餡進了肉裡,但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此刻,她看見紀芸白仰起臉,沈伯言的唇落在她額角,像極了他們結婚照裡的姿勢。
只不過那時他吻的,是她戴著頭紗的額頭。
紀芸白的聲音帶著顫音。
“可我怕紀伯希……”
“他最近總翻我抽屜,要是發現假孕的事……”
沈伯言突然將紀芸白抵在牆上,喬清露聽見布料撕碎的聲響。
月光照了過來,只見紀芸白滑落的肩帶。
沈伯言的手探進紀芸白的旗袍。
“他不會知道的。”
“我已經聯繫好了,到時候你們同一天生產,不論男孩都給你。”
“然後我再告訴她,她生的孩子是個死胎!”
沈伯言的每一個字,都讓喬清露心如刀割。
她強壓下心臟處襲來的疼痛感,緩緩的抬頭,繼續望向他們。
紀芸白的旗袍滑落在地,露出平坦的小腹。
喬清露這才看清,她腰間纏著的假孕墊。
月光勾勒出紀芸白蒼白的肩線。
而沈伯言的手掌按在她後腰。
那個曾替喬清露揉過孕吐反酸的動作,此刻帶著令人作嘔的熟練。
沈伯言的喉結擦過紀芸白的鎖骨。
“當年得知你不育不孕的時候,我就發過誓,這輩子一定會對你負責!”
“等她生完孩子,臍帶血、胎盤,還有孩子……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