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嬌嬌她被前夫打壞了子宮,子宮都被切除了,想有孩子下輩子吧!
“你胡說什麼?想咒我們顧家斷子絕孫嗎?你真是好歹毒得心。”
王桂枝點著手指罵宋知夏。
宋知夏扭頭看著靠在顧文舟懷裡的沈嬌嬌,一副柔弱的樣子。
輕嗤道,
“她倆結婚能不能生出孩子,你得問問沈嬌嬌她本人。”
“住嘴!”顧文舟打斷他的話,摟緊了沈嬌嬌,“你不是想要錢嗎?我給你,我求你別再傷害嬌嬌了,他本來就很痛苦了。”
“什麼意思,文舟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
王桂枝感覺有什麼,他追問著。
顧文舟不想說,沈嬌嬌臉色蒼白,嘴唇顫抖。
此時,顧建軍從沙發上站起身,他這一輩子沒娶到心儀的女人,不希望兒子像他一樣。
而且這兒媳婦是個好拿捏的,又沒有靠山。如果不是今天被揭穿,他還想把人留著,畢竟做飯還是不錯的。
他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你想離婚可以,等你生下孩子再離。”
這段時間,等他升到局長的位置可以穩定下來,還可以讓他們顧家有後,他又盯著宋知夏的布包,
“錄音磁帶你給我,你老師的職位我可以幫你復職,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還真是不要臉的一家子,兒子找女人不管,合起來欺負她這個兒媳婦。
輕飄飄幾句話就想把這些事揭過去,當她三歲孩子呢!
瞧出她不滿,顧建軍又道,
“就算你找到教育局,上面的人下來調查,只要那名同學說是跟你串通,你的老師職位照樣恢復不了,你也不想你父母知道,再受一次打擊吧!”
宋知夏眼中一片寒意,他是明晃晃的威脅,她養母身體不好,到時去那說些什麼,養母身體恐怕承受不住。
而陳霞,她那麼貪財,說謊只是給錢多少的問題。
想通這些,宋知夏道,
“我可以不去教育局,但七千塊錢必須今天給我。你也不想我這個兒媳婦去影響你們父子以後升遷吧!”
就這樣白白放過他們,她不甘心,先收點利息再說。
“宋知夏,你掉錢眼裡去了,爸不能給,七千塊錢啊,哪來的那麼多錢。再說今天給想都別想。”
顧文舟嚴辭拒絕。
可宋知夏知道,顧文舟沒有,他父母有啊!
上一世,沈嬌嬌搬出去不久,他們就買了一套大平米的房子,花了一萬多,讓沈嬌嬌住在那。
後來是沈嬌嬌故意讓她去打掃,她才知道他的丈夫在外面還有另一個家。
她氣的想要離婚,可歲數大了,兒子又到了娶媳婦的年紀,父母離婚對他影響不好,為了兒子她忍了。
現在她才二十四,正是大好年華,遠離這樣一家人才是正道。
“你們不給,我現在就去教育局,政府部門,反正我一個失了業的老師,名聲盡毀我怕什麼?”
就算恢復不了她老師的職位,也要弄的他們父子名譽有損。
若是等一兩天,他們把陳霞擺平,再說點不利她的流言,誰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好,我現在就給你錢,桂枝,去家裡把存摺取出來。”
顧建軍看著王桂枝道。
瞧宋知夏發狠的樣子,他怕真鬧大了,他競選局長會受到影響。七千雖多,可當上局長就不是七千的事了。
王桂枝惱怒,“不行,那可是不少錢呢!憑什麼給她!”
“你難道想讓我晉升局長受影響?你兒子的前途你也不管了,趕緊去取!”
聽完顧建軍說的,王桂枝狠狠瞪了一眼宋知夏,開門離開。
宋知夏不忘提醒,
“取七千,別少了啊!”
王桂枝冷哼,頭也不回的走了。
顧文舟沒好氣看著她,
“真沒想到,你還是鑽錢眼的人,外表一副聽話賢惠的樣子,還真是小看你了。”
“我也小看顧主任了,沒想到你一肚子壞水,這麼算計自己的妻子,不怕顧家斷子絕孫。”
怪不得她上輩子那樣慘死,一家子都是壞種,披著人皮的狼。
宋知夏毫不吝嗇往他心口上戳,上輩子算她傻沒看出來,這輩子她要趕緊逃離。
“知夏,我知道你怪我搶了文舟,可我們青梅竹馬情難自禁。你放心等你生完孩子,孩子我會幫你好好帶的,畢竟以你的條件帶著孩子是很困難的。”
沈嬌嬌說的溫溫柔柔,眼裡的算計都蹭到她臉上了。
可咋辦呢?她的孩子沒辦法給她養了,
宋知夏嘴角笑容放大,
“真是狼心狗肺的一對,可惜了,連老天爺也看不慣你們,昨天我做了流產,顧文舟你的孩子沒了。”
她的痛也要他們嚐嚐,計劃改不上變化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把孩子打掉了?”
沈嬌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孩子沒了,她該怎麼辦!顧家沒了後,顧文舟會娶她嗎?
顧建軍心痛的捂住胸口,發狠道,“你敢流掉我們顧家的孩子,我的孫兒啊!”
想到還有幾個月要出生的孫子,他悲痛萬分。
“不可能?”顧文舟難以置信,他知道宋知夏那麼愛她,怎麼可能打掉孩子。
她上前捉住宋知夏手腕,想要確認她肚子裡有沒有孩子。
宋知夏一把甩開他,
“你要再敢動我一下,我就去學校告你養女人,恐怕你的教務主任的職位也難保。”
八零年代雖然離婚很常見,可作為一名教師,肩負著教育學生、傳承道德規範的重任,在外面養女人會被認為品行不端,學校都會很重視。
顧文舟害怕了,雖然在家屬樓宋知夏鬧了一通,可畢竟不是向學校直接反映。
他震驚的看著宋知夏,今天她怎麼變了,變的跟以前一點也不一樣,瞧她的眼神里一點愛意也沒有,心口像是去什麼一般。
“不要這樣的眼神看我,你對我的傷害遠沒有你給我的多。今天就離婚吧!我會守口如瓶,你跟沈嬌嬌也好儘快結婚。”
宋知夏想趕緊擺脫他們噁心的一家。
曾經她把這個家當作她的唯一,現在她覺得冰徹入骨,一刻也不想待。
顧文舟攥起拳頭,怒氣道。
“好!離就離。”
離婚也是他一直盼望的,可說出口,莫名感覺心裡空空的。
宋知夏鬆了一口氣,今天做這麼多就是想離婚,終於可以解脫了。
“不行!”
顧建軍卻厲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