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高中又叫國高,兩年制,開設九門課程,國文,數學,地理,歷史,政治,生物,化學,體育,還有英語,學校還有德語老師,音樂老師,手工課等等。
三個月來王為民已經摸清楚了空間的用途,空間是密閉的,一個意念自己可以閃身進入空間,在裡面時間久了會感覺氣悶,估計是沒有氧氣的緣故,放了盆發財樹感覺好多了。
裡面的符咒有傀儡符十張,還有四張分身符,傀儡符可以控制人,分身符可以分出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分身,當被控制人或分身死亡,符咒自動回到空間中。
另外就是空間裡時間流速和外面是相同的,還可以在空間裡感應外面的情況,可以隨意念收取方圓十米內的物品,四個門就是四個座標點,可以在任何地方做標記,出門就能到標記地點。
三個月來王為民很少和王李氏說話,回家就讀書,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學霸的樣子,雖說繼承了原身的記憶,但自身的小習慣還是改不掉了,只能這樣了。
好在剛死了爹,性格大變也是可以理解的。
去學校拿了報到證,約定開學後和一起考上高中的同學一起去學校,這個時候只是放假十幾天,還有一個多月的暑假。
自從穿越過來,王為民一直呼喚系統,可惜沒人搭理,只有這個不大的空間嗎,得想辦法搞錢了。
四九城到津門的鐵路線上,一處無人的地方,一輛軍列冒著白煙走過,其中一節車廂中一箱黃金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一些武器和彈藥。
自從吃了那兩枚丹藥,身體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強壯了不少,但他還不敢硬碰子彈。
趁著放假,先回了趟王家村,跟村裡的大伯家借了杆老套筒就一頭扎進了山裡,走了一天,在一處懸崖處停了下來,懸崖高六七十米,用繩子慢慢吊下懸崖一半,利用空間能力斜著切割出一個洞口,洞口不大,剛夠一人爬進去,挖了一米多拐個彎,接著挖,從外面看就是一個小鳥窩。
再拐個彎裡面開始把空間擴大,直到快把隨身空間裝滿。在一個空間門處標好座標才算完。
空間裡的石頭隨便找個野湖一扔,毀屍滅跡,一直忙兩天才算把山洞挖好,山洞從洞口爬進來是一條長廊,用石頭把洞口一堵,裡面是個獨立的空間,做幾個小洞口通風,長廊左右都是房間,這以後就是存儲基地了,石頭山雖然算不上乾燥,存上糧食幾年內應該沒有問題。
村裡人見王為民這幾天,每天天亮就進山,天黑回家,天天進山晃悠,見他每天都是灰頭土臉的,偶爾還能捉兩隻兔子給家裡人開開葷,值當他放假了沒事幹,回家來玩。
忙完這些告別大伯家,沒有回家,貼上假鬍子,戴上假髮,又找了副瓶底厚的眼鏡坐上了去津門的火車。
津門碼頭,趁著天黑,一路溜進了一趟去港城的輪船,十天後,一位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年輕人來到滙豐銀行,找到位年輕外國美女,一口不太標準的英語口音道:“你好,美麗小姐,請問怎麼稱呼,我要兌換英鎊”。
“索菲亞,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王志家”,王為民沒出五服的堂叔,只比他大一歲,去年進山就沒出來,只找到了被野獸撕碎的衣服,堂叔一家被小櫻花殺害了,只留他一人了。
“先生,你好,請這邊來……”
兌換完英鎊,又在索菲亞的幫助下很快辦理了張港島身份證明,這時候辦張港島身份非常容易,只要一個聯絡人就可以,給了索菲亞十英鎊,讓她當聯絡人。
接著買了套門面房,上面住人,下面出租,除了給自己留了一間房,其餘的都出租出去。
有錢好辦事,兩天時間就走完了買房手續,順便買了些傢俱,又換了鐵門,也出租出去了,租房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醫生,說家裡面就生他一人了,來這謀個生計,看面相挺老實的。
現在的港島還不是那個四小龍,亂算不上,也不太平就是了。
得給自己想個說的過去的身份,作家就挺好,沒事把哪些好電影都改成小說就行,用分身符留了一個分身。
忙完這些,把這定為座標,王為民買了張去魔都的船票,五天後到了這裡,同樣訂了個座標,大魔都真不是吹了,到處充斥了燈紅酒綠,靡靡之音。
在碼頭上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設定了個座標,這樣就可以四九城,魔都,港城來回跑了,還不會有人發現。
當王為民再次回到四合院時候,時間來已到八月份,還沒進四合院大門,就看到閆阜貴在那澆花那。
“喲,閆掌櫃,澆花吶。”閆阜貴靠著在街面上賣賣花和一些針頭線腦,還有一些書過活。
“小九回來啦,一個多月沒見你了,去哪了”,閆阜貴抬頭扶了扶眼鏡,小眼睛裡透著精明於算計。
“嗨,這不是馬上要上高中了嗎,回村裡住了些日子,要不以後開學了住校,一個月也不定回家一趟,更沒空回村了,不聊了,回家了”。
現在的閆阜貴雖然也算計,還沒到喪心病狂的時候,畢竟做著小買賣,手裡也有些錢。
回到家裡,看著這兩間房,怪不得四合院同人文裡有那麼多的搶房情節,那是真住不開,看來以後得想辦法多弄幾間房子,不過這不急,現在家裡明面上沒什麼錢,得想法有個明面上掙錢的法子。
從布袋裡拿出從老家帶回來的風乾兔,剁吧剁吧丟到鍋裡,隨便加一些調料和水,上面則是蒸上饃饃,鍋開半個小時就能吃了,無論是原身還是後世穿越過來的王為民,都不怎麼會做飯,只能說做的還能吃。
天擦黑的時候王母回來了,看家裡點著煤油燈,就知道他兒子回來了,看兒子在做飯:“兒子,回來了?”
“嗯,媽,飯馬上就好了,我從山裡打了幾隻兔子,你先洗洗手,我盛出來。”
“嗯”,王母看自己兒子這麼能幹,也很欣慰。
飯桌上兩人吃著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包裡還有幾隻兔子,一會拿兩隻,給我二姐家送去,二姐夫在車間做焊工,估計挺累的,得多吃點有營養的補補”。
“嗯,吃完飯就去吧,早去早回,街面上不太平”。
“行,還有就是我這不是還有一個月才要上學嗎,我想找個地學點手藝,您看成嗎?”
“成,別學中院賈家的小子,不好好上學,整天的瞎晃盪就成”。老媽說的就是四合院的顏值擔當:賈東旭,現在育才中學上初二,今年二十了,比王為民還大四歲,生的的確實是儀表堂堂,別問為什麼二十了才上初二,這年頭能上學就不錯了,小櫻花佔領時期大部分學校都停課了,還開著的還必須學習櫻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