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寄存處】
【系統簽到處】
【戀愛腦簽到處】
傅裕,本是大月國的暗衛統領。
也是長公主手中最鋒利的刀!
哪曾想,落得一個被萬箭穿心而死的下場。
可是……
死後的傅裕並沒能投胎,而是還莫名來到這個陌生世界。
更要命的是,只能跟在這個和他同名同姓的青年身邊,不超過三米的範圍內活動。
這種束手束腳的狀態,已經整整持續了三年。
可今日的傅裕,總覺得莫名心慌,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般。
青年接了一通電話後,也不顧此時已是深夜,拿著一把傘就出了門。
傅裕也只能被迫跟了出去。
冬夏交替時,西城的雨總是下得很急。
青年撐著雨傘,疾步走在路上。
馬路上時不時地有車輛駛過,壓起比人還高的水花,打向道路兩旁。
青年的褲腿已經全部都溼了,不禁加快腳步。
又有一輛車從遠處駛來,打著刺眼的遠光燈。
路邊時不時地有車輛駛過,壓起比人還高的水花,打向道路兩旁。
青年的褲腿已經全部都溼了,不禁加快腳步。
又有一輛車從遠處駛來,打著刺眼的遠光燈。
和青年擦肩而過時,壓起的水花將青年的半邊身子都打溼了。
青年不禁回頭看向那輛車想要罵人,但那輛車已經消失在雨夜中了。
他也只能自認倒黴,繼續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雖然青年沒看清那輛車,但傅裕卻是看清了的。
他不僅看清了那輛車的車牌號,還看清了開車的司機,並察覺到了那司機的惡意。
沒一會兒,剛才那輛車又掉頭轉了回來,並且隨著越靠近青年,速度也越發加快。
傅裕察覺到了危險的逼近,想要提醒青年,但青年根本聽不到,也看不到他。
更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逼近。
這輛車彷彿失控一般,但其實是目標明確地朝著路邊的青年,毫不留情地撞去。
“砰!”
一聲巨響後,那青年已經被撞飛。
連帶著傅裕也跟著飛了起來,然後落了下去。
青年的身體重重地砸在路邊的水坑中,鮮血瞬間染紅了身下的水坑,隨著落下的雨點,開出一朵朵鮮紅的。
手中的雨傘飄然落下,傘底向上落在青年的身側。
而那輛肇事車,已經再一次消失在雨幕中。
就在傅裕不知所措時,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容抗拒的吸力,一陣眩暈後,他便被吸入了那青年的體內……
不知過了多久,又有兩輛車從這條路駛過,但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看見了也不想惹麻煩,並沒有停下來。
但當第三輛車路過時,似乎終於發現有個人躺在路邊。
“吱!”隨著一聲急剎,一輛白色雷克薩斯LM穩穩地停在了路邊,並打開了雙閃。
司機撐著傘從車上下來,走到青年身邊,看到一地的鮮血,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還是蹲下去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脖子上的動脈。
一開始他差點以為這青年已經沒氣了,就在他準備收回手時,又忽然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脈搏跳動。
司機轉身將落在一旁的雨傘撿起來,放到了青年的身上,多少幫他擋點雨。
然後才起身走回後排車門處,等車窗緩緩落下,他才開口道:“大小姐,應該是有人肇事逃逸,那人被撞得不輕。”
“嗯。”被稱為大小姐的女生微微點頭,示意她聽到了後,便將車窗又升了起來。
一旁的助理掛了電話後便道:“大小姐,已經報警了,急救電話也打了。”
“嗯。”女生雖然有些不耐煩,還是點了點頭。
車外的司機從後備箱裡拿出警示牌,按照交通法規放好,為傅裕規避了安全隱患後,才回到了車邊。
恭敬地對車裡的人道:“大小姐,我留下來處理這事就行,你們先回酒店休息吧?”
“行。”女生點點頭:“那就辛苦你了。”
司機笑了笑,只是向代替他開車的保鏢交代了一句:“雨天路滑,開慢點,注意安全。”
保鏢已經坐到了駕駛位上,點點頭後,便踩下了油門。
司機目送車子被開走,便撐著傘在路邊等救護車。
好在附近的醫院離得很近,沒一會兒就有救護車到了,司機跟著上了救護車。
完全沒有發現,有輛狗仔的車一直跟著他們……
等傅裕再有意識時,就聽到了大腦中傳來的一聲:
【叮!27號系統,很高興為您服務~】
他只覺得頭痛欲裂,不對,是渾身都痛不欲生。
腦海中的那道聲音還在喋喋不休:“檢查到宿主生命體徵降至臨界值,自動為宿主兌換新手大禮包。”
“兌換成功,宿主生命體徵已恢復。”
“警告警告!系統積分不足,請宿主儘快完成系統發佈任務,否則三日後將被抹殺。”
傅裕:……
幸好原主有聽小說的習慣,他此時才能聽懂這個系統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他身上的確不疼了,只是頭還有些疼,但不是物理上的疼,而是精神上的頭疼。
他在心裡問道:‘任務是什麼?’
“新手任務已發佈:請宿主三日內接近許星慕,並讓她記住你的名字。”
‘許星慕?’
傅裕只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雖然這個任務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可他也沒有拒絕系統任務的選擇。
不過比起上輩子各種收集官員罪證和暗殺的任務,這個任務對他來說並不算難。
但還不等傅裕再多想什麼,忽然感覺有人靠近。
且聽腳步聲就知道這人鬼鬼祟祟的,必然有問題。
就在對方站定在他身側時,傅裕也終於睜開了雙眼。
對方穿著一身醫生制服,戴著口罩,遮去了大半的面容,額前的劉海略長,將眉毛全部遮住,只露出一雙陰鷙的雙眼在外面。
見傅裕醒了,他也絲毫不慌地拿著手中的針管,給他正掛著的點滴中加藥。
抬起的手腕上,還露出了半截紋身,似乎是個圖騰的樣子。
傅裕一看就知道這人有問題,一動才發覺自己的左臂還被固定帶吊在脖子上,便抬起正在打點滴的右手靠近左手,將手背上的針一把薅掉。
對方見狀,立即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手上的針管朝傅裕身上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