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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廣告牌上印著一個笑容明媚,五官精緻漂亮,皮膚晶瑩剔透的女明星。

但最令人忍不住矚目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那雙彷彿會說話般亮晶晶的雙眼,狡黠靈動。

不過,讓傅裕驚訝的是,海報上女明星旁印著的三個字——許星慕。

傅裕嚥了咽口水,在心裡問系統:‘你說的那個許星慕,就是這個明星許星慕?’

“是的。”

傅裕:……

好消息,許星慕是明星,他不用大海撈針了。

壞消息,許星慕是明星,普通人根本無法靠近的好吧?!

他坐在公交車站上,一邊等車,一邊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可普通人離明星的距離,那可太遠了,一句話形容就是看得著,摸不著。

傅裕只能在心裡問系統:‘這個許星慕,現在在哪?’

他其實只是試探,看看這個系統能給他提供哪些信息。

“就在西城。”系統的回答出乎意料的爽快:“許星慕現在被記者和狗仔,圍堵在酒店裡出不來。”

‘她怎麼了?’

“她被狗仔爆料,說她肇事逃逸。”

而‘肇事逃逸’的許星慕,此時正在酒店的頂層總統套間裡,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做手部護理。

她的經紀人站在落地窗前,將透光不透影的紗簾拉開一條縫,觀察酒店樓下的情況。

酒店的出入口,都被密密麻麻被記者堵得水洩不通。

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大小姐,你可真沉得住氣啊。”

說著,將窗簾重新拉上,防止外面會有無人機偷拍。

許星慕抬起一隻纖纖玉手,自我欣賞了一下後,才心情極好地道:“有什麼好沉不住氣的,人又不是我撞的,我還做了好人好事呢。”

“就是,我們大小姐人美心善。”小助理在一旁當捧哏:“都是那些狗仔和記者不辨是非,往咱們大小姐身上亂潑髒水。”

“話是這麼說,但那些狗仔和記者一通亂寫,到時候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經紀人忍不住憂心忡忡:“咱們趕緊發澄清吧。”

“不急,讓子彈再飛一會兒。”許星慕動了動脖子:“剛好也能讓我也歇一歇。”

她這麼說,也是因為她已經連軸轉了兩個月,要不是今早狗仔的爆料,劇組那邊擔心會出亂子,給她放了一天假。

否則此時的她,就應該在劇組拍戲,而不是這麼舒服地躺在酒店的沙發上了。

小助理見到許星慕的動作,立即很有眼色地上前,幫她揉捏肩頸。

“那您這是準備讓子彈飛多久?”經紀人忙問。

主要是這種新聞最好還是及時澄清,拖的時間一長,就成了她們心虛了。

許星慕點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網上鋪天蓋地的謾罵,然後果斷按滅手機。

眼不見為淨,這網上的汙言穢語,只會玷汙她的雙眼,不看也罷。

但她還是忍不住鼓了鼓腮幫子,嘟囔了一句:“一個個戾氣都那麼重,是要復活邪劍仙嗎?”

然後看向經紀人問:“網上黑粉的證據收集結束了嗎?”

經紀人看了看手機上的消息:“差不多了。”

畢竟從狗仔爆出這件事開始,就有不少人按捺不住開始下場帶節奏。

“只是這次黑粉和水軍的人比較多……”經紀人明顯有些猶豫。

“告。”許星慕用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打斷了她的猶豫:“網絡不是法外之地,既然他們不懂這個道理,那我就給他們上一課。”

經紀人也只能點頭答應。

其他藝人想要告黑,公司或許會權衡利弊,但許星慕不同。

許星慕是許家的大小姐,家族企業的市值是以萬億為單位計算的。

想當年她想要當明星,許家便收購了一家娛樂公司為他們大小姐保駕護航。

許星慕說告黑,那公司的律師團隊,就會一告到底。

畢竟許家的律師團,那是業內有名的常勝軍。

等許星慕做完手部護理後,她打了個哈欠道:“霏姐,我去睡一會兒,等那些黑粉和水軍的證據都收集完,你就可以發澄清公告了。”

“好的。”夏雨霏目送許星慕回了臥室後,立即轉身去打電話了。

澄清公告他們早都準備好了,只等許星慕點頭,他們就能放出去澄清了。

而此時傅裕已經回到了原主家門外。

但他身上除了手機什麼都沒有,他伸手在門框上一摸,就找到了原主放的備用鑰匙。

打開大門走進去,環視屋內的擺設,老舊的傢俱,嗡嗡作響的家電,一切都既熟悉又陌生。

茶几上還放著原主沒喝完的半瓶飲料,和吃完沒扔的泡麵桶。

誰也沒想到,短短的一晚的時間,一切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傅裕推開主臥的房門,這裡是原主母親的房間,雖然她已經去世了幾年,但原主並沒有刻意去收拾她的遺物。

這間房子還保持著她還在時的樣子,只是梳妝檯上多了一張遺照。

一般情況下,殺人無非就是情殺、財殺和仇殺。

據他和原主形影不離的三年來看,原主是個非常內向的人,內向的連女朋友都沒有,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不存在情殺的可能。

而原主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沒有兄弟姐妹,甚至連個親戚都沒有,自從母親去世後,除了給他留下了那套,超過三十年房齡的老破小以外,也就是那兩萬塊錢的存款,並不滿足財殺的條件。

最後就是仇殺了,但他非常確定,原主並沒有和任何人結過死仇。

哦,對了,還有姦殺,那就更無可能了。

因此,傅裕推測原主的死,或許和原主的母親有關。

所以他才直奔這間房間,想要找到一些線索。

傅裕先是給原主母親上了一炷香,然後才開始在屋裡找線索。

可是找了一圈,這屋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但傅裕並沒有放棄,而是開始找暗格。

最後,竟然是在梳妝檯抽屜的暗格夾層裡,找到了一張照片。

但嚴格來說,應該是半張照片。

照片裡的女人是年輕時的原主母親,笑容明媚地靠在另一人的身側。

但被她靠著的人,卻被剪掉了,只留下了她這一半。

原主的母親未婚生子,想必這張照片上被剪掉的那一半,就是原主的父親了。

難道說,原主的死和他的親生父親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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