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石更!”葉夢宛下意識的嬌呼出聲。
“大不?”司揚看了一眼葉夢宛笑呵呵的問道!
“滾滾滾,快滾!”葉夢宛俏臉一紅,一臉羞惱的說道!
這個死人。
“行了,早點睡吧!”司揚將房間的燈關閉,只留下床頭的一盞燈。
房門聲響起,司揚的身影已經離開。
葉夢宛靠在床頭,就這樣目送著司揚的身影離開,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一張臉蛋兒越發的紅豔。
那雙如水的眸子多了幾分悸動和溫馨。
從小到大還未談過戀愛甚至很少跟男人親密接觸的葉夢宛,對於這個她嘴裡的混蛋,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下了樓,司揚坐在沙發上,從冰箱拿出一罐涼啤酒,冰冷的酒液含在嘴裡卻不嚥下。
“這女人。”司揚搖頭無奈一笑,好幾次,都差點保持不住。
這傻妞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魅惑動人嗎?
若是換作旁人早就吃乾抹淨了。
不過這事兒他好像也不是沒做過。
司揚摸了摸鼻子,嘆息一聲。他何嘗不知道,葉夢宛敢讓他住在這裡,就一定意義上的卸下了一些防備。
搖搖頭不去想那些。
日子過的安逸,有吃有喝就夠了,對她多少還是有幾分虧欠的。
喝光了幾罐啤酒之後,別墅的燈熄滅,夜安靜如水。
翌日清晨,葉夢宛下樓的時候,那張原本清冷的臉蛋兒上卻是帶著一抹明豔的笑容。
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清冷的女人,就越想看到她笑,總覺得這樣的女人笑起來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葉夢宛笑是因為她已經聞到了早餐的香氣。
原本冰冷孤寂的別墅,隨著這個傢伙的到來,似乎多了幾分溫暖少了幾分冰冷。
“吃飯!”司揚招呼一聲。
“好的。”葉夢宛展顏一笑。
“有什麼喜事兒?這麼開心?”司揚坐下之後,看著葉夢宛詫異的問道!
“為什麼要告訴你。”葉夢宛白了一眼司揚,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開心,就是忍不住想笑。
葉夢宛不說,司揚也不追問,埋頭吃飯。
吃飽喝足,葉夢宛幽怨的看了一眼司揚,“這麼下去,我一定會胖的,都怪你。”
司揚臉一黑,“不許說不做。”葉夢宛瞪著眼睛說道!
“得,你胸大,你有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司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
“色狼!”葉夢宛對上司揚的目光之後,不由嗔罵一聲。
司揚聳聳肩,端起餐桌上的盤子走向廚房,一邊走一邊哼著歌。
“妹妹說紫色很有韻味。”
葉夢宛俏臉一紅,強忍著打死這個傢伙的衝動。
“晚上的時候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葉夢宛說道!
“好!”司揚點頭。
葉夢宛的美眸之中浮現一抹遲疑之色,眼神之中罕見的有些愧疚,“你要是不想去,就待在家裡也可以。”
她突然有些後悔將司揚牽扯進來。
“我都行。”司揚笑笑。
“可能會有麻煩會針對你,所以你自己決定要不要去。”葉夢宛低聲說道!語氣罕見的有些低落。
“那就去吧!”司揚朝著葉夢宛笑了笑,極為平靜的說道!
“欠你的嗎!”看著葉夢宛有些錯愕的神色,司揚攤攤手無奈的說道!
“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會保護你的。”葉夢宛看了一眼司揚,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傲嬌。
“那就多謝葉大小姐了。”司揚嘿嘿一笑。
“那個樣兒吧!”葉夢宛嬌哼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在葉夢宛走後,司揚摸了摸鼻子,“果然啊!女人等於麻煩。”
“找葉輕顏?”司揚腦海之中升起一個念頭隨即搖搖頭,迅速打消這個念頭。
沒這沒那的,最忌諱欠人家人情,這人情一旦欠下,就免不了糾纏不清。
電話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看了一眼來電,司揚倍感意外。
是柳明儀。
想起這個即將成為前妻的女人,司揚無意與她牽扯,冷靜期還沒到,所以還是算了。
將電話丟到一邊,就當沒聽到。
不過司揚似乎低估了柳明儀的執拗。
在電話第六次響起的時候,司揚接通電話,“有事?”
聽著司揚淡漠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語氣,電話那端的柳明儀不由心中一疼。
他們也曾甜蜜過,也曾深深相愛過。
司揚更是從未用這般淡漠的語氣與她說過話。
她從未想過兩個人會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們見一面,聊聊。”柳明儀放軟了語氣柔聲說道!
手掌輕輕摩挲著那個盛著江詩丹頓的盒子,她想解釋,她想告訴他,那天就是氣話,這塊表本來就是買給他的。
“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聊的。”司揚語氣無比平靜的說道!
“你甚至連見一面都不肯嗎?”柳明儀語氣顫抖的問道!
“沒必要。”司揚無比果斷的說道!
“關於葉夢宛!”柳明儀深吸一口氣說道!
司揚摸了摸鼻子,他知道葉夢宛多半是有麻煩了,而他好像也不幸的被牽扯其中,既然如此,那就去見見柳明儀。
柳家在中海的能量不小,柳明儀若是想知道什麼不是難事兒。
“時間,地點!”司揚堪稱惜字如金。
柳明儀聞言不由心中一顫,提起葉夢宛他就答應了,難道他?
柳明儀不敢想下去。
迅速報了一個地點之後就匆匆的將電話掛斷。
司揚摸了摸鼻子,換了一身衣服,直接出門。
旋轉餐廳,司揚的身影如約而至。
罕見的柳明儀已經等在那裡,好像這半年多以來,多是他在等柳明儀,很多時候可能等不到人,只等到一個電話。
看到司揚,柳明儀眼前一亮。
今天的柳明儀是刻意打扮過的,本就漂亮的臉蛋兒,此刻更顯的傾國傾城。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無論是身材和樣貌都完美的無可挑剔。
“你來了。”柳明儀的聲音之中罕見的帶著一抹溫柔。
這讓司揚不免感到一陣恍惚。
好像柳明儀很久沒有對他這般溫柔過了。
不過,他不會為了這瞬間的溫柔改變初衷。
人最怕的就是懷念某一刻無法釋懷,以至於自己為自己編織牢籠,畫地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