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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賀言寒臉色一沉，
“往後瑤兒為妻，你為妾，這種好東西哪是妾能用的？”
“能被她看上，是你的福氣！”
我牙根幾乎咬碎，直直看向他，“我說了，還給我！”
蘇瑤一臉委屈，看著手裡的黃金頭面戀戀不捨。
“算了言寒哥哥，既然楊姑娘捨不得，還是還給她吧。”
她朝我伸出手，我剛要接過，她卻猛地往後一縮。
頭面“啪”地一聲跌落在地，四分五裂。
“哎呀楊姑娘，你為何不接住呢？”
她無辜嘟嘴，眼中是明晃晃的挑釁，“你也看到了，這並非我的過錯。”
我看著滿地碎片，心如刀絞。
恨恨地看向她，“你分明是故意的！”
賀言寒見我這副模樣，聲音軟了下來。
“算了，也不是什麼值錢玩意兒，日後你既要成我賀家人，眼皮子還是不能太淺。”
他隨手遞給我一個粗糙的木頭簪子。
“這個簪子給你，就當補償了。”
賀言寒為蘇瑤挑了幾件首飾，掌櫃立刻將他奉為上賓，臉上堆著討好的笑。
“幾位貴人聽說了嗎？我們大燕的皇商七日後要拋繡球招親！”
蘇瑤眼睛一亮，
“你說的是我朝首位與西域諸國通商的皇商？她竟是一名女子？”
“是啊，這可是皇上親封的皇商，獨一份的殊榮！”
“傳聞皇商富可敵國，想必是盛況空前，幾位貴客屆時可以來小店二樓廂房一睹為快。”
蘇瑤一臉憧憬，嬌嗔著搖了搖賀言寒的手臂，
“皇商拋繡球招親，一定很有意思，言寒哥哥，你陪我來好不好？”
賀言寒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那是自然。”
他眼神淡淡瞥向我，“到時你也一同來吧，見見世面也好。”
“別總是這般小家子氣。”
“放心，我會來的。”
他們二人有說有笑，親暱離去。
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七日後，若是你看到繡球招親的人，還能笑得出來嗎？