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敲門聲,墨慎川看著懷裡被慾念控制的盛栩栩,想要推開,奈何她像一隻八爪魚似的,緊緊掛在他身上。
無奈下,他只能將她打暈,用自己得大氅將她包上,抗在肩上走出房間。
盛父盛母見狀立馬緊張,互看一眼,心虛的說:“祁王殿下,卑職也是才知道發生了何時,既然出現這種事情,定不能讓殿下受辱,這婚……”
墨慎川眼神鋒利,只是瞪了盛父一眼,便足以將他嚇得冒汗發抖,“這婚宴是若是毀了,莫要說是盛家大公子的差事,恐怕連盛家都……”
他故意拉長尾音暗示盛父。
盛父皺眉思索,但祁王殿下說的話不假,這場婚宴不能被毀,不然就算是攀附上了二王爺也會被皇上怪罪,眼下祁王殿下日日留在宮裡照顧皇上,不能得罪。
下一秒,盛父則賠笑點頭,連連附和,“殿下說的是,是卑職糊塗,幸得殿下提醒,只是……不知殿下有何高見?”
墨慎川看了一眼大氅包裹著的盛栩栩,嘴角隱秘勾起,轉回頭又冷漠道:“今日本王身體不適。”說完就往後門早已準備好的馬車走去。
盛父不解,還想追上去被青銘笑著攔住,“王爺的意思是,讓盛家女與王爺替身成婚拜堂。”
盛父皺眉。
盛母茫然道:“栩栩不是被祁王殿下帶走了嗎?怎麼還要盛家女拜堂?”
盛父感覺被羞辱,攥緊拳頭怒目瞪著走遠的背影,甩袖怒哼一聲便往書房走。
盛寒凜面色難看,小聲的提醒盛母,“自然是讓煙煙替盛栩栩拜堂!不過……”
盛母,“不過什麼?”
“不過代替祁王的是一隻大公雞……”
“什麼!”
盛母聞聲激動,昏了過去。
婚宴吉時開始,只是敲鑼打鼓十里紅妝了一路,而為首新郎官的馬匹上則是青銘抱著一身紅的大公雞。
“這盛家姑娘還真是可憐,居然和大公雞拜堂成親。”
“可不是,估計這輩子都要守著大公雞過活了!”
“哈哈哈,就算是替身,但和她拜堂的還不是大公雞?”
街道上百姓的議論嘲諷讓盛煙煙幾度崩潰想要衝下轎攆,不想受此羞辱,但都被喜娘攔住,哄騙她著說的是盛栩栩,沒人知道轎攆中坐的是她,這才勉強的堅持到拜完堂。
甚至連離開都是換上府中奴婢的衣裳,從後門偷偷被接走的。
祁王府後院。
盛栩栩昏迷中還不斷地喊熱,整個小臉紅的好像喜蛋一樣,看她樣子再不處理就要危機小命了。
“拿冰塊來。”
秋月聞聲一愣,“王爺不可……”
青銘直接拉著她就往外走,質問道:“你不想救王妃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家王爺這是在救王妃的命!”
秋月擔憂,但為了自家姑娘的命,她也只好照搬,畢竟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準備冰塊和浴桶時,太醫已經來診治過並且開了方子,親自盯著煮藥。
墨慎川一把將紅撲撲的盛栩栩抱起,簡單的褪下外衣就將她輕輕放進堆滿冰塊的浴桶裡。
“冷……好冷……”
盛栩栩剛被放下就又不安分起來,抱著墨慎川的脖子就委屈又嬌嗔的喊著,“川哥哥救我……救救我……”
那聲音就好似小貓一樣,不停的抓撓著墨慎川的心肝脾肺腎。
這一夜,墨慎川衣不解帶的被她折磨了一夜,原本好好的婚服也被她扯得亂七八糟。
“咕嚕嚕——”
盛栩栩難受的翻身,然後摸著自己得肚子,嘴裡喊著:“秋月……我好餓,早膳準備好了……”
帶她睜眼那一刻震驚——墨慎川?!
他怎麼躺在自己身邊?
她又看到了他身上亂七八糟的婚服,這才想起自己和墨慎川成婚了……
但當日自己被下了藥,差點被混混玷汙,是他趕來救了自己……而且她好像……好像還強親了他!
想到這裡,她的臉順著耳根又紅透了!
墨慎川正好睜眼,看她又紅了,便蹙眉道:“藥效還沒散?”
他這表情,是厭煩自己?
盛栩栩有點慌亂,自從重生回來決定嫁給墨慎川后,他就總是這副厭煩的模樣看她。
可上一世,他不是還愛的刻骨銘心嗎?
難道他現在還不喜歡自己?
想到這裡,盛栩栩就乖巧且保持距離的起身,跪在床榻上往後退了兩步,“多謝祁王殿下的救命之恩。”
墨慎川一驚,這解了藥效就這麼不想和自己有瓜葛?也是他這副身體,若不是她想要逃離盛家,又怎會同意與他成婚呢?
“你我已是夫妻,救你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