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說她是鹿河市的,明天安排好其他人後,我就開車帶著她去鹿河市尋找她的家人。”謝長晏點點頭,瞭然的說道。
沈從蓉不由的多看了謝長晏一眼,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
大家吃過早飯,陸青州一波人帶著受害者去到了警察局,他們這邊完成任務後先回去交任務。
謝長晏開車,後座坐著沈從蓉還有魚灼音,魚灼音乖巧(孤立兩人)坐在座位上玩著手裡的魯班鎖,玩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吃。
經歷了兩天一夜後,三人終於來到了鹿河市,找到了一家招待所。謝長晏開了兩個房間,沈從蓉就帶著一直鼓搗著手裡的魯班鎖的魚灼音回到了房間裡面。
“扣扣扣”不知道過了多久,謝長晏在門口敲響了房門,沈從蓉從屋裡打開門看著謝長晏。
“她怎麼樣了?到了新環境有沒有發脾氣啊!”謝長晏關心的問道。
沈從蓉打開房門,讓開了位置,讓謝長晏看清楚了屋裡的情況,魚灼音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更大的魯班鎖在玩。
“她還挺喜歡玩魯班鎖的。”謝長晏感嘆的撓撓頭,又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他把手裡的飯盒給到沈從蓉:“小姨,這是我剛才去國營飯店打的飯菜,你們先吃著,我要去趟公安局問問有沒有人家裡走失報警的。”
“嗯,這裡有我不會有事兒的,你就放心吧!”沈從蓉看了一眼玩的正開心的魚灼音說道。
目送謝長晏離開後,沈從蓉關上了房門,就把飯盒放到桌子上,打開飯盒後,就傳出來了一陣肉香味。
“小魚,過來吃飯了,有白切雞,可好吃了,我們吃完了再玩。”沈從蓉輕聲哄道。
魚灼音聽到呼喊聲緩慢的轉過頭來,看到了桌上的飯菜後,她知道要吃飯了。在星際時代時,營養液難喝,但是被認回去後,家裡都是這樣的飯菜,她非常愛吃。
乖巧的走到了桌子旁,坐在了椅子上,沈從蓉像照顧孩子一樣,把雞肉和雞骨頭分開了,又蘸了醬料後才把雞肉放到魚灼音的碗裡。
魚灼音吃著白切雞,她瞬間被驚豔住了,就像她第一次吃到飯菜一樣。這個……白切雞也好好吃,剛才這個“媽媽”是這樣說的。
沈從蓉本身就是一個心理醫生,原本就是研究自閉症這個課題的,所以魚灼音的情緒立馬就被捕捉到了。
她又把雞肉最好吃的雞腿肉和雞胸肉都扒拉出來,蘸到醬料放到了魚灼音的碗裡,這讓魚灼音吃的更加歡快了。
於此同時,謝長晏開車來到了警察局,他闊步走進警察局,站在劉小軍面前。
“同志,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劉小軍原本在翻看著報紙,突然感覺到一陣陰影,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個寬肩窄腰,頭髮板正,穿著綠色軍裝的謝長晏。
謝長晏也沒有囉嗦,直接表明身份說道:“我是第六軍區的,執行任務時救下了從鹿河市拐過去的女同志,你們這邊有接到報案嗎?那個女同志跟常人不太一樣。”
劉小軍佩服的對著謝長晏敬了一個軍禮,認真的說道:“同志稍等一下,我要查一下,你先在那邊稍坐。”又伸出手掌指了一個位置。
謝長晏衝著劉小軍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但還是站在原地沒有移開過腳步,就站在那裡等著。
劉小軍害怕耽誤謝長晏的時間,立刻就跟同事對接了,還真找到了在半個月前有人來報案,她隔壁鄰居丟了。
這些天也都天天來問,找到線索後,劉小軍立刻拿著那個鄰居的筆錄出去找到了謝長晏。
“同志,還真的有一個。不過他們家是鄰居來報案的,每天都來問,我們也在追查中。”
謝長晏拿過來了筆錄看了看,丟失的女同志今年二十歲,1950年7月30號出生。高中學歷,家住在鹿河市清和街道236號。
在看名字,跟魚灼音同名同姓,謝長晏暗想這不可能有那麼巧會有兩個人同名同姓,還差不多時間丟了。
“你能帶我們一塊兒去找那個鄰居嗎?我核對了姓名是一樣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了。”謝長晏看著劉小軍說道。
劉小軍立即點頭:“當然可以了,同志你看是現在去嗎?還是什麼時候?”這才剛上班沒多久,他正好也沒事兒,就答應了。
謝長晏心裡一直堵著這件事,昨晚上也沒睡好,他想了很多,現在有魚灼音家裡的消息了,他還是想早點查出來。
帶上劉小軍後,謝長晏開著車回到了招待所。
“扣扣…”謝長晏在沈從蓉和魚灼音的房門口敲了兩聲,沈從蓉聽到動靜就出來打開了房門。看謝長晏後問道:“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是不是找到了什麼消息?”
“我去到警局裡面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就想著先帶你們去打聽打聽。”謝長晏解釋道,又看向屋裡玩著魯班鎖的魚灼音說道:“小姨,你能帶著她出去嗎?”
沈從蓉也順著謝長晏的視線看了進去,淡淡的點點頭:“好,我試試。”說完,就進到房間裡面,坐在魚灼音的身邊,悄無聲息的拿走了魚灼音手裡的魯班鎖,好在這幾天魚灼音玩魯班鎖也玩的差不多了,這才沒有鬧騰,只呆萌的看著沈從蓉。
魚灼音皮膚白皙,一頭的黑長直髮也被沈從蓉紮了一個魚骨編髮,微仰著頭可愛的盯著你,這可把四十出頭還是沒有結婚,一直被催不結婚不要緊,就去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生個孩子出來的沈從蓉喜愛壞了。
要是現在再有人催她要孩子,她肯定會大聲的說我就要這個。
“小魚,這個玩具玩膩了吧!我們出去再買些新的好不好?”沈從蓉夾著嗓子跟魚灼音說道,聲音都不敢大聲,就怕嚇到了她。
魚灼音聽到要出去,立馬不高興的低下頭,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